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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氣都沒有。那麼也只剩下,她是一心一意要幫我這個答案。
可是……怎麼可以?
無論是大玉兒也好,多爾袞也好,我不高尚,但做把自己的幸福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的事,也還是心虛手軟的。好吧,歷史上多爾袞依舊是要娶那蘭聿敏的,即便如此,這件事的起因起碼不應該是我,不應該是多鐸……
“這次怕是要去得久了,來,讓爺再好好瞧瞧,省得成天掛在心上……”多鐸蹭著我的面頰,一下下吻我嘴角,手不老實地往衣服裡頭探。
我推開他,一邊替他翻好寶藍色團福紋外罩的箭袖,一邊數落,“明個兒就開拔了,還沒個正形,哼,等到了戰場上我看你還有這些花花心思?走吧走吧,遲了又沒你好果子吃!”
“幾個月見不上,還急著趕人……我說你這兒都裝什麼哪?”他說著往我胸口摸了一把。
“啪”,我拿起桌上的竹尺重重打在他手背上,沒好氣道,“成,我沒心沒肺,素聞十五貝勒眼高於頂,敢問您又是看上我哪一點?”
他邊揉手背邊委委屈屈地說,“我想想……”
“你慢想,想好了自己從大門出去,我就不送了。”有時擠兌他也不乏為人生一件樂事,我揚揚手裡的尺,轉身往內室走。
“雅兒……”多鐸拉住我,從背後圈我在懷裡,柔聲道,“等我回來,我們就成婚。”
“我覺得你最近很背,”我點頭,想一想道,“十四哥與玉姐姐這份天大的人情得慢慢還了,你好歹平安回來。”
“是……得空的時候去我哥府裡看看,他才大婚就要出征,小聿兒定是心裡不好受,可別鬧出什麼事來。”
她不好受的怕還不只是這個,一想到婚禮上多爾袞冷淡的表情,我便有一種他們的婚姻還沒開始就搖搖欲墜的不好預感。
到底是我那幾天昏頭轉向,只想著別讓大玉兒出宮,卻忘了多爾袞可以進宮,還是讓她搶在前頭見到了多爾袞。待我明曉時,已是一道允了我與多鐸完婚的聖旨,還有另一道我沒見到的,送往了十四貝勒府。半個多月後,轟轟烈烈的大禮就成了,當日皇太極攜了哲哲親臨貝勒府,這給足多爾袞面子的舉動,只叫我看得更加透徹,什麼是成王敗寇。
“我都知道,你放心去就是了。”感受著背上傳來的暖意,我緩緩道。
這場征戰,對手在察哈爾與中原風雨飄搖的明朝中做選擇,皇太極集諸貝勒大臣商議,因察哈爾遠而徵明。一路先至老河,後兵分三路,濟爾哈朗、嶽託率右翼兵攻大安口,阿巴泰、阿濟格率左翼兵龍井關,皇太極與大貝勒代善、三貝勒莽古爾泰兵克洪山口至遵化之後,三軍會合。
十一月已到薊州,隨後直逼燕京,明朝駐守德勝門的是大同總兵滿桂、宣府總兵侯世祿,駐守沙窩門的是大名鼎鼎的寧遠巡撫袁崇煥、錦州總兵祖大壽。皇太極紮營於城東,率右翼大貝勒代善,濟爾哈朗、嶽託、杜度、薩哈廉領白甲護軍、蒙古兵親攻德勝門,遣左翼三貝勒莽古爾泰,阿巴泰、阿濟格、多爾袞、多鐸、豪格領白甲護軍、蒙古兵攻沙窩門,兩戰均勝,後與明議和。
每隔幾天便有戰報捷訊傳回瀋陽,多鐸的信便隔大半個月隨戰報一起送來,每次皆是一小摞,大到戰場上的情形,小到零碎瑣事,有什麼說什麼,只是字跡潦草,看著都是匆匆寫就的,可憐我滿文還沒精進到看得懂草書的地步,只好有空就拿出來琢磨,或是跑去讓大玉兒幫著辨認。等寫回信時自然要抱怨,可下回開啟信一看,居然還是一個樣兒……
到了正月,皇太極還未有要班師的跡象,我倒是想起多鐸的生辰便在下個月,開始考慮該送他點什麼,記得以前也曾按著禮數送過如意之類的東西,後果不言而喻,某人氣鼓鼓地三天不肯和我說話。
既然放棄敷衍了事,就只好開始挖空心思。貴重的東西他向來不缺,指望我做女紅之類的又太過奢望,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弄點運送方便的算了。足不出戶地“閉門修煉”了十來天,掃地出門一大堆廢紙之後,我終於折騰出厚厚一撻的四格漫畫,同時兩眼無神地發誓,再也不做這種用中國傳統筆法講冷笑話,自討苦吃的事兒了。
洋洋得意地裝訂成冊,附上信讓玉林送出去,自有傳訊的人會送往前線,剩下的不過是坐等迴音。
此時,因寧遠巡撫袁崇煥被崇禎召回下獄,戰局似是更為一面倒,榛子鎮、沙河驛自降,攻佔了永平後,臺頭營、鞍山堡、遷安、灤州也以次降,又平復了漢兒莊、喜峰口、潘家口、洪家口的叛亂。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