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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作勢喊痛,手一伸卻飛快地沒收了我的兇器,俯身下來狠狠地吻住我的唇,“我不要你賢惠,不要你委屈……你是我唯一的女人,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
舌尖兀自糾纏不休時,摸到他的腰帶解下扔了出去,十指探進層層衣內,觸到滾燙的肌膚,我笑,媚眼如絲,“爺,說過的話不能反悔哦……”
“我……”他一愣,我已抽出手來狠狠往他小腹上招呼過去,然後一個打挺起身便從軟塌上逃開,他急急攔我,身手矯健地跳過了軟塌,合身撲上來,大概早忘了那還沒長好的骨頭。我的驚呼聲沒出口已被他抱住,兩人一起向後倒去,他百忙之中還不忘將我護在懷裡,讓自己先和地上厚厚的毛毯親密接觸。
“反了你,想謀殺親夫?”他著力在我脖子上啃了口,壓住我不讓我動彈。
“不想,”我偏過頭,看著不遠處的炕腳,真是危險的處境,“你是我這輩子的靠山,管我衣食住行,我恨不得晨昏五叩首早晚三炷香的把你供起來,怎麼會有非份之想呢?”
“那是我冤枉你了?”他笑吟吟地望著我。
我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配合著眨巴了兩下眼睛顯示我的無辜。
“我說錯了,”他收起笑,一本正經道,“我決定允了你的非分之想……”下一秒,天旋地轉,我被他從地上撈起來直接扔到了炕上。
庫房裡有很多皮毛,經過簡單處理後掛得到處都是,大概是經年狩獵的積蓄,我閒時無聊挑了一些讓玉林縫製成各種的皮墊子套遍了屋裡一切坐具,又在炕上平鋪兩層大大的皮裘。
結果我們就滾落在那又厚又軟的皮裘深處,剝掉一件件冬衣,任由有些微粗糙的毛褥子擦過面板,一陣癢一陣暖,肆無忌憚地在彼此身上留下吮吻的痕跡。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