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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過一次,那時親愛的爹地就說她命中福星高照,綁匪架走她三天索取百萬美元的贖金,可是錢都沒有拿,他們就把端木莎給送回來了,還在她身上留下一封信,綁匪們說同情端木老爹得教養這麼一個“麻煩”的小鬼,他們實在受不了她的折騰,在自己被小女孩勒贖到破產前,他們還是把她丟回來為上策。
那一次的事情沒有多大的印象留在她的腦海中,才三歲的孩子,能記得什麼呢?可是往後接連也曾經遇到過不下十次的經驗,有時候功敗垂成,有時候也果真又被架走,可是沒有一次端木莎受到過任何傷害。
該怎麼說呢?莎莎自己本人的解釋是:像我這種世界超級無敵美少女,人見人愛,誰會捨得傷害我?而且她的說明之後,永遠不忘加上一連串囂張得讓人想海扁一頓的笑聲。
基本上,端木莎能逃過這些綁匪的毒手,經過分析後,原因不外乎是:“傷害她得不到任何好處”:“不想與端木家族作對”:“和錢比起來,她惹來的麻煩會遠超過到手的贖金”:“她是天底下最不容易被掌控的人質,只要一放鬆,她就隨時會惹禍,而到最後累得倒下的人絕不會是她”,等等、種種理由不一而足。
姑且把她超級好運的傳奇放到一邊,重點是她看似溫室的花朵,但對於“綁架”這回事已經練就一身毫不緊張的“金鐘罩”,這也是她當眾看到這個男人亮出了黑色的手槍後,既不尖叫也不慌張的原因。想想,本來嘛,如果在這兒又哭又鬧能夠讓出自己“不被綁架”,那她就會照做。如果不能?那就簡單的放棄這個念頭,快樂一點的享受吧!
享受綁架?能說出這種話的,天底下恐怕也只有她端木莎一個人了。
秉著任何事都要向前看、積極活下去的端木莎,就是這麼一個讓人神經氣得壞死,自己卻還毫無知覺的超級遲鈍女。
話說回來,這個還沒有報上名號的日本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看他手腕上的華麗金錶、長指上兩、三個昂貴鑽戒、一身名家手筆的黑色西裝,怎麼看都不是會缺錢到“幹綁票”這一行起家的賊。
論有錢,自己可以稱得上小富婆,可是因為她才二十歲,名下財產都在哥哥的信託管理下,要等到她年滿二十五歲才能自由運用,要是這個日本男人打算從她身上勒索金錢那可真是找錯物件了。勒索哥哥才是挖到金礦哩!
莎莎狐疑地盯著對方望,莫非,他是貪圖她的“美色”?
真要如此,那不就是——太好了。莎莎緩緩咧開一抹微笑,因為她也正“看上”了他的男色啊!
“你……”男人蹙著眉宇啟開那優雅的薄唇,打破車內沉默。
莎莎立刻點頭說:“不必多說,我很明白你的心意了。雖然還不知道你是誰,但我很願意考慮給你一個機會,前提是我不接受有婦之夫,這是我唯一的條件,兩情相悅是一回事,但是破壞人家家庭不合我端木莎的原則。你要是想強迫我上演‘失樂園’,麻煩等我到了三十五歲以後再說,那時候萬一我還沒有物件,我才會考慮。”
男人幾乎是瞠目結舌,俊挺有型的容貌變得有點滑稽。
莎莎再次強調說:“但我必須事先宣告,我也尚在‘考慮’的階段,因為我沒有馴獸的經驗,還沒有把握能不能與你合得來。”
男人痛苦地緊閉起雙眼,把頭靠在後座上,冷淡地說:“我受夠了,義木,告訴她一切。再和這種說話沒有經綸、莫名其妙的女人打交道,我懷疑自己會腦袋打結。”
“是,少主。”坐在前方,另一名秀氣的男子從駕駛座旁邊的位置回過頭。“端木莎小姐,初次見面,我是義本——”喔,這男人的禮貌比起旁邊的日本男人好多了,而且長得雖然不是她的型,卻也是賞心悅目的美青年。莎莎基於美的事物人人欣賞的原則,老實不客氣地盯著對方的臉說:“義木先生,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哪個藝人啊?那個叫什麼竹野……”
義木輕易打斷她的問話,簡短地說:“您有聽過‘黑菱會’這個名字嗎?端木莎小姐。”
“聽過啊,是日本的流氓黑道嘛!”她得意地嫣然一笑。
瞥視一下少主鐵青的臉色,義木苦笑著說:“您身邊這位,正是‘黑菱會’的現任少主,套句臺灣的話就是‘大哥’的兒子、黑菱會的會長未來接班人——所哲彥、所先生。我則是少主身邊的機要秘書,義本京一。請多指教。”
“你們是流氓?!”莎莎笑容頓失地指著他們叫道。
“呃……”義木尷尬地清清喉嚨說:“‘黑菱會’已經脫離暴力集團色彩已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