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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寂了幾秒後,隨即爆發出震天的喝彩聲。
“好!”
“好!”
“好詩!”
劉國山道:“好氣魄。正該如此。唐詩宋詞已經寫到極致,寫到盡頭。但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賈朋友高才,我不如他。”
喬如松輕輕的點頭。賈環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大氣魄,出口成章,真是難得。
剛才類比賈環與嚴嵩計程車子叫許英朗,字文謙,這時笑道:“好詩。我等正要聽賈朋友的佳作。取紙筆來。”
陳嘉運冷笑一聲,盯著賈環。
賈環身邊的林心遠則是冷笑的盯著陳嘉運:看你還狂不狂?
賈環從侍女手中接過紙筆,在酒桌上提筆立就。旁邊的喬如松念道:“觀府中海棠偶感。東風嫋嫋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
“好詩!”在座的童生都是識貨的。考秀才,要考試帖詩。押韻,對句,這都是基本功。誰肚子沒有背熟《對類》,《韻詩訓》,《訓蒙駢句》,《笠翁對韻》?若非天子重文章,背唐詩宋詞的也大有人在。
賈環將蘇軾這首詠海棠拿出來自然是一片叫好聲。一個“恐”字寫盡賞花時的心情:那種狂放、灑脫、酒意酣然、以花為友、孤寂落寞等等情緒,不一而足。
若賈環再大幾歲,一眾童生怕是要問他:海棠者,何人也?以花喻人,可見旖…旎。誰神經病大晚上看花啊?美人閨中看美人才是正解吧。
同座的童生給賈環倒了一杯酒,賈環拿起喝了,頭飄飄的,問陳嘉運,“八歲童子作詩畢,還請陳朋友將你的詩拿出來一觀。”
這是反打臉了。
在場計程車子們都感到好笑。賈環這兩首詩已經展露出功底。技壓全場,毫無問題。陳同學這是自作自受。當然,誰也沒料到8歲的小孩會如此厲害!
陳嘉運臉色抑鬱,很有點不好看。他雖然有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