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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生,也不是被人謀殺,堡主定是思念夫人太狠,出去散散心了。想不到,堡主竟然帶回了一位新夫人,眉宇間又重新露出以前夫人在世時那種快樂和溫柔,但好像少了誰?
“堡主,小堡主呢?”
“我的岳父是位傑出的先生,我把仕林丟在外祖父家習字。”君問天低頭,看到林妹妹的小臉突然黯淡了下來,知道她想家想孩子了,忙撫慰地攬住她的肩。
“老公,我沒事,”林妹妹把思念的淚花眨去,回給他一個努力的笑意,“白管事,那詩霖呢?”
“林夫人,你也知道小小姐呀?”
“當然,她是我的女兒。”
白一漢一愣,對,小小姐確實是新夫人的女兒,不過,不是親生的。“小小姐自從堡主走了後,就被忽必烈王子接回四王府去了。”
“她去四王府幹嗎?”君問天俊眸一暗,聲音冷冽。
白一漢嘆了口氣,“小小姐一直哭著要爹爹,要哥哥,任何人都哄不住,韓莊主想把她接回府中,她把韓莊主的手都咬破了。忽必烈王子恰巧那時過來看小小姐,見小姐哭得傷心,就把小姐抱回王府了。誰知一去,小小姐就不肯回來了,我和老婦人去帶過幾次,她看到我們就躲,以後甚至都不敢見我們。”
忽必烈,她離開蒙古的時候,十多歲左右,現在該是十五六歲的大小夥子,她走時讓他多照顧仕林、詩霖,他倒是很守諾。
“知道了,我明天和夫人回大都,把她帶回來。”君問天眉心擰成了個大大的川字,從往昔的經驗中,他體會到能離皇室子弟多遠就儘量多遠,不管是做朋友還是做敵人,皇室子弟都不是合適的人。忽必烈是拖雷之子,而拖雷算得上間接死於他手,君家的人更不能靠近四王府了。何況他和忽必烈的三伯窩闊臺大汗之間還有一些賬沒算呢!
“君府沒有事吧,老婦人身體可好?”君問天牽著林妹妹一同跨出木屋,飛天堡的大火還在燃燒著,天色正近破曉,草原上晨露正重,湖水在淺白的光線下微微泛著波瀾,天上的星辰悄然隱去,新的一日馬上就要揭曉。
不管歲月如何流逝,景物依舊,唯獨人心難測。他離開的這兩年,飛天堡到底經歷了多少場風雨呢?不管有多少場,現在他回來了,他自信飛天堡很快就會恢復如初的。
“君府倒是無恙,老夫人身子不錯,就是想念堡主,常放在嘴邊唸叨。”白一漢跟在君問天的身後,一臉自責,“生意上沒有大的擴充套件,但也沒有退步,保持以前的規模,老客戶們對飛天堡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就是飛天堡,小的沒有看護好,讓堡主的那份祖業……毀於一旦。”
“這種事本來就防不勝防,婉玉她們是有備而來。就是我在,也是無法防備的。五年了,誰也想不到她還會捲土重來。不過,白管事,從這件事可以看出,我們有時會犯輕敵的毛病。有些人不能小瞧。”
“是的,堡主,對付一些人不能太仁慈,當斬盡殺絕時絕不手軟。”
林妹妹詫異地瞄了瞄白一漢,這麼個老實憨厚的人,居然也會說出這麼陰狠的話。
“堡中的傭僕死傷慘重嗎?”君問天又問道。
“沒有,我看到大火一時半會無法撲滅,就先轉移傭僕。除了幾個有一點燒傷,大部分都好好地躲在地道里。”
“嗯,應該這樣做,人命最重要,錢財乃是身外之物,飛天堡燒了還能重建。這次,我親自來設計,一定要把飛天堡建得比以前更美更壯觀。”
林妹妹聽著,清眸突地發光,搖搖君問天的胳膊,“老公,我可不可以參與?”她要在一千年前的蒙古建一座二十一世紀的歐式別墅,這個創意新穎吧!
君問天拍拍她的小手,聲音低沉冷然,含著不容駁辯的威嚴,“這事我們以後再談,不要插嘴,我在和白管事談話呢!”
“哦!”她非常非常鬱悶地閉上嘴,討厭的大男子主義,一到蒙古,就當她是以夫為天的小女人了,連發言權都取消。
白一漢摸摸鼻子,說真的,他怎麼看這位新夫人和以前的碧兒夫人都是一個人,偏偏又不是,只能說這大千世界,好神奇。
“朝廷那邊有什麼訊息嗎?”君問天眼角瞟了下木屋的方向,突地放低了音量。
“拔都王子西征,建立了欽察汗國,自立為王。蒙古王子的氣勢日漸強大,逐步威懾到貴由太子。奧都拉先生根據堡主的安排,已受到了大汗的賞識。”白一漢上前一步,輕聲稟道。
奧都拉?林妹妹眼角一下瞪得溜圓,她在圖書館查閱蒙古資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