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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已經處理好一切混亂,看到少爺被帶回來大吃一驚,忙趨上前急道“景吾少爺他……?”
“高木伯伯,請您稍等”忍足朝管家點點頭“我們把景吾送回房整理好就下來,有些具體情況要請教。”
高木默默頷首退到一旁,接過樺地攙扶的老爺子,小心扶進內廳。
跡部光在回憶景吾寶貝剛出生那會,粉嘟嘟的嬰兒勾起老人心底所剩不多的柔軟和溫情,這孩子太聰明也太少語,讓人情不自禁疼到骨子裡,還擔心哪裡做得不夠。仔細想想,其實寶貝從小到大都是這副性子,唯一一次有所要求,便是十二歲生日那時跟他討婚姻自由的承諾。他那次是怎麼答應的?記不清了,只依稀有印象,寶貝很開心,彷彿那是一個全世界最好的禮物……他果然不是一個好祖父,不但言而無信,還親手將孩子推上了絕路……寶貝來世投個好人家吧,不要再來這銅臭渾濁的金融家族了……老人迷迷登登地,樺地看不下去,抬手揉了揉他的睡穴,招來僕人將人送回房。
七人合力把跡部裡外擦洗乾爽,再給他的嘴唇上過藥便集體換過衣服下樓。
客廳裡除了高木管家和樺地,還多了一個陌生的女孩子。藤原彌香本就被軟禁在客房不曾離開,藤原家主回到神奈川聞訊闖了大禍,竟連夜收拾細軟跑路了,女兒也丟下不要。高木管家收到訊息時氣得掀桌,要不是化驗了殘餘茶水確定藥性雖烈卻是無毒,哪怕這廝躲到火星,跡部家也不會放過他!他本就反對老爺子用這蠢法子逼迫景吾少爺就範,少爺雖然不是他看著長大,卻深得老人家敬服,這麼霸氣出色的一個小主子,比跡部爺兒倆不知強了多少倍,用那樣齷齪的方式來對待這孩子實在是太侮辱了!幸好,幸好少爺看起來似乎沒有太大損傷,否則,看那冥頑不化的老爺子要如何收場!
藤原不再是來時那副無知無覺的表情,經過一夜驚嚇,她有些憔悴地瑟縮在沙發一側,微微顫抖。聽得轉角樓梯口傳來紛亂腳步聲,來人似乎不少,她驚疑地抬頭望去,“啊”地驚呼一聲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圓。
真田也很詫異,這個女孩他見過,咳咳!應該說她曾對他告白,所以認得出來。只是,名字卻記不得了,想起在醫院裡樺地提過,姓藤原的麼?
七人整齊落座,氣氛陡然緊張。
忍足依然打頭仗“高木伯伯,這裡除了藤原小姐都不是外人,估計她是知情的,您無需顧慮,請告訴我們實情罷!”
高木嘆一口氣,從老爺子突然回到日本說起,將事情經過娓娓訴來。說到跡部和藤原被反鎖在六層閣樓之後的情況不明,眾人都目光如刀地剜向藤原,小姑娘臉上又紅又白,急急辯解“跡部君沒有碰我!藥效發作之後他就站不起來強忍著,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吐血,我想去扶他都近不了身,過了不久他就自己撞窗子跳下去了,真的不關我的事!”
算算時間,兩人被關在一起近兩個小時,跡部到底掙扎了多久才忍無可忍地選擇破窗脫身?幾人包括樺地的臉色都很難看,偏偏那個始作俑的老人他們動不得,連怪罪都不能夠,老爺子此刻恐怕比誰都後悔痛苦,他們又怎麼忍心再橫加譴責雪上加霜。
“樺地,你去看看景吾吧。”仁王看著樺地突然想起來,他們還沒有機會告訴他跡部還活著的訊息,大家急於想知道真相都疏忽了。
樺地不解地側頭,眼底一片疑惑。忍足善意提醒道“景吾現在身子弱,比較怕冷,樺地去照看一下。”
魂都沒了,還怕什麼冷?樺地鈍鈍地眨巴眼睛,冷?冷?!騰地從沙發上跳起來,漲紅了臉急道“你們……你們的意思是……景吾……景吾……我馬上去!”腳下登時運起凌波微步向樓上飛奔而去,人影一閃就沒了。
除忍足和仁王外,其餘人等目瞪口呆,高木管家呆滯著感嘆“樺地少爺跑得真快啊……”幾人內心吶喊“那哪裡是跑,簡直就是飛的速度啊啊!”
“那個……真田君”藤原彌香緊張地擰著手指,眼睛死死盯住真田足下,囁嚅著問“請問一下,跡部君情況怎麼樣了?”
真田無語,為什麼這麼多人偏來問他,他才不想和這女生搭腔,扛不住四面冷眼看戲的目光,習慣性伸手想去拉帽簷,撲了個空才想起,自從跡部說不喜歡他戴帽子,他就沒再戴過了。
清清嗓子,真田面無表情道“景吾情況如何與你無關,還有,我不認識你。”
沒有料到真田居然撇得一乾二淨一絲情面都不留,藤原驀地煞白了臉,是了,他早就說過心有所屬,自然對旁的人不屑一顧,只是,他竟完全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