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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爾根覺羅?蘭舍。”我慢慢念出這個名字,真是該冷笑的時候,難怪多鐸不肯說與我知,這樣不和情理的事我根本不會答應讓他去。眼前忽而清晰閃動著蘭舍回頭望向他時目光中的眷戀與掠過我時的怨懟。現在可以問自己,那時候一瞬不眨地看著她遠去,是因為自己不敢回頭看多鐸的表情,害怕在他眼中看到一樣的風景麼?
不過是一場夢魘,對不對?
我緩緩搖了搖頭,撐在冰涼的水磨磚上,別往後看,笙生。
到這裡近四年,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竟是如斯天真幼稚,在皇太極說穿之前,從未想過一個可能,所有一切的都是一場早已設好陷阱的局,是一場早已決定勝負的棋。
從多爾袞與那蘭聿敏的婚事開始,或許更早,我們每個人便已淪為一顆棋子。
用一場婚事,一出失蹤來試探大玉兒的感情,用阿敏與多爾袞的過節來借刀殺人,用蘭舍擔憂和多爾袞的處境來逼多鐸抗旨出城,皇太極他為的是什麼?是終於忌諱了兩白旗,還是懲戒大玉兒的不忠,或是宿怨,終於從上一代蔓延到下一代?我看著自己握到發白的指骨骨節,多鐸,站在這風口浪尖上,我要如何才護得住你?
蘭舍越喘越甚,麵皮青紫,滾燙的淚水滑過我冷得發顫的手。
“你也去見見她吧,這等乖巧孝順的丫頭,也真難得,倒頗費我了些心思……”皇太極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閉閉眼,我強迫自己鬆手。
手還是冷的,不知是按在地上太久的緣故,還是心寒一直流到指尖,我無力地蜷了蜷五指,剛才那一瞬自己想要做的和皇太極又有什麼區別?權勢,地位,我也要用這些來決定蘭舍的生死麼?無論她真心抑或假意,過去都已成事實,“你好自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