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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紹是個好老師,他讓我知道,下流卑鄙是沒有底線的,害怕惶恐是於事無補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迎難而上。他要玩我,我要玩得比他還狠;他抓著我的把柄,我也要抓著他的命門。
他書房裡的電腦資料,我要想辦法弄到手。而且我要和陸輕天雙管齊下。她報她的仇,我報我的仇。要是有關房地產的漏洞,我也許還能聯絡在美國的導師,他正缺有核心資料的案例,我到時雙手奉上。秦紹能控制國內的輿論,我不相信他頃刻間能把國外權威媒體的論文也滅了。我要看看,秦紹你是有什麼通天的本事!
想明白了這些,我站起來,踩滅了菸頭。沒走幾步,秦紹就給我打電話了。
“在哪?不是說兩點嗎?”
“你丫自己不是說推遲嗎?兩點半,你在新光天地的星巴克等我。”說完我掛了電話,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以前我在秦紹面前做小服軟,步步驚心,那是因為我還當他是我金主。現在他還是我的金主,可卻不是唯一的了,我大不了問陸輕天要同盟贊助費。他以為真拿一張光碟就能震懾住我了,我現在賭他不敢。他的樂趣在於折磨我、在於看著我跟他手中的棋子一樣任他隨意擺佈。如果我不陪他玩了,他就沒意思了。這麼說來,目前能推測出的,秦紹的軟肋原來是我。
所以我怎麼破罐子破摔,他都得忍著。他要不高興為難我,我直接拿刀捅了他。反正上次踢也踢了,揍也揍了,狠話也放了,也沒什麼假客氣好偽裝了。就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是能臥薪嚐膽做越王勾踐的料。
計程車停在新光天地前,計價表上顯示90塊錢。我拿起手機給秦紹打電話:“到哪裡了?”
秦紹說:“我坐著呢,你哪兒啊?”
“給老孃出門右轉,那裡停著輛計程車,付車費來。”不是做情婦嘛,連點生活費都沒有,怎麼算情婦?
秦紹在那邊冷笑:“你膽子夠肥啊,都讓我給你送錢上門了。”
“呦,您不願意啊,早說啊,那要不咱改天再談吧。您那母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