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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道,“它只不過是認主,別人不也沒上去嗎?”
“對,對,”他點頭之餘卻推我上前,“你的馬,還得你自己來。”
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回答,可沒等我提出抗議,沙克已經湊了過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松子糖味道,我看看自己的手,暗罵了吳克善一句,猶豫著把那“美味”對著馬嘴遞過去,隨時準備在它發難的當口撤退。
“嘎吱嘎吱——”冷汗沿著額角滑落,我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某隻以兇暴聞名的生物正就著我手肆無忌憚地發出咀嚼聲,居然溫順得像只綿羊!
吳克善呲牙咧嘴地笑,“哈哈,成了一半!”
我敏感地捕捉到他話中的玄機,怒問,“什麼一半?”
他輕吹了聲口哨,沒有回我的話,卻開始動手解系在木樁上的馬韁,我睜大眼睛,咬著舌頭問,“你,你想要做什麼?”
他似乎沒有聽出我的驚訝,指了指前方道,“帶它去散步。”
我們就這麼牽著一匹馬閒逛,在歡鬧人堆中穿梭時,我一直提心吊膽,至於吳克善的喋喋不休,一個字也沒能鑽進腦子裡。
“我就是惋惜,今兒倘若沙克能上場,還不把弼爾塔哈爾那‘逐日黃’給比下去?這樣百裡挑一的好馬卻只被你幹晾著,真真暴殄天物!”
“我可沒這個打算搶你家小子的風頭,”想到那個靦腆的少年,如果不是下午親見萬馬奔騰中,他孤身驏騎,脫眾而出,還真讓人難以相信呢。我笑道,“虎父無犬子,真格厲害!”
他聞言停下,先正經地道謝“承蒙誇獎”,隨後便笑起來。天知道他在笑什麼,反正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便推搪,“我有點累,先回去了。”
“送我好大一頂高帽,這就想走人?”他笑眯眯地攔在我身前,現在我懷疑他的目的,應該不是要把我放到沙克背上去吧?可惜我壞事的預感一向來準,“它都肯吃你的糖了,我真不明白你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