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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的味道。手塚眯了眯眼,不亢不卑地回答“我相信我愛的人不會輕易被旁人的花言巧語左右,愛一個人,難道不應該全心信任?”
忍足啞口無言,現在的問題是沒有兩情相悅這回事!他們是單相思啊單相思!仁王也苦著臉,要是他們真的寬心大膽放任跡部出門,說不準以後他會撿回來多少居心叵測的傢伙跟他們做兄弟啊!
手塚很聰明,察言觀色很快得出正確結論,忍不住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揶揄道“啊,敢情兩位是愛在心裡口難開的情況?”
剎時收穫四隻大大的白眼,手塚眼中笑意愈深,真是兩個有趣的人,可以讓他很輕鬆,很遺憾,雖然有幸志同道合,卻不可相為謀。眼神驟然暗了暗,那根髮帶,還是自己收藏了好,今天看到跡部系攏長髮那根一模一樣,想來家中並不缺替換,他又何必再來獻醜。
忍足轉移話題,扯到網球,兩隻很大方地交流各自網球部的訓練,一點避諱的意思都沒有。手塚覺得自己今天嘆氣的次數快破一年記錄了,幸好自己早就放下了全國制霸的宏願,否則,即使是不自量力,他也得跟這不懂謙虛收斂的兩隻雄辯一二。側耳一番仔細聆聽下來,手塚才驚覺青學跟立海大和冰帝的差距那不是一點半點,回去真得和龍崎教練商討一下,是不是改動舊有的訓練方式比較好,否則,真是要被各校遠遠地甩到後頭了。
既然兩人沒有門戶之見,手塚就建議,找時間組織一個三校網球部混合集訓,畢竟老窩在學校裡訓練沒啥意思,口號喊得再響,還不如把這些跳脫的少年們拉出去遛遛,效率也高。
忍足認真想了想,覺得這主意不錯,手肘捅捅仁王,示意他表個態。
“立海大這邊估計沒問題”仁王懨懨地甩著小辮子,很不高興“就是覺得這麼幹有點引狼入室。”
“沒事,景吾應該不會參加這麼不華麗的集會”忍足狡獪地笑笑“等一下午餐後就去問他要適合集訓的地方,嘛,還有贊助費。”
“不需要徵求一下你們監督的意見嗎?”手塚提醒道。
“哈?你是說榊監督?” 忍足嘴角抽抽“我都多久沒在網球部見過他出現了,那傢伙從不管事,景吾說了算。”
手塚瞭然,這麼說,冰帝果然是跡部的一言堂了吧。
眼看半個小時要到了,三人動身前往餐廳。跡部時間掐得很準,各人的飯菜由女僕魚貫端上餐桌,糖醋宮保雞丁和糖醋鯛魚鮮香撲鼻,金燦燦的醬汁令人食指大動,烤鰻魚是兩大串燒烤魚肉,顏色油亮橘黃,脊骨剔得很乾淨,三盅咖啡色的黑菌蘑菇湯濃香汩汩,除此之外,每人還多了一小碟法式燴土豆。
忍足和仁王跟手塚打了聲招呼就埋頭開動,搞得手塚手足無措,默了半晌,遲疑著問道“我們不等跡部一起嗎?”
“小景大概是在給哈雷做蛋糕”仁王嚼了滿口食物有些口齒不清“他不吃東西的,不用等。”
“仁王,食不言!”忍足狠狠瞪了一時失言的仁王一眼,冒失的小狐狸嚥下一大口飯菜,嘿嘿訕笑,不再言語。
手塚抿抿嘴,默默開動。烤鰻魚味道鮮美,入口滿齒生香,還帶了點水果的酸甜滋味,十分開胃。很難想象,這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爺的手藝,最重要的是,跡部不吃東西!一個能夠烹飪出美食的廚者,竟然無法親口品嚐,手塚覺得手中的筷子很是沉重,他不能理解忍足和仁王為何能夠如此坦然面對這個問題,他們就不心疼嗎?他可是疼得厲害,連帶著食慾也消了一半,若不是實在餓壞了,他還真吃不下。
用過正餐,女僕撤下碗盞換上鮮榨果汁,跡部才捧了一個十寸大小的蛋糕姍姍來遲。仁王很壞心地分了一小塊蛋糕享用,待哈雷見到缺了一角的蛋糕時,滿腔悲憤幾乎要具現化,大腦袋不斷地蹭跡部大腿,委屈得眼淚汪汪,跡部費心安撫了半天才消停。於是,小狐狸從此被嚴禁再跟哈雷搶食,否則後果自負!
忍足一說起三校集訓的計劃,跡部就想到了輕井澤的別墅,那裡總面積比自己這邊還大一些,兩年前已被自己下令修葺一新,各種應用物資一應而全,本來是給冰帝網球部備用的,容納三校正選不到三十人也綽綽有餘了。
一聽到集訓地點是在避暑度假勝地輕井澤,仁王立刻雙眼放光,忍足卻更深思熟慮些,緊張兮兮追問道“景吾和我們一起去嗎?”
“啊嗯,本大爺為什麼不去?”跡部一臉莫名,他給他們友情贊助三包服務,佔個看熱鬧的席位不過分吧?
“Nani?你也要去?”兩隻一蹦而起,齊齊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