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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已有過三位福晉。”多鐸的聲音淡淡在耳邊響起,我一愣,下意識用心聽,“嫡福晉鈕祜祿氏是巴圖魯公額宜都的女兒,給六哥留了一個小格格後就過世了,六哥對她感情很深,當時非常傷心,甚至臥床不起輟朝了數日。幾年之後與科爾沁首次結盟時他尊了父汗的旨意取了一位繼福晉那拉氏,是德爾赫禮臺吉的女兒。至於剛才你見著的是側福晉扎魯特,六哥自從鈕鈷祿氏過世後,一直鬱鬱寡歡,與兩位福晉之間似乎並不熱絡,一無所出,可最近我卻聽說他極寵這位側福晉。”
“為什麼?”似乎並不該問,多鐸的面色有點難看,可惜嘴比心快,只好再加一句,“她有什麼大來頭麼?”
他看我的眼睛,像在說一件很普通的事,“她是扎魯特部巴格貝勒的女兒,姓博爾濟吉特,趕巧名兒也是‘扎魯特’。”
夜深,街上人漸漸散去,只留著花燈不知寂寞地燃著,照在光溜溜的雪地上反射出一小片一小片昏暗的光,馬蹄踏得踢噠響,是通往貝勒府路上唯一的聲音。
“在想什麼?”持續盡一刻鐘的沉默,我終於問。
“在想等會該讓你睡哪間房。”
我聳肩,“這種事也要想麼?你府裡空著的房隨揀一間就是了,我無所謂。”
“嗯,雅兒,你住喜歡什麼樣的地兒?”他柔聲問,似乎並未發生過方才的一幕。
我想著自己住的大都市,閉上眼慢慢說,“要一處安靜的屋子,上有高閣,南面開窗,置高案軟塌,一盆蘭花,日頭好時能曬著太陽看書描畫,下臨清波,四處通敞,岸沿廣植芭蕉,雨季時便在水榭中聽雨品茗。”
多鐸靜了會兒,撫著我的頭道,“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真是從小生在草原,長在草原的麼?”
“若我告訴你不是,你相信麼?”我反詰,他會如何回答……
身上忽然一重,他俯下身,抓緊我湊在我耳邊輕聲道,“別動,有人正往這兒來。”
有人過來?呆了兩秒之後,有人很正常好不好?這是人人都可以踩,連馬都可以踩的路,俗稱陽關大道,沒有人才奇怪呢。可是,他卻極快地放開了環住我腰的手,一聲刀出鞘的響動,我吃驚得看到他右手裡已握著一把短刃,冰冷的刀面上能清清楚楚看得到血槽。
雖說在這種動亂之時,又是尚武的民族,男子隨身帶刀是再尋常不過的事,可至今多鐸也從未在我面前露過刃,這個陣勢,像要兵刀相見,來的人怕不只是地皮無賴,忽然想起那回在宮裡……
“出什麼事了?”我把手放到他握韁的手上,一時惴惴不安,期待著他給出個讓我放心的答案。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這點微末伎倆就敢跟著咱們!哼,也太小看我多鐸了。”他反手握住我的手,低頭在我面頰上重重吻了一下,“泰哥認得路,等會兒你先走。”說完,把馬韁塞到我手裡,“倏”地跳下了馬背。
“到底來得是什麼人?”我摸著面頰急道,如果我連這點危機感都沒有,從小到大那一大堆警匪片都白看了。倒還真像電影裡的情節,情況越是不對頭男人越是喜歡死鴨子嘴硬,還喜歡充英雄,裝風度,真真沒得救了。
多鐸不答我的問題,只是緊緊盯著來路,馬蹄聲漸響,這會兒我方聽到,他真是好敏銳的耳力。眨眼功夫,對方已到十米開外,這也太誇張了吧?簡直和Ring Wraith一樣,黑衣覆體,面蒙半塊破布,清宮戲說劇這是跳到了《指環王》?
我真希望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是錯覺,這時候很希望自己是éowyn,大劍在手,一個人類女子就能把戒靈王Nazg…l都給砍翻,不覺摒棄凝聲,沒有人說話,也對,有人要取你性命不一定要告訴你為什麼。
“多鐸……”我叫他,很想問如果一起逃,有多大的機會能從十餘人的圍逼下成功脫險,這人數倒是很看得起我們。
“雅兒,”他伸手過來,輕輕在我手上扣了一下,“你走吧。”
20、清雪渺邈
走,我再無良,也沒到扔下未來老公,自己落跑的份上,雖然心慌還是沒動。
親眼看到刀光在自己身邊晃來晃去,果然震撼,比看老謀子華麗麗的電影來得有感覺多了,哈哈,心裡發毛地乾笑了兩聲,背上冷汗淋淋直下。
現在什麼情形?你自個兒沒被人嗆聲過,電視裡總看過吧?就是那種被一群手持兇器的人給堵在不寬的巷子裡圍毆的局面。若不是多鐸替我擋著,想盡法子要護著我,估計凶多吉少今晚就要用在這兒了,饒是如此,刀尖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