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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老頭子定掃榻相迎!”真田武仁笑得老臉開花,他還是不想放下和跡部切磋劍道的念頭,再不濟,這麼好的苗子,不收作弟子真是太浪費了!
“好,晚輩一定到。”跡部屢次被趕鴨子上架,微微苦笑“敢問真田爺爺家住何處?”
噗嗤……手塚忍俊不禁,在倆老頭被噎得嘴角抽搐的眼皮底下,用眾人都聽得見的音量附在跡部耳畔悶笑著低聲道“這位是真田弦一郎的祖父,自然家住神奈川。”
跡部僵了片刻,有點尷尬“抱歉,一時沒想到……”於是又理所當然地側頭問手塚“真田家在哪裡?”
……
兩人靠得太近,手塚只要稍微低頭就可以吻上那花瓣般嬌嫩的雙唇,若不是還有兩隻老而彌堅的大燈泡在,他也不必如此畏手畏腳!冷冷瞪了一眼燈泡們,手塚沉聲道“祖父,我去景吾家過週末,請轉告母親。”
跡部只來得及跟兩位老人匆匆點頭辭別,被手塚牽著身不由己往外走,轉瞬就帶到了屋外。剛坐進車裡還沒停穩當就落入一個溫暖到滾燙的懷抱,跡部欲言又止“手塚……”
手塚沒有把時間浪費在廢話上,摘了眼鏡往座位後一扔就俯身堵住那張欲破壞氣氛的嘴,車廂內斷續溢位曖昧的喘息和細碎輕吟,跡部想要掰點什麼把人趕回去的話徹底腹死胎中,他甚至還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少年的吻都是那麼熾熱難當,每一次每一次都讓他錯覺幾乎就要融化在這些高溫席捲的深吻之下。
忍足剛到,憋了一肚子悶氣坐在跡部家富麗堂皇的客廳沙發,一聲不吭。仁王破罐子破摔,掛上漫不經心的微笑有一下沒一下和哈雷玩鬧。柳生謝過奉茶的女僕,不緊不慢地啜著紅茶,一副悠然閒適的模樣。幸村很認真地研究茶几上一份最新的財經報紙,儘管一大半看不懂……跡部一腳踏進客廳就看到如此和諧的眾生相,隨著手塚在身後尾隨而至,幾人驚喜的表情頓時凝固。
得,這已經夠亂的了,多一個少一個也無甚差別。忍足不斷自我順氣,告訴自己應該儘快習慣這種氛圍,不然今後還有得鬧心不是?
“比呂士和雅治一起來的?”跡部打破沉默,嫣紅得反常的雙唇還隱隱發麻,只能勉強勾起一個淺淺的笑。
柳生點點頭,盯著跡部腫脹的唇不作聲,這是他第一次直面與他人分享愛人的真實情景,儘管早已作好心理準備,卻還是被嗆得一陣發酸。他們這些人,弱水三千只取同一瓢,並甘之如飴,但這瓢水幸福嗎?他們這些自告奮勇來掬水的人,能給水帶來幸福嗎?柳生眯了眯眼,不知道他們之中有幾人帶著天真的念頭捲入這場紛爭,若是誰人莽撞壞了事,後果卻要全部人陪葬,唯今之計,他們有必要推出一個臨時盟主來主持商討今後的每一步,各自為政終究不得長遠。對於柳生來說,最艱難的第一關誠然已攻克,只要他在跡部心中佔據了一席之地,外在的一切艱險都能夠順勢迎刃而解。那麼,接下來就該是與跡部後院的親眷們打好關係……柳生望著廳裡臉色陰晴不定的各人,突然很想笑,看來只要是男人就不能免俗地擁有獨佔之心吶!
跡部心煩意亂地把五人攆去餐廳解決溫飽,定了定神又一頭扎進書房。
趁人都在,柳生在餐桌上抓住時機提出聯合作戰的方針,言語隱晦,態度明確,在座都是聰明人,靜思許久俱預設了。幸村有節奏地緩緩敲著桌面,似笑非笑道“我認為,還是等人齊了再繼續比較好。”
柳生一頓,瞭然道“是我疏忽了,的確要通知一下柳才對。”
“柳蓮二?”幸村怔了片刻,隨即苦笑“我說的是真田。”
喀嚓……忍足手中的一雙紅木筷子應聲而斷,他半垂著臉,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卻都知道他的臉色恐怕不會很好看。
仁王面色鐵青,這些人什麼時候跟跡部暗通款曲他都不知道,若是任其繼續發展下去,他們想都不要想共享!直接死心放棄算了!
“還有誰?到底還有誰?!”仁王拍案而起,目眥盡裂地掃過桌上一干人等,恨不得撲上去一一咬死。
難堪的沉默。沒有人接話。仁王修習內功時日尚短,怒髮衝冠暴起的氣勢雖然不甚強烈,對忍足以外的其它三人卻衝擊不小。手塚還好,死死咬牙堪堪頂住,幸村和柳生竟只能勉力扶住椅子冷汗涔涔,望向仁王的眼神俱是駭然震驚。
“仁王,適可而止。”忍足抬起頭來,冷眼睨向狼狽不堪的三人,眼底滿蘊陰霾“這個領頭人,忍足侑士斗膽自薦了,哪位有異議請提。”
仁王忿忿收了滔天怒焰抿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