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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對待。”
“有空想那些無聊事,還不如快快喝完牛奶,上床睡覺!不會喝酒偏要逞強,從頭到尾都在給人找麻煩,真不知道你家人是怎麼把你養到這麼大的,連穿個睡衣都要人幫忙。”他又恢復鐵面說道。
莎莎卻跳起來。“是你幫我換睡衣的?”
“母親今夜正好不在家,其他的女傭也早睡了,不是我幫你換,難道你希望由義木來嗎?抱歉,你吐得他一身都是,我早讓他回去換衣服了。”
“那……你不是全看光了!”莎莎臉頰一片駝紅。
“不想讓人看光,就不要毫無防備的在人家身上賴著不放,睡得像條泡在酒精裡的死豬,叫都叫不醒。再者,你和其他女人有哪點不同?有什麼怕給人看的?真是無聊!”毒舌未減地,他說。
“你明知道我說過我只給未來的老公看!”
“看都看了,你要我把眼珠挖出來才可以嗎?”他豎目橫眉的模樣,讓那雙細長銳利的眼神更顯兇悍。
莎莎嘴一扁。
“不許哭!”他事先警告。
眼眶泛紅。
“我說過你不許哭!”他再次警告。
肩膀一抖動,眼淚就嘩啦啦地掉了下來。揉著眼角,她委屈地說:“我從小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找到一個……”
莫非她打算從頭到尾再敘述一次那個無聊至極的童話故事?他已經聽過一次了。所哲彥跨過餐桌的距離,來到她的面前,低聲說:“我剛剛警告過了,這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什麼?一張急遽放大的臉孔映入眼簾的同時,唇上感受到一抹不輕不重的壓力,如鵝毛般軟軟地刷過她,來回數次之後,莎莎不自覺地啟唇迎接那濡溼的熱舌竄入口中。
與前兩次的粗暴截然不同,和莎莎夢想中的王子應該賜給她的那種吻一樣……不,更棒、更好,好上數百倍、數千倍,不對不對,她的夢中才不會出現這麼美妙的吻!
他的舌尖靈巧地在她齒列中鑽動挑撥著,間歇還吸吮嚼咬著她的舌頭,陣陣酥麻的快感讓莎莎招架不住地攀住他的寬肩,差點以為自己雙腳底下踩的不是地,而是軟綿綿的雲朵了。
一段令人窒息的熱情長吻結束後,莎莎腦中早沒有“哭泣”這回事,只是痴迷地望著他的嘴巴——果然好看,和自己第一眼時的印象十分吻合,這張性感的唇不但看起來狂野,吻起來也是絕妙的熱情如火!
“還是那麼堅持要講你的童話故事,我就洗耳恭聽。”
他低啞的嗓音如同一陣薄霧飄進她的耳中,可是對莎莎而言卻不代表任何意義。什麼童話?她現在只想知道怎麼樣才能勾引他吻第二次。
“可是,只限於在我床上!”
床?好啊,哪裡都好,只要他願意再吻自己一次——床耶!當,莎莎短路的思考馬上恢復正常。她瞪著他。
“怎麼,對我的床有何不滿嗎?”
她嘟起嘴。“我才不要。”
呵!以為她傻傻的,早被自己的吻技給迷得神魂顛倒,想不到還有骨氣拒絕?所哲彥帶著幾絲趣味,也是半玩興地說:“又是那套要保留冰清玉潔給你老公的說辭嗎?”
“不是。”她氣嘟嘟地推開他說:“我——不接收別的女人退的貨色!”
扔下這句話,莎莎掉頭就走,可是人還沒有出廚房大門,就被一雙手給攔腰抱起。所哲彥黝黑的眸子洋溢著濃濃的情慾色彩說:“就憑你這句話,我就改變自己不抱別的男人退貨的貨色的原則,讓你知道把我和‘沒人要’的東西相提並論,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我會讓你徹徹底底地把這句話收回去。”
???
把所哲彥今夜會採取行動,不再像過去只是出於威脅的心態,而把端木莎拎到床上去,歸咎於媽媽桑的一句話,那就未免太小看所哲彥本身的意志。其實,他也領悟到自己與端木莎之間的時間不多了,再沒多久收到那封挑釁邀請函的端木揚必定會採取行動,而自己如果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的放端木莎離開,他心中肯定會存著無比的疑惑——到底自己這股無處可宣洩的焦躁,是源於何方?
從初次見面後到今天,那些有增無減的怒火與怨氣,那些看到她與其他人說笑就不爽的情緒,都將因為自己什麼也沒有做,而永遠放置在心中,與其狀態不明的維持現狀,不如明快地斷定“它”到底是什麼。
身體的結合可以是毫無意義的運動與發洩,也可能會是讓人清楚地面對自己內心的重要步驟。假如自己真如媽媽桑所說那麼在乎她,那麼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