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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咆哮了十多分鐘後,老會長才罵夠本的歇氣,順便下結語說:“既然你的臭法子不管用,那就換我的方法上場吧。你已經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臺灣女人給弄到手了吧?帶她過來,當場叫幾名兄弟嚇唬她,說要輪姦她,她就會乖乖在賣地契上簽字了。”
所哲彥內心厭倦地皺著眉頭,咋舌道:這老傢伙,就是想耍流氓。
“怎麼,沒聽到嗎?照我說的話去做!”
“會長大人,您要是這麼做的話,只會牽動其他組織的採取行動。目前那名女子在我的保護下,絕對跑不掉,我有信心可以不惹風波地把長野的土地弄到手,請您遵守我們之間的協定,不要對這件事出手。”
所哲彥暗罵他一句——這搞不清楚狀況的老糊塗,總是想用他那個時代的作法,強行闖關。殊不知這樣繼續下去,黑菱會永遠只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在垃圾堆的老鼠窩中橫行的鼠輩。
他很想把“你那一套在目前的社會已經行不通”的話,敲進老頭的硬腦袋殼中,可惜他也曉得在他成功敲進去前,老頭子的腦袋恐怕早僵硬得破了。
忍氣吞聲雖然不是他的性格,可是為了讓老頭子能收斂手腳,不動奇怪的腦筋想些歪點子興風作浪,目前也只能低聲下氣了。
“哼,我幾時生過你這種怕三怕四的膽小種,一點出息都沒有!”老會長還在不滿地咕噥著。
所哲彥面無表情,重複地說:“請把這件事交給我。”
兩雙流有同樣血緣的銳眼在空中碰撞出火花,所哲彥絲毫沒有退讓餘地的目光,與父親僵持了數分鐘後,老會長再度冷哼一聲。
“就再給你一次機會。但我限你要在一個月內把事情給我順利解決。”
所哲彥並不在乎“一個月”的期限,只要能讓老頭子不插手就行了。“謝謝會長。”
“慢著!”看著所哲彥起身要走,他開口攔下自己兒子說:“哲彥,我聽你母親說,你又回絕了三門親事?”
“……”所哲彥壓下不耐地坐回原處,說:“目前黑菱會的事業與關東聯的事務,已經讓我無法分神顧及他事。”
“少給我鬼扯,男人不管事業有多忙碌,該結婚的時候還是得結婚,難道你打算給我一直光棍到死,別忘了你可是黑菱會的繼位者,傳宗接代的責任不許你逃避。那些你母親挑選的女人,要是你看不上眼,那就快點去外面給我找一個你喜歡的女人帶回來當媳婦兒。只要是個女人,能生小孩,我什麼條件都沒有。”
你沒有,我有。所哲彥心中默想,臉上卻毫不流露自己的叛逆情緒說:“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那就這樣吧,這幾天就好好留在主屋內,和你母親談談話。最近也不曉得她是怎麼了,八成是更年期吧!老是跟我抱怨東抱怨西的,說什麼不見你人影,又說我在冷落她。唉,女人在這種年齡真是麻煩死了。”
這些還不都是父親的錯?明知母親為了年華老去而不安,卻又故意刺激她似的,整日流連在愛人的住處不回家。以為把兒子叫回來就能安撫妻子的情緒,這種白私的想法,正是讓妻子更加不安的主因。
身為母親的她,需要的不是一個長大成人獨立的兒子,而是父親才對吧!
所哲彥瞭解與自己父親溝通這些問題,無助於現實情況。父親是個為所欲為慣了的男人,即使說這些他也聽不進去的。
“是,會長大人。”低著頭再次行禮,所哲彥帶著一如往常與父親見面過後,總會有的滿腹怒火,靜靜離開。
???
端木揚冷眼看著那名左擁右抱著美女的高大男子,沿著昏暗搖晃的舞臺燈光,穿越過雜混著各色各樣打扮入時的男女人群,走到自己身處的吧檯來。
“喲,端木。”男子咧開一嘴閃閃發亮的白牙,黝黑的膚色像是剛從夏威夷曬回來。
瞄了一眼那兩名打扮入時的女子,突出的上圍在幾乎包裹不住的緊身衣上,浮誇地抖動著,端木蹙起眉頭:“你對女人的品味還是一樣低階。一看就知道是根據什麼標準在選的。”
“呵呵,那是當然了,既然要抱,抱根骨頭有什麼樂趣。要抱就抱有料的東西。”輕佻地一眨眼,對方在吧檯前坐下,一揚起帶著好幾枚粗大金戒指的手,馬上就招來吧檯服務生的注意。“給我一杯琴酒。”
“是,馬上來。”吧檯服務生的神色是顯而易見的緊張。
這也難怪,從敞開的白色襯衫就可以看到男人胸口標記的刺青,對這些服務生而言,這些黑道大哥們都是必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