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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心中難免有些失望。
朱儁兩眼一轉,不冷不熱,開口試探道:“原來是張將軍,不知一大早便來拜訪,請問有何指教?”
張浪暗思朱儁為人正義剛直,又忠於漢室,一絲不荀,絕不可有絲豪馬虎,不然事情全砸。兩眼一轉,笑呵呵道:“指教怎麼敢當,在下剛入關中,便馬不停蹄前來拜訪朱大人,還望一解茅塞。”
朱儁顯然這話是聽多了,淡淡道:“張將軍有話直說。”言氣頗為冷淡。
張浪想不通自己哪點讓朱儁看不上,好像很有成見一樣,不過還是認真道:“自黃巾暴亂之後,天下大亂,戰爭連年,各地諸侯擁兵自重,不思報答朝庭思得,反趁時做亂,攻戰城池,野心膨脹。此正值國難之危,但凡有志之士無不想振臂而起,掃平惡賊,匡扶漢室,重振朝綱。”
這番話不可不謂激勵人心,張浪也說的抑揚頓挫,聲調皆和。但朱儁只是眼睛眨了兩下,又瞟了他一眼,對張浪所表現出來的“滿腔熱血”好似無動於衷,臉上十分平靜道:“張將軍說的不錯,如果此時朝中再多幾個像張將軍這樣忠於漢室,又有真實才乾的人材,相信重振漢室,指日可待。”
張浪臉皮再厚,也接受不了朱儁不知是讚賞,還是諷刺的話,苦笑道:“朱大人不要折剎在下了,張浪無才無德,如若不是陶大人厚愛,又全力鼎助,某下還不知在何流浪呢。只是可惜陶大人疾病難醫,竟撒手歸去,想想一片丹心,卻無法見到漢室重振之時,真是令人神傷啊。”說到這時,張浪長嘆一口氣,停了話來,臉落悲滄之色,顯然他也真的有些傷感陶謙。不過還是很快回過神來,兩眼瞟向朱儁,偷偷觀查他的反應。
果然,朱儁聽到陶謙之時,堅強威猛的臉上也現出悲傷之色,兩眼更是迷茫四起。原來他心中不由想起自己為伸張正義,匡扶漢室,公然反抗打擊董卓時,徐州刺史陶謙是如何鼎力相助的。後來又如何聯合眾多諸侯,出資軍馬糧餉,讓自己全力討伐李催、郭氾,以求安定天下。如若當時自己聽從陶謙的建議,果斷堅決討伐二賊,相信現在的情勢也不會這麼亂,聖上也不會弄的顏面全失,朝庭威信蕩然無存。其中的拋開李催、郭氾不說,自己算是此動亂的最大罪人了。
張浪見自己成功突破朱儁心理缺口,打鐵趁熱道:“在下此番密進關中,面見聖上,實乃借送回玉璽之名,以求分擔聖上重任,除滅李催、郭氾此兩賊,還我太平江山。這也是陶公再生之時,末了的最大心願。浪為忠為義,為聖為民,有生之年,必全力以赴。”
朱儁點了點頭,臉上終於露出嘉許的神色,這讓張浪看在眼裡,暗暗竊喜。正待繼續出擊,這時候有一個侍從神色匆忙進來通報,帶來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訊息。道:“大人,訊息回報,聖上不出半個時辰後,便要到達弘農了。”
朱儁猛的從椅上蹦了起來,兩眼光芒奪目,興奮追問道:“此事當真?”
張浪也明顯一愣,早上鷹衛還說獻帝在路上,大概要下午才到的嗎?怎麼這麼快就來了?
那侍從恭敬道:“是的,剛才段城守的親信已捎信來了,聖上就要抵達,讓眾官准備迎接聖駕。”
朱儁再也按那不住心情,相當興奮,蒼白的臉上漸帶起一絲紅潤,高興道:“聖上現在何處?”
侍從道:“致弘農城不到十里,段將軍全力護送著。”
朱儁快速轉首拉起張浪的手道:“張將軍,我等快快去迎接聖駕。”神色極為興奮高漲。
張浪也受朱儁感染,指了指朱儁衣著,輕鬆笑道:“朱大人,你這麼打扮出去?”
朱儁望了自己身上一眼,恍然大悟,用力敲了敲額頭,笑道:“還好張將軍點醒,某先更衣束帶。”
張浪微笑的點了點頭,望著朱儁匆匆忙忙而去,進入沉思。
想不到獻帝這麼快就到達弘農了,本來自己時間就有些緊,這樣一來,更沒有機會在送回玉璽前,接觸到更多朝中官員,以便得到他們支援。照理說獻帝應該沒有這麼快才對啊。張浪不由皺起眉頭,好後悔一開始就沒有派使者和一些諸侯勾通好關係,弄的自己現在手忙腳亂的。
此時剛好望到那名侍從要退下,喊住問話道:“這位軍爺,聖上是怎麼到達弘農的?其他官員呢?”
那名侍從不敢怠慢,收住腳回身施禮道:“回大人,詳細情況小人也不太清楚,聽說好像只有段將軍同十來個親兵陪同聖上而來,其它大人並末聽說和看見。”
張浪哦了聲,隨既又進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