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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發軟,小心亂跳,大腦空白,情不自禁就會回應,還恬不知恥地把身子往他懷中嵌,貪心地要的更多,抱著他都不肯鬆手。
表情可以佯裝,話可以以慌代替,唯獨心和身子最誠實,它們知道什麼是最合適自己的,不得不承認,君問天和別人是不同的,對她而言。
她愛他,但又如何呢?
顯示想盡辦法地從他身邊逃開,好不容易兩個人取得默契,他卻一腳踢開了她,她怎麼可能不難過,怎麼可能不悲痛呢?想起此刻,他的懷中抱著別的女人,而她孤零零地在王府中與冷月對望,心就像刀割一般的疼。
不願像個怨婦,更不想放下自己的尊嚴,她沒有過盡千帆,但也算知道自己的性子,寧可孤絕,也不願接受一個不完整的男人,現在對他有些留戀,那是因為習慣,總有一天,她會把他忘得乾淨,回首的時候,好笑自己遇人不淑。
那個男人,對你好的時候,可以把冰融化,對你惡的時候,能讓六月天徒降寒霜,命中註定不是她能承受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反反覆覆,她不陪他玩了。放棄一份感情而已,不是放棄生命,沒什麼可害怕的。
從此蕭朗是路人,碧兒突地想起這句話,他不在是她的蕭郎,是路人甲,擦肩而過的路人甲。
她有了新的大樹,比他會疼自己,比他更寵自己,愛得比他深比他真,他該知足了。
知足了,應該跳上床,做個美夢,一覺睡到天亮,為什麼還在這兒唉聲嘆氣呢?
她有些不瞭解自己了。
碧兒開了廂房門,信步走了出來,倚著房前的廊柱,靜靜注視月色籠罩下的庭院,樹影婆娑,夜風習習,空氣中還飄蕩著若有若無的無名香氣,這大都的月亮看上去沒有飛天堡那邊的大,她有些想那片廣闊的草原了,或許還有別的。
“咳,咳!”院門邊立著個身影,怕驚了她,清咳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