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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我字典裡這一頁被人撕掉了。”白夜嘲弄地看著他,拉好自己的領口:“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不知為何,白狼總覺得她嘲弄的笑有種隱隱的悲涼味道,莫名地讓他的怒氣略略地少了不少,有種想要狠狠抱住這傢伙,揉亂對方頭髮卻什麼都不想做的衝動,但是……
“我操,你這臭小子給老子下了什麼藥?”咆哮、咆哮再咆哮。
“知道西伯利亞草原裡獵人是怎麼獵狼的麼?那裡的狼都很警惕,對毒藥很敏感,所以呢,就在小水坑邊放塊大咸肉,然後狼啃了肉就會失了警惕,不停地去舔旁邊下了點藥的水……剛才你添我舔得很開心吧。”
白夜輕笑著蹲在動彈不得、連嘴都漸漸麻痺、只能用眼狠狠瞪著她的某人身邊,單手拍拍他的臉:“還有,我老子死掉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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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親吻我的左手 下
親吻我的左手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房間門外或蹲或站著的保鏢聽著房裡的怒吼不由一顫,詫異地相視一眼,隨即臉色怪異而曖昧地嘿嘿笑起來,老大這次莫非真的換了口味……會把那可憐的東方男孩子折騰得半死,願上帝保佑他……
拍拍白狼的臉,無視他欲殺人的目光,‘可憐的東方男孩子’輕笑:“不必這樣看我,你若願意隨時都可以喚人進來不是麼?”這男人到現在都不肯喚人,也是料定她不會傷他,這場遊戲大家都知道底線,才玩得下去,有若探戈,要的就是這進退曖昧間,誰更得到自己想要的。
“跟我合作讓你有那麼難過麼,我會‘說服’神父的。”
話音剛落,白狼的眼裡殺氣更甚,白夜視若不見地大喇喇地躺進他懷裡,拉了他精壯的手臂做枕頭。
“生什麼氣呢,不過是等價交換而已。”白夜淡淡地道。
似乎是對方的動作取悅了自己,白狼緊繃的身軀微微放鬆,卻哼了聲撇開頭。
“不問問我需要你做什麼?”白夜輕笑,支起臉頰看著面前男人線條分明的側臉,帥氣而帶著曠野的性感氣息,不是純種白人能擁有的味道,據聖殿資料的顯示他的母親,是印第安某個部族族長之女,也惟有風語戰士的後代能孕育出這狼一樣的男人。(風語戰士:泛指北美印第安戰士)
優秀的男人,可惜心眼卻太小了點,在這件事上不太符合他的作風。
白夜把指尖慢慢在他一頭刺蝟一樣的銀髮溫柔地來回穿梭,像撫摸著一隻不悅的大狗狗的態度讓白狼瞪著她的眼神越發兇狠起來。
“我想要見我的母親,希望你能理解。”她記得他的資料曾寫過他最敬重的人除了他的祖父便是他早逝的母親。
指尖下漸漸放鬆地肌膚讓她唇邊勾起愉悅的弧度,清冽星眸裡幽光迷離:“願意幫我的話,我的那份都可以給你。”
看著身邊的大狼目光貪婪地盯了半晌,又不屑地哼了聲撇開頭,白夜無奈地嘆息一聲:“真的不願意麼,那算了,也許我真的只有靠神父了。”說罷,她支起身子下床,卻感覺衣襟被什麼東西勾住,低頭一看,一隻手要擋不擋地伸在床前,卻恰好擋住她一條腿。
目光上移到某張面無表情的酷臉,白夜笑了笑,“你的爪子掉下來了。”說罷,把他的狼爪子移回床上,轉身離開。
“我……操,你……不知……我熟哈捆難麼。”(你不知道我說話困難麼)聽到自己口齒不清的聲音,白狼無比地挫敗,如果眼光能殺人,這傢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她竟然把藥物塗在身上,引他上當,卑鄙,中國人實在太卑鄙了,可是他明明吻了她,她為何卻沒事?
某人直線思維力,死不承認是因為自己獸性大發才著的道。
“那麼說霍斯少爺是同意了?”白夜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
瑩綠的囂張狼眼瞪了她片刻,“過來。”
打一巴掌,得給個棗吃。
秉承這樣的馴獸原則,白夜無所謂地爬上床,繼續扯過他的手臂當枕頭。
白狼忽然開口:“我還不足以稱為教父。”
白夜不作聲,心中暗自點頭,如果以卡羅·甘必諾——他那連殘忍無情、詭譎狡詐都充滿傳奇色彩與神話氣息的祖父為標準,他或許還太年輕,但在聖殿所有關於黑手黨的資料裡面,他的資料之少卻足以體現出這一輩的教父與他的差距。
這也是她選上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