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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有命活著。
心口突地湧起一股強烈的撕痛,君問天疼得微彎下腰,扶著廊柱,只能喘息,無法出聲。
“君叔,你說有可能是他嗎?”忽必烈輕聲走過來,與他並肩立著。
“除了他,還會有誰?”君問天努力站直了身子,冷笑,“真是不遺餘力啊!”
“可是我晚朝時分看到他如常地坐在宮殿中,神色平靜,與往常沒什麼不同。”
“他突然變得這麼勤政就已經不同了,”君問天說道,“以前,他只不過是自我放棄,現在,他自以為找到了失去的靈魂,全身又充滿了活力。他本身就是個城府極深的人,如果想做一件事,以他的權力和能力,還是可以如願的。不過,他遇到的那個人是我,那麼他就不能如願了。”
“君叔想怎麼辦?”忽必烈蹙起眉。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我會讓他活著比死還痛苦,不僅是他,包括他的兒子,他的江山,我都會替他一一毀掉。”君問天也不避諱忽必烈,陰冷冷地說道。
忽必烈看看他,心中“咯”了一下,想起姐姐提過他的未來,難道是君叔相助於他,他登上那個位置的嗎?一定是的,他幾乎可以肯定。以他對君叔的瞭解,君叔雖是一介商人,但卻可以把達官權貴玩弄於股掌之間。
君叔助他,是因為察必是君叔的女兒,而他深愛著察必,不然那個位置也許就不屬於他了。
這一切原來都是天意,冥冥之中註定的,包括他與察必的相愛。
“我們現在該做些什麼呢?不能坐在府中乾等啊!”忽必烈問道。
“你不是說耶律楚材前些日子從軍營中調兵嗎?”君問天面無表情地挑了下眉,“他對那個大汗一直寄予厚望,我想他們之間一定有某個協議。耶律楚材做事最為穩妥,一個首博突然調兵不奇怪嗎?也許我該去問個究竟。你早點回王府,不要滲合進君府的事,有什麼訊息,我會讓人給你送信的。”
忽必烈咬了咬唇,懂君問天是替他著想,心中一暖,抬手作了個揖,“烈兒謹聽君叔的。”
“是前去安慰下詩霖,她非常擔心孃親。”君問天想起詩霖皺成一團的小臉,好不捨。
忽必烈鄭重地點了點頭。
君問天理理衣衫,吩咐傭僕備馬。他沒帶隨從,一騎飛速疾奔,不一會就到了耶律楚材的小院。
他沒來到這裡,但聽妹妹描述過,說是一座極簡陋的農家小院,竹籬疏柳,茅亭木房,很清雅。
藉著夜色一看,還真有點那麼個味道,不過這主人卻並不是位真正的雅士,君問天嘲諷地傾傾嘴角,輕敲院門。
老門倌聽他說明身份,進去稟報了下,然後引領著他走進一間書房。燈下,耶律楚材正在翻書,神色有些憔悴、蒼白。
君問天瞟了眼書目,他看的竟然是本描寫神鬼的《山海經》 。
“耶律大人真是好雅興!”君問天抬抬手,指著書,淡然一笑。
耶律楚材請他在桌邊坐下,落莫地搖搖頭,“人老了,就很怕死,忍不住想知道人死之後會去哪裡?君堡主,你今夜光臨寒舍,有何貴幹啊?”對君問天這樣的高手,耶律楚材知道繞圈子是不明智的,不如直接點,探明來意。
君問天一動不動凝視他,目光深沉,無人能知他在想些什麼,好半晌都沒出聲。
耶律楚材等得有點著急,“君堡主。。。。。。”
“耶律大人,”君問天啟口道,“你歷經蒙古兩朝,為成吉思汗賞識,不拘一格重用於你,朝中百官個個對你尊重有加,全國百姓說起耶律大人,更是豎起大拇指,直贊一代名相。耶律大人,你覺得自己擔當得起這些誇獎和信任嗎?”
耶律楚材一怔,摸不清君問天真正的用意,心中不由地發怵,支支吾吾反問:“難道君堡主認為本官不值這些?”
“當然!”君問天斷然說道。
耶律楚材臉乍紅乍白,頷下的鬍子羞惱得直哆嗦,他不禁站起身,兩手一抬,面對上天,“我耶律楚材自任蒙古首博後,兢兢業業,對朝庭盡忠盡責,上對得起蒼天,下對得起黎民。”
“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以為自已過得堂堂正正,其實也不過一個偷雞摸狗的猥瑣小人。”君問天騰地起身,凜然地逼視著他。
“此話。。。。。。怎講?”耶律楚材臉上瞬間一絲血色全無。
“耶律大人,你含辛茹苦把窩闊臺扶上大汗之位,可他卻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你心裡不失望嗎?而你卻自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