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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應付過去便罷。
兩隻老狐狸面面相覷,看這孩子一副惋惜的樣子,僅僅是小時候學過一點皮毛就能看出書法深淺?不能吧?
真田武仁不信邪,指著牆上一幅小楷作品問“景吾覺得這幅字如何?”
跡部抬眼望去,遲疑片刻決定直言“只有形而無神,不過死物。”
手塚國一眼角狂抽,提腿毫不客氣遷怒於真田武仁重重一腳,那幅字可是當代書法大師淺田宗人的作品,他耗了巨資才搶來的!
真田武仁忍痛請教跡部“此話怎講?”
“中文漢字從甲骨文發展而來,講究形體和神態相結合,這幅字只是字型寫得好看,卻沒有融入每個字本身該有的神韻。”跡部不亢不卑的回答。
“說得好!”真田武仁指著筆墨紙硯一應而全的案臺笑眯眯道“不如景吾來示範一下何為形神皆備怎樣?”
跡部心下疑惑,這位前輩似乎是存了考究的心態來讓他獻藝,先前手談也是,並不認真應對,莫不是祖父以前的老朋友來試探自己?這麼一想,頓覺凝重,無論如何也不能給家裡的老頑童丟臉,不然以後鬧起來夠他喝一壺的!
案上的墨甚至是現成的,不必費勁研磨,跡部更肯定了之前的猜測,果然是有備而來!當下毫不推辭地從筆筒裡挑了一支羊毫鬥筆,蘸滿墨汁在長幅宣紙上揮毫一蹴而就四個魄象渾峻丰神酣逸的魏碑體大字:天道酬勤。
天字雄渾颯逸,道字厚穆洞達,酬字意境天成,勤字意趣殷切。四字合在一處,竟無端讓人生出行事懈怠之感,精神渾然一振。跡部此舉一氣呵成,真氣流貫其中,更顯得筆畫墨鋒間猶如游龍競走,端的勁遒有神。
真田手塚兩人都是行家,一眼看出這幅字有多驚世,普通的宣紙,墨也尋常,卻在彷彿鍍了一層金光的四字襯托下陡然珍貴,此作品若是流傳出去,價值連城不可估量不說,跡部家這孩子怕是也藏不住了。兩人震驚地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一致決定雪藏這幅珍品。
跡部不知兩人計量,手腕不經意一揚,墨跡瞬時乾涸。滿意地看著還算發揮正常的作品,含笑朝兩老偏了偏頭問道“兩位爺爺對晚輩的拙作可還入眼?”
手塚國一神色複雜,這個少年已經給他太多驚喜,莫怪跡部家像寶藏似的護了十幾年至今沒有公開面世的打算,換了是他,這麼出色的孩子,怎捨得任其暴露在世人貪婪汙穢的慾望下玷染。
真田武仁卻被挑起了熱血,雙目大放異彩地抓著跡部的胳膊慫恿道“景吾會劍道吧?我們找間道館切磋切磋!”
喂喂!手塚國一哭笑不得地拉住老友“武仁!太失禮了!人家景吾多文雅的公子爺,怎麼可能會劍道!”
“文雅公子為什麼不能會劍道?”出乎兩人意料之外,跡部竟然撇著唇角抗議起來“劍是一種最優雅的武器,莽夫才不配用劍!”
手塚國一瞠目結舌,這……這意思是他也會?這孩子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真田武仁興奮了,忙扯著跡部就要往外走,拽了拽沒動,加把勁使勁拉還是紋絲不動。驚疑不定地回過頭,望見少年一臉促狹的淺笑“真田爺爺,其實我從來沒有碰過劍這種東西。”
啊?既然不會劍道幹嘛要說那種誤導人的話!老人大洩氣,卻疑惑為何用上八成力氣竟仍拉不動看似纖細的少年,能做到下盤如此穩當,莫非他練的是跆拳道?
跡部無意多作解釋,武道修煉到他這種境界,已是無劍勝有劍,舞劍倒是很華麗,只是若一不當心傷了人就不好了,畢竟老人家不比樺地身手高明,他們覺得迅捷利落的動作,落在自己眼裡卻是遲緩如蝸牛,別說切磋,鬥起來恁沒意思。
手塚國一插口打圓場“景吾,這幅字還欠個落款,補上吧!”
“不過隨手塗鴉,要落款做什麼?”跡部一臉莫名其妙“若是礙地方就丟了吧,就是浪費了一張紙。”
兩隻老狐狸頓時面目扭曲,費了好大力氣才遏止住想要朝少年大吼些什麼以發洩一腔憋屈的衝動,對著滿眼無辜的跡部,兩人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苦笑對視一眼,白活了這把年紀,他們終是不如少年般超脫。
作者有話要說:一大早悄悄來填土=v=這個時間該沒有人來抓包吧……
咳咳,這章又拖了幾天,是因為俺跳了個超級虐坑~
QAQ哭得眼睛都腫了嗚~
決定公佈文名拖幾隻蝦米下水同虐——
楊戩——人生長恨水長東 作者水明石
JJ上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