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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泊中掙扎,查符塔由後掠上攙起我,問,“要不奴才來動手吧?”
我拒絕了他的好意,選擇自己親手結束它的痛苦。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強迫自己竟然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
仲其責備我胡來,用非常憤怒的口氣。
我不理他,掙扎著上馬,然後揚鞭而去。
“小爺,您的傷一月之內不可以落地。”他說這話時眉頭便皺得很緊,可是我假裝沒有看到。“您應該比我清楚,福晉她就算知曉了,也不可能來探望您。”
我大怒,“那我死了呢,夠不夠?”
他曾是父汗最敬重的汗人大夫,從小看顧我長大,後來我跟他學了很久的漢文。
有句漢話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這是我第一次衝他發火,其實,我只是不願相信,他說的都對。
和雅兒有關的事,太輕易就讓我亂了方寸。
賭咒說不碰她的第二日清早,我就忍不住悄悄去看了她,這樣的大婚之夜,她一個人也睡得很熟。
五更的天,我在窗外站了很久,忽然就心灰意冷。
回來時,左腳踩在地上一點感覺也沒有。
一定是早早的有人叫了張仲其和別的太醫,又或者他從我走後就一直等在這裡,手裡拎著個水桶,走過來兜頭潑到我臉上。
如果我不是他主子,也許他會給我一個耳光吧。
讓簇擁上來拖住他的侍衛退下去,我嘗試著挪動腳步,這才感到一種深重的疲倦和空虛。
銀盔上斑駁的血跡,像開了大朵大朵的山丹花,附骨嗜髓的血腥味。
“你以為她會想看到你現在的樣子麼?”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夜裡活血化淤的藥燥得傷處火辣辣的痛,我一聲不吭受著。
仲其守了半個晚上實在看不下去,開了副止痛藥餵我喝了,仍不忘諷刺,“看看這會兒知道厲害吧,正骨時怎麼不喊?沒的日後落下病根,走路都是問題。”我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卻一句接一句,“小爺,這是要您記住拿自己的身體出氣的代價。順便告訴您一件事,老臣今日聽說大汗的側福晉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