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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面對的人,連FBC都為之操縱,也許是風墨天都要忌憚三分的人,那必然與政治和金錢有關,黑金遊戲有黑金遊戲的玩法。
“我需要哦一點時間處理這邊的事。”
“嗯。”白夜懶洋洋地輕哼了聲,能瞭解,他剛上臺需要做很多事。
“處理完了,再……”
“我會先聯絡一下神父。”既然威爾斯死了,她等於直接逼迫神父必須選擇更強而有力的合作者,白狼無疑是最好的合作物件,不論神父是否承認。
“不行!”男人的聲音兇狠地拔高。
這時候倒是口齒流利許多,白夜翻個白眼,輕笑:“不聯絡他,你怎麼談合作,你也該明白這是一樁什麼樣的生意。”在BLACK的時候,她看到風墨天時就該明白的,這是隻有最頂尖的神鬼掮客才有資格接觸的生意,越獄之時,白狼的緊跟不捨也表明只有她才是被瞞到最後的笨蛋。
有些東西,不需要挑明。
兩人默不作聲,就這麼靜靜地躺著良久……
光影浮閃過懷裡之人清秀的面容,鍍上一層迷離誘惑,白狼忽然悶聲道:“喂,做我的人吧。”
“為什麼?”白夜慢條斯理地道。
“想上你的時候很方便。”
“……”
狗改不了吃屎,白夜覺得中國的俗語果然凝聚了千年的智慧。
“操,你別拿著刀子在我腿那晃來晃去!……好吧,我幫迷途的孩子找媽媽,那孩子把自己給我做報酬有什麼不對麼。”
“不行。”
“為什麼?”不悅的朗聲提高了聲調回蕩著房間。
“我不喜歡別人說髒話。”
“……我儘量,要求一個長期在黑街區裡混出來的男人完全像神父那個假道學可不容易。”很不屑和勉強的聲調。
“不行。”
“我……好吧,寶貝,為什麼?”
“人獸是沒有前途的。”
片刻後……
“我操!!……%¥……¥#——%%”
……
白夜越快地拍拍身邊的大狼,對連片粗話置若罔聞地閉上眼……睡覺。
看著身邊的人,白狼冷峻的眉眼線條不自覺地放柔,低咒了聲:“白痴。”真的覺得他是什麼信守誓言的好人麼,就這麼放心睡了?
耐心地移動手慢慢將對方一點點圈緊,像終於圈到自己小狼的大狼,他滿意的哼了一聲,也閉上眼,順手關掉房內的監視器。
站在監視器面前,一群彪悍的男人目瞪口呆。
“是不是該給老大找個醫生了?”
……
我們在天上的父,願人都尊你的名為聖。願你的國降臨,願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們日用的飲食,今日賜給我們。免我們的債,如同我們免了人的債。不叫我們遇見試探,救我們脫離兇惡,因為國度,權柄,榮耀,全是你的,知道永遠,阿門。
握著聖經,輕輕的吟詩般的義大利語,悅耳而動聽。小教堂裡,西裝革履的男人們安靜地坐著,少數女人們穿著白色的套裝或小禮服坐在右邊前排,聽著老牧師的祈禱。
看起來像一個彌撒甚至一個婚禮,所有人面容都如此虔誠而溫柔,若神前最馴服的羔羊。
誰能想到這些都是黑手黨黨徒,他們手段冷血、殘忍而狡詐卻重視家庭語血緣的羈絆,鐵血與玫瑰、聖潔與黑暗,構成奇異的……和諧。
白夜斜斜靠著街道邊的蘋果樹,遠遠看著房間裡的一幕,暗自輕嘆。
“喂,你這該死的就不能把我從這該死的破車裡弄出去麼?”一道咬牙切齒的男音響起,不過無損動聽而神經質的音質。
白夜推推鼻樑上的墨鏡,朝那正努力試圖從防彈車裡爬出來的艾森抱歉地笑笑:“對不起,白狼說你是危險分子。”
那夜在白狼的房間裡並沒有呆了太久就被外面的吵鬧聲弄得不得不出去,剛到酒吧外舅看見兩具被開膛破肚的肥壯男屍躺在放垃圾的小道里,一群黑手黨黨徒拿槍朝著屋頂一陣掃射,隱約可見艾森在房頂上靈巧的還擊,順帶一臉興奮地舔著刀子上的血跡。
貌似……有人在性騷擾下暴走了。
從把艾森逼下來那一刻起,白狼就嚴格禁止他接近自己,走哪都縮在特製的車子裡,通曉他大名的黑手黨黨徒們每天都有人饒有興致地來觀看傳說中的變態殺手,這讓艾森覺得自己像個籠子裡等人參觀的猴子,暴躁卻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