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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蜷曲的十指,顯示著主人的緊張不安。忽然一個嘶啞的聲音叫嚷起來,“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可是很快便被“砰”的一聲鈍響代替,他們將他壓倒在地上,牢牢按住。
我走近,梅勒氏便把他的手掌翻過來,指腹掌心皆殷紅似血,“格格,確實是‘縞衣茹’。”說罷,都善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我看到一張年輕而驚恐的臉,他顫抖著說,“福晉,不是我。”
“那這個怎麼解釋?”
“這是……”他睜大眼睛在圍攏的人群中搜尋什麼,慌張茫然慢慢定格成一絲詭笑,“這是奴才替玉林姑娘染布料時留下的,福晉只需叫她來一問便知。”
“這不難。”她站得並不遠,見我招手便一步步走過來,垂首輕聲道,“格格。”
我點一點頭,靜靜地看她,“玉林你來說。”
她並不回話,只是把頭垂得更低,良久有兩滴淚水落到地上,像破碎的鑽石,“玉林無話可說。”
一瞬間天地彷彿都在旋轉,只有她跪在他身邊的背影,倔強而堅決。我閉了閉眼,聽到自己的聲音平淡若水,“哈爾薩,你真不該打玉林的主意。”
他微微掙扎,臉上已浮現出些許的興奮,“福晉,可以放了奴才麼?”
“放你?你以為沾到的只是普通‘縞衣茹’染料麼?”我粲然地笑著俯下身去,伸手輕撫過他的背,“如何,身上可覺得異樣,比如百蟲撓心,比如粘癢難耐?又比如……”
“你在井沿放了什麼?!”他驚惶地叫道,說完立刻知道失言,只死死盯著我。
“也沒什麼,一點引蟲的香料,不過這種香料混合了‘縞衣茹’中的茜草,就是穿腸噬骨的毒藥。”我悠悠地嘆了口氣,“你還有什麼遺言要留?”
“不……不要……格格!格格,奴婢求求您放過他!”玉林猛然抬起頭,撲上來抱著我的袍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