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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一夜,自己應該會有些什麼改變才對。
相對地,要是自己與她上了床卻什麼都感覺不到——那就說明端木莎也不過爾爾,並不值得自己繼續囚禁在她的影響下。
冷酷嗎?對不能冷酷就無法生存在自己所處世界中的所哲彥而言,這種思考模式已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了。
“你要畏畏縮縮多久,不過是SEX,你要把它當成謀殺來看啊!”所哲彥一把門關上,就向著躲到牆角去作膽小草的莎莎說。“過來,我保證不會對你怎麼樣。”
“你騙人!不會對我怎麼樣,那你幹麼把門關上不讓人走!”莎莎也嗅得出來這回他既沒有被怒火衝昏了頭,也不是為了要給她“好看”教訓她,那除了這兩種理由外,他為什麼還會想抱自己?
“好吧,我更正我的話,我是打算對你‘怎麼樣’,可是你不但不會有任何的抱怨,相反的到最後還會相當樂意配合。”
“話是你在說,信不信在我。”莎莎可沒興趣“以身相試”。
“剛剛的吻,你不喜歡嗎?是誰到後來主動攀著我,噘著嘴巴一副捨不得的模樣。”
“你沒有廉恥,居然把人家‘不可抗力’的弱點說出來。我是沒有你經驗多,所以才會被你一個吻給拐了。”
“因此,我正打算提供你更多美妙的經驗。”所哲彥態度悠哉地漫步到她躲的角落說:“我還可以讓你選擇,哪一種方式你比較中意?一開始就激烈得讓你失神?還是溫柔的、緩慢的,挑逗到你慾火焚身?”
莎莎被他描述的語句弄得渾身發熱,她沒想到光是以言語就可以挑動人心。這個男人果然是雙重人格,不,多重人格!發怒時的野獸;發情時的禽獸;發春時的淫獸!
“你……你講話好下流。”
“還喜歡嗎?”
唔。她忽然想起哥哥曾經說,希望她別喜歡上一個“虐待狂”才好。可她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正往一個“虐待狂”的懷裡跳進去。
他以眼神勾引,以言語誘惑,以全身散發的男性荷爾蒙迷暈她的意志說:“別想那麼多了,過來,我們倆可以讓這個夜晚變得更有意思。”
不行了。莎莎心想,自己真是努力嘗試過了。用盡各種方法去痛恨眼前的男人,有一段時間自己是成功的,但很快地他又突破了她的心防,以前那些輕易就對她獻上鮮花、愛情的男人沒有一個能讓她如此心跳加速,只有這個不馴服於她腳下,卻又聲稱要讓她拜倒在他石榴褲底下的男人,能讓她無法自持。
她不解自己為什麼會節節敗退在他手上,卻只知道要是今夜不能探索並揭開他允諾的禁忌天堂的模樣,無法一窺他在床上又會是什麼樣的情人,自己一定會抱憾終身。
所以,當他把兩人間的距離由十步、五步,減到最後只隔著彼此的薄薄衣物,莎莎都沒有再嘗試著逃避了。
“從親吻開始……”他挑起她的下巴,耳語地低喃。“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可以慢慢研究,你喜歡哪一種方式?”
“你、你說錯了。”莎莎緊張得心臟都快從口中跳出來了。“現在已經是半夜三點了。”
他雙唇向左右拉開,笑得邪惡又讓人無從恨起地說:“那,我們就更該減少說話的時間了,不是嗎?”
利落地,他一手搭著她的下巴抬高固定,一手則環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與自己的身子密合,送上開啟序幕的吻。
???
叫人難以相信,那英俊狂野的男人,卻有一雙如此溫柔巧妙的手,初次探訪她的身軀,卻好像早已熟知她身上的每處敏感地點,輕揉慢捻地引燃一處處的細小火花。
“啊……”
就連耳朵上這種不該成為性感地帶的地方,都被他挖掘出來了。
哲彥的唇滑過她的耳背軟骨,莎莎顫抖地從喉嚨發出難以想像的甜美叫聲,他的指尖惡作劇地徘徊在她雙峰間的凹谷,折磨人地划著小圈圈。
咬著唇,莎莎不依地扭動身軀,暗示著他,可是他卻不輕易放過地說:“怎麼了?不喜歡我碰這兒?那想要我碰哪兒?”
“不要……逼……我說……嘛!”以撒嬌的貓眼,害羞得連耳根都紅通通的,莎莎呱著唇叫。
“可是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呢?”他故意不小心把指尖擦過了左胸上的突起。
“啊!”她喘息著,捉住他的手,而他也由她捉住——順從地回到剛剛照顧過的雪丘上。
“然後呢?就這樣放著,好嗎?”他含帶著笑意,舌尖鑽入她耳朵中,來回舔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