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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好吃的好喝餵它,此刻,也多了幾分把握:“火火已經吃慣了御膳房的山珍海味,不會跟你走了。”
我毫不在意的笑笑:“我若走了,也不會再回頭幫你。”
管你是不是姓慕容,管你是誰的子孫,我愛的只是慕容離一人,在乎的僅是我兒慕容琛。
慕容離從未深愛過這片土地,這片河山,這萬里江山於他的意義不過是一場成全,成全了他的霸業和雄心,可這一切,並不是他所執著的歸宿。
琛兒仁心,深愛百姓,但這蒼生的生死,對我和慕容離而言,不過是操縱大局的棋子,可保,可棄。
江山一盤棋,要的只是勝利,至於勝後棋盤如何,上面的棋子如何,誰在意呢?
既然不在意,便沒有依戀,我昂首離去,不帶一絲的猶疑。
“皇上,求您快去追啊!”一個曾經伺候過冰顏的老麼麼在宮女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她看到我要離去,很是痛心疾首的勸說道,“皇上,皇太后的話都是有道理的,不能讓她走,您快去追啊!”
慕容澈心存疑惑,一動不動。
“那枝梅花簪,是當年武成帝送與季皇后的。”情急之下,老麼麼脫口而出,“皇上,求您快去把人追回來。”
當日嘉山木屋之中,我曾對慕容澈說這梅花簪是我的,如今聽到老麼麼說這梅花簪是慕容離送與當年的我的,慕容澈終於動容,他快步走來攔在了我的面前:“你真是這梅花簪的主人?”
我抬眸看著他年輕的臉龐,緩緩開口:“要我幫你,無需知道我是誰。”
慕容澈注視我良久,終於做了決定:“好,朕給你鳳梧宮,也會給你留在宮中的身份。”
。。。
 ;。。。 ; ; 宛如地獄修羅般腳踏紅蓮步步上前,手中的匕首恍若死神的鐮刀,瞬息間將幾人的生命全部收割。
白刀進入,紅刃抽出,鮮血透過皮肉湧出噴濺在臉上,染盡衣衫。
幾個大漢很快全部倒地,酒樓中的眾人早就畏懼地躲在一邊,一眼掃過看到的盡是瑟瑟發抖的人。
“無趣。”面對那些一點兒反抗能力都沒有的螻蟻,我連殺的興趣都提不起來。
我將匕首收起來,從桌子上拎了一壺酒走出了酒樓,門一開,外面的風雪立刻擠了進來,撲在臉上,我抬起那剛剛沾滿了熱血的手接住了一片雪花。
原來,此時……竟是冬天麼!
我獨自一人走進風雪中,看著蒼茫的大地,兩行淚從眼眶流出。
常說千般風華雪月,萬般嫵媚風情,可為何,在我看來,這風雪絲毫未變。
我踏上了長平的歸途,但我想去的卻不是長平城,我相見的也不過是長平城外的那三兩墳堆。雪漸漸停了,陽光開始明媚起來,在這樣的一個冬日,我終於來到了繁花嶺,飄零的墓前。
冬雪融化浸溼了土壤,一顆老梅拼命的綻放著花朵,梅花樹下,是飄零和睿謙的墳墓。
可出乎意料的是,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三個墳堆,三座墳堆並排而立,中間一座是飄零的墓,石碑上是老猴子用手指刻上去的“愛妻飄零之墓”。
我還記得當時飄零答應嫁給老猴子,唯一的條件就是讓老猴子不要再去偷不要再去賭,他分明是天下第一的神偷,嗜偷嗜賭成癮,卻愉快的點頭答應。
然而在他們成親之前,飄零去了。
那天,是個秋日,下著冰一樣冷的秋雨,老猴子赤手在石碑上刻下這幾個字,他那偷遍天下的手當即血肉模糊,露出了白骨。
右手,從此廢了。
飄零右邊的墓是睿謙的,他是華國的睿王爺,墓碑卻只簡單的刻了四個字:小七之墓。
我顫巍巍地來到飄零墓的左邊,墓碑上刻著:偷神四愛錢之墓。
分明心中早就猜到了答案,但是當我親眼看到這幾個字之後,我仍是承受不住地倒在了地上,痛哭出聲。
依照老猴子的年紀,有這樣的結果是十分自然的事情,但是自從我離開長平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在我的心中,一直以為,老猴子仍像當年一樣,守在這繁花嶺,照看著飄零和睿謙的墳墓。
哪知時光匆匆,如今,老猴子自己也躺在了這裡。
當年故人,可還有一人,尚在人世間?
“啊……”
我在三人墓前痛哭,泣不成聲,而我身邊卻再無為我拭淚之人,唯餘山林間迴盪的哭嚎之音。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