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兩人各懷心思,翌日齊聚跡部家,高木管家卻說少爺不在,留守的樺地溫吞告之,人一大早上手塚家赴約去了,吩咐所有活動自便。
幸村剛被恩准下床活動,細細挪著步子下樓若無其事地跟二人打招呼“喲,二位好久不見!”
仁王一肚子不高興,也不遮掩“幸村,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出院的?”
“景吾接我來的,醫院空氣不好”幸村煞有介事地扯淡“還不算出院。”
柳生眼尖,立即發覺不妥“幸村怎麼受傷了?”
幸村摸摸手上的紗布,清風和煦地微笑“只是不小心摔到,沒事。”
冷場許久,仁王耐不住性子,跟幸村提起加強管束他妹妹的事情。
沉吟半晌,幸村才幽幽道“我很早前就跟千繪說過讓她放棄,只是感情這種事不是寥寥幾句勸說就能回頭的,千繪個性太執著,我也沒有辦法。”
“我怎麼樣不重要,現在的問題是”仁王嚴肅地著重語氣“她把小景牽扯進去了!我不允許任何人詆譭他一星半點!”
“怎麼回事?”幸村皺起眉頭,聽柳生講述了事情經過,自顧沉默良久。
“你們家裡都知情了?”幸村沒頭沒腦地問道。
“我家沒問題。”仁王點頭。
“我家也沒問題。”柳生也點頭。
幸村臉上一黯,低聲道“啊,我家裡是肯定會反對的,所以,我現在沒有立場對唯一支援我的妹妹多說些什麼,很抱歉。”
彷彿灰濛濛的烏雲罩頂,氣氛很壓抑,空氣裡瀰漫的沉重讓人喘不過氣來。
仁王狠狠咬著牙關,極力控制面部扭曲毫不諱言道“你……不會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就等著以後小景幫你收拾吧?”那怨憤的架勢好似在等著幸村回答一聲‘是’就立刻發作把人丟出門去。
纖眉一揚,幸村嗤道“怎麼可能!我還在生病好不好,如果現在和家裡談崩了,難道以後要靠景吾來養不成?再說了”幸村擰了眉面容莊肅“我們都還未成年,若是鬧大了給跡部家帶來什麼不利的流言就大大不妙了。”
乍然聞言,仁王全身一震,暗惱自己又沉不住氣,僵持一會,冷冷丟下一句“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悶了滿肚子心事去找哈雷紓解。
另一頭的跡部按約拜訪手塚家,提了一盒京都和果子上門。手塚國一和真田武仁已巴巴等候多時,沒等兩個幾日不見的孩子寒暄兩句就將人扯走了,把手塚國光鬱卒得滿面寒霜。
饒是真田武仁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長得通身玉樹瓊枝般玲瓏剔透的美麗少年驚到幾欲失態。這也難怪,在長輩面前,跡部自是褪去一身傲慢驕矜顯出本質的溫雅從容來,那本就秀麗絕倫的面容更是仙姿縹緲得讓人不敢直視。也是跡部入戲太快,他覺得下棋就該是這種不沾塵俗的姿態才能立於不敗,與其倉促應戰怠慢了前輩,不如從一開始就端正心態拋開一切煩憂。正是因為太過慎重,跡部沒有過多在意手塚國一介紹真田武仁時那個本該聯絡起熟人的姓氏,只按老人要求恭敬稱呼對方一聲‘真田爺爺’就沒了下文。
於是,那一局棋,一個心無旁騖,一個神思不屬,很快就勝負揭曉。跡部微微蹙眉,他抱著十分的尊重來討教,對方卻沒有全力以赴,不免有些失禮。礙於真田武仁是前輩的身份,他沒有出聲指摘,神色間卻蘊了幾分淡漠。
在場兩隻都是老狐狸,哪能看不出少年的不滿,真田武仁赧然厚臉笑呵呵道“真是後生可畏啊,竟逼得老頭子中盤認輸,了不起!”
跡部斂目客套道“哪裡,是真田爺爺謙讓晚輩了。”
拈棋博弈是修心,這個少年已然無懈可擊,真田武仁老道地轉移戰場“其實老朽於棋道研究不深,景吾願不願陪我練練書法?”
跡部無可無不可地淡淡頷首施禮“好,真田爺爺先請。”
手塚國一警告地瞪了老夥計一眼,提醒他莫要太過分。書法這種技藝對於一個長年居住英國才回日本不過幾年的孩子來說還是太勉強了,中文漢字是世界上最難理解的文字,那是需要歲月浸染多年才能圓融通透的東西,不是僅靠區區天才就可以隨意揮灑自如的,這老傢伙不是為難人家孩子麼!
幾人魚貫進入書房,濃濃墨香頓時絲絲縷縷彌散開來,外界的滾滾喧囂都似乎被輕輕掩了過去。
跡部背手而立,將牆上幾幅字畫默默瀏覽一遍,暗暗搖頭。
“景吾會中文?”手塚國一驚異地問。
“小時候學過。”跡部不願託大,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