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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帖,相信他不會瞞我。咱們明天就上路,正可送娘同去九羊城居住;今後不必顧慮天心教加害了。”
燕玲默然半晌,頷首道:“果能如此,那是最好不過了。
但此去九羊城十分遙遠,娘又雙目失明,行動不便,受不得驚恐。我看……”一時又有些委決不下。
江濤微微一笑,慨然道:“這倒不須擔心。有你我隨侍左右,再加上天龍門幾位同門,沿途小心一些,諒來不致發生意外……”
燕玲苦笑一聲,道:“這麼說,我就把娘交付給你了……”
江濤驚道:“你呢?你難道真要回天湖去?”
燕玲搖搖頭道:“我冒盡千險才逃出天湖,怎願再回去?
但我師父既然親來鄂州,我必須去見見她老人家;否則,豈不真成了逆師叛教的罪人!
我只去五槐莊見見師父,並不迴轉天湖……”
江濤急道:“你千萬不能去五槐在,他們一定會通你迴天湖,再想脫身就難了。”
燕玲悽然一笑,道:“師父一向疼我,或許她老人家不會強迫我回去。何況我離開天湖,只是不滿婚姻之事,並沒有叛教,我想她不致太難為我……”
江濤連連搖頭道:“但你別忘了,令師雖有教主之名,一切實權都操在老菩薩手中;而老菩薩卻是個冷酷無情的人!”
燕玲怔了怔,輕喟一聲道:“我自幼受師父撫育教養之恩,名為師徒,情逾母女;如果她老人家一定要我以死相報……”
老安人急忙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顫聲道:“好孩子,你不能死!咱們情份也不薄;你不能只顧師恩,就忘了我這苦命的娘啊……再說,你苦苦等候濤兒回來,又是為的什麼?”
燕玲眼眶一紅,淚水幾乎奪眶而出,連忙忍淚帶笑道:“女兒何嘗願意離開您老人家,無奈……”微微一頓,揚目又道:“我已經答應了她們,好歹須往鄂州五槐莊去一趟。濤哥哥和姐儘管依計上路;待你們平安離開皖鄂邊境,我一定設法脫身,趕去與你們會合。”
江濤搖頭道:“不!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你重入虎口。你若是一定要去五槐在,我就和你一同去,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燕玲怫然道:“你怎能置孃的安全不顧,說出這種話來?”
江濤道:“我可以付託本門周、姚兩位護法,要他們先行護送娘去九羊城。”
燕玲跌足道:“你這是存心叫我為難,老實告訴你吧!天心教既已發現石墓秘密,五槐莊主、李七郎也在後山現過身,周圍百里之內,必然佈滿天心教高手。我若不冒險去鄂州親見師父,你們和娘決難平安脫身。我的傻哥哥,現在你懂了嗎?”
江濤輕輕一笑,道:“我懂了,只怕不懂的是你這位傻妹妹哩!”
燕玲一愕,道:“我有什麼不懂?”
江濤俊目放光,傲然道:“讓我也老實告訴你吧!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如今的江濤,已不是當年天湖譯書人;諒天心教區區幾名高手,休想留得住咱們!”
燕玲微驚,閃著兩隻晶瑩的眸子,仔細打量江濤一遍,低問道:“倉促未問別後,莫非果有奇遇?”
江濤坦然頷首,道:“非敢驕矜自滿,蠻荒苦學一年,天龍武功已有五六分火候。護衛母親和玲妹,應該具此自信。”
燕玲星眸閃動,道:“啊!我險些忽略了。先前在墓外石亭中,你反手一劍毀我兵刃,果然已非昔日吳下阿蒙可比!”
江濤笑道:“那是僅著寶劍鋒利,算不得真功夫。”
燕玲感慨地嘆息一聲,道:“可是,天龍武功並不足懼。
你想必知道,那本天龍秘復已經被雪姑竊迴天湖,現在老菩薩手中。”
江濤仰天長笑,凜然道:“她雖然獲得秘笈,但邪不勝正。
有朝一日,憑胸中正氣,會合武林志士;義旗所指,必然要她自食惡果!”
燕玲哺哺道:“但願是天不負苦心……”語聲微滯,黯然垂下頭去。神態間,卻不期而然流露出悵們落寞之色。江濤一時大意,竟未查覺;隨又問道:“玲妹,你現在相信我,不再堅持去鄂州五槐任了吧?”
燕玲淡淡應了一聲,道:“你得先答應我兩件事。”
江濤道:“好,你說吧!只要你不迴天湖,任何事我都答應。”
燕玲仰起臉來,正色道:“第一,我身受天心教養育之恩;無論將來演變如何,你得諒解我無法叛教的苦衷。”
江濤頷首道:“這是自然。人各有志,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