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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耐性的仁王最先放棄繼續追問,轉而糾纏跡部“小景,我也要學那個!”
“啊嗯,你確定?”跡部摸摸湊到胸前的白毛腦袋,語氣溫和“你不學也不會輸,沒有必要去經歷一遍心靈煉獄。”
“什麼是心靈煉獄?”兩隻異口同聲,轉頭互瞪。
跡部失笑,眼中寵溺更甚,掰起小狐狸不滿的臉,朝手塚的方向撇撇嘴道“這個問題,不妨去請教切身體會的手塚君。”
被四道炯炯的視線聚焦,手塚微微不自在,抿了抿唇,聲音愈發低沉“心靈煉獄麼,倒也貼切,因為沒有視覺,沒有聽覺,沒有觸覺,呼吸吞嚥什麼的全都感覺不到……”
“滅五感!”仁王驚呼,瞠大了眼睛。
點點頭,手塚繼續“……四周一片黑暗,聽不到任何聲響,整個人像靈體一樣虛無……”仁王全身抖了抖,跡部安撫地拍拍他的背“……很多不好的記憶乘虛而入,排山倒海的孤獨和自我厭惡,對所有原本堅定的信念深深質疑……”手塚說不下去了,抬眼望向虛空,一陣恍惚,彷彿又回到那個磨人的場景。
一室沉寂,連擅長插科打諢的仁王也只將腦袋埋進跡部懷裡,不發一言。
“呵呵”忍足突然輕笑出聲,打破沉重的氣氛“我倒是很想一試,有景吾在,不好的記憶什麼的,不值一提。”
“說得好!忍足你總算說了句人話!”仁王抬起頭,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跡部“小景,我要先上!”
忍足臉色很臭,丫的白毛狐狸!咱們等著瞧!
跡部老懷甚慰,都是些不需要他操心的好孩子呢,不過“先用過午餐稍事休息再去吧。”
“我想吃上次的糖醋宮保雞丁!”仁王奮起點菜。
“唔,那我要糖醋鯛魚。”忍足摩挲著下巴琢磨“湯的話,仁王,黑菌蘑菇湯怎麼樣?”
“還行。”兩隻磋商完畢,一齊望向跡部,笑眯眯。
跡部氣樂了“使喚本大爺下廚,啊嗯?”
“小景,人家都好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仁王皺起鼻子,故作哀怨地掰著手指數數“你看,上次吃的時候是一、二、三,啊!三個月之前了!”
哈雷也哼哼幾聲,伸出大舌頭滋溜滋溜地舔了舔跡部的手背,藍幽幽的圓眼睛裡明明白白地寫著“我要蛋糕!”
跡部囧了,這一個兩個都當他是廚子來用?搖搖頭莫可奈何,轉身問手塚“手塚君想吃什麼菜?”
手塚還處在震驚中反應不能,憑本能脫口而出“鰻魚茶。”話一出口當即羞愧得想咬舌自盡,太失禮了!他和跡部又不是很熟,人家不過是客套話,應該委婉謝絕才對!話說,這位大少爺下廚,做的東西能吃嗎?
當然,這些心理活動是沒法從手塚的面癱臉上探出端倪的,跡部猶豫了一下,頗為難地提議“這種菜式沒聽說過,換烤鰻魚怎麼樣?”
“可以!”手塚很是拘謹,略略躬身致謝“真是非常抱歉,今天實在是唐突叨擾了!”他這趟的主要目的還無法啟齒,竟連番奇遇,若是此時再把東西拿出來,豈不是顯得十分小人行徑?手塚內心捂額長嘆,看來虧心事果然做不得……
跡部渾不在意地擺擺手,站起身道“你們自便,半小時後到餐廳用餐。”說罷欣欣然向廚房走去。
忍足和仁王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在空中火光四濺你推我擋地廝殺,老半天分不出勝負,只聽得手塚一句淡淡的“兩位有話不妨直說”打破了彼此制衡。
“噗哩~其實手塚你這個人不錯,我很欣賞”仁王狡猾地先禮後兵“如果你能離小景遠一點,我會更高興。”
“嗯哼,我的意見和仁王差不多”忍足慢條斯理地推了推眼鏡“景吾在家裡會比較放鬆,手塚可別誤會了什麼才好。”
手塚沉默,不置可否。
良久,忍足突然嗤笑一聲,優雅地往沙發靠背一倒,悠然說道“真是關心則亂,其實照手塚這種悶葫蘆個性,又倔得要死,景吾最多是把人當孩子照看,仁王,咱們應該重點防範你們立海大的太上皇才對。”
仁王疑惑地看了忍足一眼,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在手塚面前談論這些,順著話頭接下去“這個我沒辦法,幸村明天手術,小景肯定要去看一下的,難道還能把他綁起來不讓去?”
忍足一頓,苦笑著摘下眼鏡丟到茶几上,低沉的關西腔帶著幾分無奈“Ne,手塚,如果你愛上一個很出色的人,你會如何杜絕其他人的窺伺?”
這種話實在是交淺言深,聽起來,倒是有那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