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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為何昨日本該鬧翻了天的清寧宮卻波瀾不驚,原來她連這一步都想到了,“倘若有一日,十四貝勒知道了真相,你要他如何自處?”
大玉兒微微一笑,卻目光犀利地正視我眼睛,“我布木布泰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透露這樁事,我傷害了他一次,絕不會容人傷害他第二次!”
赤日炎炎似火燒,田地禾苗半枯焦。
七月,天氣熱得不對頭,估計農夫真是個個心裡都如湯煮了。盛京暴發大規模饑荒,米價居然漲到八兩一斗,銀賤物貴,頗有通貨膨脹的趨勢,朝廷為此忙得焦頭爛額。
多鐸來我這兒的時候越發少了,每次來不是緊鎖眉頭就是一臉不爽,半個月裡摔了一隻鎮紙,兩隻茶碗,一看就是心煩的不得了。自從大玉兒事後,宮內更是看不到多爾袞的影子,聽多鐸說是成日裡只知道接差事,日日東奔西走,有時連他也數日見不上。每次只要提起這件事,多鐸除了擔憂,更多的是對大玉兒極端得不滿。有一回甚至見到她與蘇茉兒進來,拉下臉來拂袖就走,弄得我極為尷尬,張口結舌地替他道歉,反倒是大玉兒不甚在意,或者說這原就是在她意料之內。
如此幾回,我已實在無法忍受多鐸的脾氣,逮著機會便道,“你以後在我這兒給玉姐姐臉色看,就不用再來了。”
他正在看摺子,頭也不抬回道,“我什麼都能答應你,只有這事兒提也不要提。”
“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我從他手裡沒收了毛筆和摺子,“你有沒想過,玉姐姐指不定有苦衷?”
“苦衷?她還有什麼苦衷不能和我哥說?哼,不過這話說回來,比起一個貝勒的嫡福晉,大汗的側福晉自然是好了不止一倍,換作是我再多苦衷也認了。”他恨恨道。
我把摺子摔到地上,“無話可講,你出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