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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話,幸村等三人暗暗握拳,掌心一片溼漉漉的滑膩,卻是誰也發不出反對的聲音來。
“既然沒有異議,那麼,過兩天關東大賽決賽結束後,我們找個地方全體聚一下”忍足面無表情地扶了扶眼鏡,關西腔愈加肅穆“不接受任何理由缺席。”
幸村垂下眼瞼,掩去眼底一抹不甘,無聲認同。
“我去和高木管家說一聲,讓人整理出四間客房”忍足優雅地站起身離開座位,回過頭意味深長地撇一眼仁王,沉聲道“今晚的歸屬權抓閹決定,如何?”
各憑運氣麼?仁王明亮的眸子黯了黯,勉強撐起一個滿不在乎的微笑“沒問題啊,反正小景今晚不一定有空睡覺。”
忍足聳聳肩不置可否,邁步離席。正因為想到跡部晚上很有可能又忙著那些永遠處理不完的檔案,他才放心大膽提議抓閹,要不,他怎會那麼聖母好心給他人殷勤作嫁。
相較樓下的暗流激湧,跡部考慮的是當日給田中建司強加的禁制,過了今晚,田中成了瘋子的訊息將會傳出,山口組就要亂了,在醫院名為療養實為一直用麻醉劑給手腕鎮痛的田中純子還在巴望一星期後的解藥吧?跡部不敢懈怠,早對這兩人安排了嚴密的監視,只怕有人狗急跳牆牽連到旁人。
這些事情跡部並無避諱,忍足前次亦略有耳聞,只是知之不詳,他心知自己插不上手,想著不給人添亂就好,默默關注事態進展。他運氣不錯,五人抓閹時拔了頭籌,在其餘四人發紅的眼皮底下大搖大擺進了帝王寢宮。
跡部很晚才接到田中建司在大阪突然發狂槍殺下屬的詳細報告,這才吁了一口氣。他是第一次用移魂大法延時催眠,並沒有十足把握完全奏效,既然目的已經達到,那麼下一步就該是密切盯梢田中純子會採取什麼措施自救了。那隻手總不能一直麻醉著,久了一樣會廢掉。跡部無法避免地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場景,陰鷙地沉下臉,怪不得他出手太狠,是那個女人該死!
在浴池裡呆坐了半天,水都開始涼了,忍足才慢騰騰地爬起來擦身。不出所料,跡部果然沒有回房,忍足無法,只好套上睡袍去書房逮人。這已經成了讓跡部睡覺的潛規則,只要沒人去鬧,他就不會自覺回房就寢。忍足無奈地思忖,或許他真的應該挑間客房搬過來,哪怕只是為了充當大爺的定時鬧鐘也好。
如同以往無數次的落敗,跡部拗不過忍足,乖乖被牽著回房。看著空空如也除了兩人再無第三者的臥房,跡部沒有問為什麼,他並不清楚少年們私下定了什麼協議,他不想就這件事再行追究,逃避也好,懦弱也罷,少年們總有一天會明白,他這種自私冷情的人根本不值得託付終生,到時候,就算是緣盡了吧。跡部擁緊忍足的脖子,無力地承受這廝每次睡前都樂此不疲的缺癢運動,昏沉地想著,將來怎麼樣都好,至少現在,他很幸福,不是麼?
田中純子很惶恐,她那個像毒蛇一樣陰狠滑溜冷血的父親居然瘋了?她並不懷疑事情的真偽,因為是父親的心腹親自將人送進了日本最權威的精神病院,已被醫院鑑定列為重度危險病患。她無法想象,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能讓那個彷彿機器人般冷酷無情的男人瘋狂,誰也說不出個之所以然,事情就更撲朔迷離。沒有來由的,她想到了跡部,那雙流光溢彩的紫灰色鳳眸在看著她的時候不含任何感情,彷彿在看一件死物,這甚至比父親時常泛著冷光的眼神更教人絕望,她有理由相信,一定是這個帶著神秘詭譎氣息的少年暗算了父親!田中純子左手撫上毫無知覺的右手肘,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從一開始,他們就不該將主意打到跡部家頭上,只因為心底醜陋的貪婪,他們父女倆成為了跡部家族歷練子孫的靶子,輸得一敗塗地。
還能奢望什麼呢,只怕跡部景吾從未想過真的兌現給她勞什子解藥,在尊貴驕傲的少年眼中,她這種跳樑小醜真的很礙眼吧,可笑她竟然自以為是地綁架了他寵愛的人,以為給人抹上汙點就能除去威脅,太天真了!觸及少年帝王的逆鱗,她和父親居然還一錯再錯對他軟硬兼施,認為他必是忌憚黑社會殘暴的手段,卻從來沒有想過,人家根本無所畏懼,報復手段比他們有過之而無不及,還讓人半點把柄都抓不到……田中純子慘然一笑,最可怕的是,即使被廢了一隻手,她仍對少年念念不忘,仍殷殷期盼他能心軟回頭……可是她憑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田中無聲大笑,眼淚落得又快又急,視線模糊中好像看到窗外有個萬分熟悉的身影在向自己招手,她鬼使神差地一步步爬過去……
繼田中建司住進精神病院重症病房嚴加監管之後,田中純子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