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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非我所長麼,還是操起老本行,畫張阿巴亥的像給他抒解抒解戀母情結貌似比較合情合理。
濟爾哈朗送的東西里有一套文房四寶,別的不說,最絕的是居然有齊全十色的薛濤箋。剛拿到時,我激動得捧著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不僅感嘆穿越最大的好處,就是能看到曾經只在書裡見過的東西和人。古代有這樣小資情調的東西,實屬難得,我奉為國寶級文物,好好地收了起來,恨不得如果還能穿回去的話一併帶走。
首先就打消畫國畫的念頭,雖然也是練過的,不過實在慘不忍睹,這個國粹上我很無厘頭的沒有天分。最好的辦法是真人素描,我很拿手,不過前提是有真人……最後還是決定速寫,這個不用刻畫細節,就是難度稍微高點。好在對阿巴亥的長相我還是印象挺深刻的,美人嘛,過目不忘也。
沒有鉛筆就讓玉林去廚房裡給找段木炭來,削細點拿布裹一裹充當炭筆。
薛濤箋到底是宣紙,比不得鉛畫紙硬朗,加之多日沒碰紙筆難免生疏,手上傷口還有些痛,讓玉林坐著先給練練筆。忙了半個時辰小丫頭接過去一看,吃驚得合不上嘴,那看我的眼神崇拜得快變星星了,想來效果不錯。趕忙取了張杏紅箋,靜下來細細回想阿巴亥眉目含情的模樣,“放筆捉墨”一氣呵成。又得半個時辰,紙上已經儼然端坐著寵冠六宮的天命汗大妃,滿意地打量自己的傑作,差點得意忘形地在下頭簽上英文名,還好剎車剎得快,找了支印章蓋上去。
難得興致高昂,放下炭條還意猶未盡,想著取過淺雲箋來,一時之間卻無從落筆,閉上眼睛,卻跳出初見多鐸時他在林中,一身騎射勁裝,顧盼生輝的翩翩美少年姿態來,哈哈,不過後面就搞笑了……大筆一揮,結果畫了副他馬上飛馳而來的模樣,擱筆之後,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又在最下方一溜煙整了五個Q版表情各異的小多鐸上去,這才笑眯眯地最後題了行字,“曾是驚鴻照影來”。
玉林捧了水來替我淨手,一邊道,“格格,一會兒可要過去十五爺那邊?”
我沉浸滿足中,眼神仍然停留在畫上,點頭道,“自然是要去的。”
“那格格,這畫可要裱起來?”
“不用,真要裱也難呢,”我看著木炭留下的痕跡,“真是碰不得東西。”
“奴才給雅格格請安,格格吉祥!”沒看到小鄧子,李恩站在院子門口探頭探腦,見了我趕忙捋捋袖子,扎個千兒。
“起來吧,你們主子呢?怎麼是你在這兒?”
“回格格的話,四貝勒讓人來叫,主子出去有一會兒了。”
皇太極?他剛還在我這兒讓我來瞧人,這麼快就找多鐸出去?“知道是什麼事兒麼?”
“主子沒說,只是匆匆換了衣裳就走了。”
“嗯,帶我到你們主子的書房去吧。”
多鐸的書房挺簡單的,沒幾樣擺設。一張大案上擱著一小堆摺子,湊過去翻翻,全是滿文的,沒一句能完全看懂的。他批過字的寥寥無幾,上面積著灰塵的倒有好幾本。案上胡亂扔著幾支筆,硯臺半開著,還留著前次的墨跡,不知多久沒用了。又往書架上掃了眼,硬是一本漢文的書也沒看到。鬱悶地抽了幾本看起來貌似蒙古文的翻翻,半通不通的,完全了無生趣。倒是還有個博古架模樣的東西,挨個把上頭的什麼瓶啊盤啊的都給欣賞了一遍,唯一的感想就是放他這兒暴殄天物……
拖過椅子坐下,才微微理智下來,不知多鐸什麼時候回來,見面多半很是無話可說的,倘若避免尷尬,是放下東西走人更合適。便又復起身,替他收好案上的摺子,取過鎮紙壓住畫兒。轉手攤開那張有Q版小像的畫,覺得自己真是頭腦發熱得可以,只徒一時快感竟也一同帶來,還好尚未出手,於是飛快地將畫卷起,這當口外頭響起匆匆而來的腳步聲。能這樣來勢洶洶的,想也只有多鐸,我急急地將畫往衣裳中一塞,轉身便看到他前腳正邁進來。
他分明是剛剛趕回的,倚在門口還不住地喘氣,帽子拿在手裡,滿額頭的汗,也不知哪個想邀功的奴才去給報的信兒,我嘆口氣,打量著開到五分之三的門,估計能成功從他身邊溜過的可能性,不知是眼球轉動幅度過大,還是始終沒正眼瞧他有完全忽視他的嫌疑,多鐸很不爽地咳了一聲,皺起英挺的眉慢慢走過來。
“你事情辦完了?”我站在原地問。
“沒。”
“那怎麼這麼便快回來了?”
“這兒是我住處,我自然是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
他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