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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道:“國山兄所言極是。不知林子明可有佳作與我等一觀?”
林心遠,字子明。聞言,不自信的道:“在下近日事情繁忙,暫無詩作…”
青衫士子立即翻臉,譏笑道:“林子明莫非看不起國山兄?不帶詩作也來赴會。不知道你是忙著滿身銅臭的商賈之事,還是忙著奉承五鳳館的名妓呢?”
“哈哈。”眾士子鬨笑。
有人道:“五鳳館的五位花魁,我等但聽聞卻無緣一見。林同學倒是好福氣。”
“錢多罷了!”
林心遠臉皮都紫漲。他曾經在同學面前炫耀逛過京城中的五鳳館,見過水仙姑娘。不曾想,現在成了眾同學嘲諷的靶子。
劉國山臉色稍稍變化,看林心遠的眼神有點異樣。他是文會的發起人,林子明不帶詩作而來,有點說不過去吧!
青衫士子道:“林子明你既然沒有詩作,來此做什麼?混飯吃麼。我陳嘉運真是恥於與你這種錙銖必較的商人為伍!”
“你…”
同桌的一名二十出頭計程車子打圓場道:“陳同學何必如此說。都是同窗。”
賈環知道同桌的這位士子叫喬如松。上科過了府試的童生。家產殷實,為人敦厚。
陳嘉運不敢得罪喬如松,拱手道:“與喬兄無關。我不過是一逞口舌之快,報昔日一箭之仇。齊襄公復九世之仇,春秋大之。在下不才,也學一學春秋古人。”
包間中眾士子鬨笑。有人笑道:“陳同學,是學君子還是學小人?”
喬如松見狀,輕輕的嘆口氣。林心遠往日得罪了不少人。
林心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來道:“陳嘉運,你自負學問、詩才。好,我今天偶遇了一位朋友,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詩才。”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到了正在喝茶看熱鬧的賈環身上。
我去。賈環無語的皺眉。打個醬油都能有事?幫林心遠應付下,他有心裡準備。隨便抄一首不出色的詩就行。他也不是冷麵人的性格。
但林心遠這樣推他出去打擂臺,不好吧?
第五十七章 強行裝逼
賈環心裡不滿林心遠的做法,給架在火堆上烤,但現在卻是無法脫身。
宴會的主人秀才劉國山向賈環拱手,說道,“這位朋友請了,還未請教名諱。”
賈環客氣的回禮,道:“在下賈環,在家中讀書。與林兄是好友。今日偶至,多謝劉前輩款待。”
賈環這話說的很客氣。劉國山笑道:“好說,好說。聖人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林子明既然說賈兄有大才,我等先品賈兄好詩,再借詩下酒,開懷暢飲。”
眾多童生一起起鬨道:“正該如此。”氣氛熱烈。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讀書人。
這時,穿著青衫的陳嘉運冷笑一聲,“結髮童子,也敢言詩乎?千字文認全沒有?”他算是聽出來,能請的起塾師的人家,家境豈會差?賈環又和大商賈之子林心遠交好,應該是一類人,家世累富。這讓他尤其的不爽。
有書生笑道:“陳同學何必憤世嫉俗。初唐四傑駱賓王7歲做‘詠鵝’詩,今日焉知賈小友不能作詩?且聽之。”
陳嘉運在同學裡面憤世嫉俗是出了名的,最喜歡杜工部兩句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但凡家境優渥者,他必然不喜。
陳嘉運哂笑道:“駱賓王這一千年來還沒出一個。明朝三大才子解縉、楊慎、徐渭,個個博古通今,才華絕倫,也沒有見到有少年早發者。賈朋友若是要背誦李杜詩篇,就不要拿出來現眼了。”
又有人笑道:“不然,前朝奸臣嚴嵩九歲入縣學、十歲得秀才功名。”
我靠。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陳嘉運質問賈環的氣勢又被同學打斷,氣的臉皮漲紅。
賈環也看出來,這位陳同學雖然中了童生,在今天聚會中也算佼佼者,但他的人緣並不好。
當然,賈環身邊的這位富二代的林同學人緣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陳嘉運拉仇恨的氣勢雖然被他的同學打斷,但賈環給人鄙視心裡還是不爽。他本來是個冷靜的成年人,但此時剛喝了兩杯玉泉酒,酒意湧上來,針鋒相對的道:“
這位陳朋友請了。在下雖然年幼。也聽先生講過,韓昌黎有言: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此而已。沒有以年齡論學問的道理。”
說罷,吟誦道:“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包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