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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問天寵溺地彈了下她的額頭,“你這小腦袋盡會胡想,我再大的能耐,一個人也敵不過幾十個人,不是好拳難敵雙手嗎?我是看到銅礦那邊升起了訊號彈,知道居住在裡面的護衛們正在往這邊趕,我只要拖延時間,等他們來就好了。”
“我怎麼沒看到什麼訊號彈?”
“你在研究飛天堡上空的大火呢!”
“他們先知先覺嗎?怎麼知道這裡有狀況?”
“一定是白一漢管事在飛天堡燃放了求救的訊號,他們看到了。”
“那……白翩翩,哦,就是婉玉公主怎麼知道我們今天回來?”好奇寶寶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她離開的這五年,蒙古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呀!
君問天微微側首,“不,她不知道,她就是探聽到了我不在堡中才敢放肆的。她在飛天堡放了一把火,跑到這裡,無非想毀了碧兒的肉身,讓我心痛欲裂,不曾想竟然碰到我們回來,無巧不成書,這是她怎麼也算不到的。”
“老公,其實你也好傻,對著一個沒有溫度的死人能有什麼盼頭?”林妹妹咬了咬唇,眼紅了,不捨地仰起臉。
眼前的俊美的男人,是她的老公,她深愛的那個人呀!
不知怎麼想起一句非常言情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有些肉麻,但卻寫出了她此時的心聲。
“怎麼會沒盼頭呢?這不把你給盼回來了,那二年,我每天都到這裡看你,和你說說話,我相信你一定也在某個地方思念著我。我們之間有誤會,有愛,有仕林、詩霖,你火爆爆的性子,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知婦莫若夫,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判斷力很強。
這世上也只有君問天,敢做出那樣的判斷,敢下那麼大膽的決定。
“老公,那現在怎麼辦?”她閉著眼指指冰棺。
“一把火燒了這木屋,”那屍首支零破碎,無法恢復原狀,就讓她歸於塵土吧,“然後夷平,在上面植草、種花,蓋座憶碧亭,可好?”
林妹妹崇拜地直點頭,“好,這種法子又環保,又適合懷念。呵,不過沒懷念頭了,真尊站在你面前呢!老公,這輩子要好好珍惜我哦,不然再有個什麼,你就真的找不回娘子了。”她俏皮地對他擠擠眼。
“妹妹,”他瞪了她一眼,“不準胡說。”他豈會不懂這些,就是再有機會尋到第二個林妹妹,他還是要珍惜眼前人。五年的分離,日日夜夜,那份孤獨和寂寞,他不想再回味。
“好,好,不說,唯心的古代人。”她偷偷吐了吐舌頭,“老公,快離開這間屋子吧,我聞著這血腥味就想吐。上帝,飛天堡又少了,我們要回哪裡呢?”
“上去再說。”
兩人拾級而上,一出了樓梯,屋中正把傭僕屍身往外抬的幾個護衛聽到聲響,回過頭來,驚撥出聲,“堡主,你回來啦!”他們顧著前面,顯然還沒發覺地下室發生的事。
君問天剛想應聲,屋外突然傳來一聲質疑的發問,“堡主?哪裡有堡主。”
“白管事,這裡好像有一個。”君問天聽出那裡白一漢的聲音,愉悅地傾傾嘴角。
“堡主,你真的回來啦!”白一漢撩起袍擺,急急地跨進屋內,先撞進他眼簾的,是一頭捲髮,笑得皮皮的林妹妹,“夫人……你醒過來了?”他脫口問道。
這屋裡的人只有他見過舒碧兒,其他護衛一直呆在銅礦裡,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怪異的。
五年不見白一漢,他還是和從前一樣憨厚,額頭上卻多出了一些歲月的豎紋。林妹妹想逗逗他,君問天輕輕捏了她一下。
“這是我新娶的林夫人,和以前的舒夫人面容相似,不是同一人。”君問天淡淡一笑,如果不這樣講,無法解釋地下室中那份凌亂,不過,妹妹這次確實是林家的女兒,與舒富貴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白一漢眨眨眼,有些半信半疑,天下有這麼相像的人嗎?連表情都一模一樣,但是他能禮貌地拱拱手,行了個主僕禮。
“白管事,我叫林……”林妹妹友好地向白一漢伸出手,君問天拉回她的手,替她回答,“夫人叫林兒。”
“老公?”她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可人的芳名?
君問天不理她,黑眸眯了下,“舒夫人被婉玉公主把肉身毀了,白管事,把這兒收拾乾淨,也燒了吧!”
白一漢現下才有點相信林夫人和舒夫人不是一個人,他真心地替堡主感到開心。堡主抱著小堡主突然沒了蹤跡,他派人四下打聽,二年多都沒個音信,不過,他相信堡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