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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李放到架子上整好,張楷在開車前五分鐘準備下車。
“你看。”他指指站臺上正在依依不捨擁吻的一對情侶,一臉豔羨。
“幹嗎?”廖潔早看到了,心裡一直在想這年頭還真有人熱情如火。
張楷一張臉倏地湊到她面前三厘米處,涎笑,“咱們也——”
廖潔伸出手指點住他的腦門,並使勁往外一推,“你休想!”大庭廣眾的,他還真是開放。
張楷聳聳肩,並不如何失望。一開始他就沒指望在這裡佔她便宜,她要真答應了的話他才會受驚哩。正要走下階梯,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轉身,不知從哪裡變了一個CD機出來遞給她,“路上小心,這個給你聽著解悶。”
廖潔呆了一呆才伸手接過,“謝謝哦,下次還你。”
他微微一笑,輕輕拍拍她的肩,步下車箱。
她探頭望著他離去的挺拔背影,一股莫名的衝動油然而生,“等等。”
張楷回頭就看到她一陣風似的刮到他身邊,還沒回過神來,臉頰就被軟軟的東西“啾”了一下。她滿臉通紅,含糊地說了聲“再見”就想跑開,卻被他一把緊緊地攫住。
好丟臉,自己竟然就這樣跑下來,還……天哪!她把頭縮到胸前,死活不願抬起。
“你——”他說了一個字就不知道該如何接下去,只知道緊緊盯著她發紅的耳垂,手足無措。
汽笛聲響,沒人去睬。
直到一個粗豪的北方口音打破沉寂:“小姑娘,車要開了,還不快上去。”列車員走到她身邊,含著笑說道。
其實應該關門子,但是他一個老頭子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人家年輕人的甜甜蜜蜜哪。
還是張楷先聽到了,他有點兒尷尬地朝乘務員笑了笑,“不好意思,她這就來。”說完摟著她走到車廂門口,“走吧,你的行李還在上面呢。”
廖潔胡亂地點點頭,手忙腳亂地爬上車廂,愣是沒敢再看他一眼。
火車開動舉;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定的時候列車已經駛出了站頭,再也看不見他立在月臺上的身影了,心中不免有一點兒小小的失落。
冰涼的手指觸上滾燙的臉頰,真是撞邪了,怎麼會這樣?嗚嗚嗚,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豪放?
好不容平復了心情,不經意抬頭一看——對面坐的恰巧是剛才在站臺上吻女朋友的男生!視線一接觸,那男生就給她一個友善的微笑。
“哈嘍。”廖潔覺得對方眼睛裡明明白白寫著“盟友”兩個字,心中無比鬱悶。
“唉,年輕真好。”一聲輕嘆從過道那邊的座位上傳來,是位滿臉神往的老太太。然後她發現自己赫然成為了整節車廂裡的焦點,眼睛掃到哪裡,哪裡就有人在對她笑。
怎麼辦?真是窩囊到姥姥家了,才剛退下去的紅暈此刻又大舉來襲。
算了,眼不見為淨。她戴上耳塞,開啟手中的CD機,假裝閉目養神。
熟悉的旋律在耳邊響起:“一盞離愁,孤單佇立在視窗……”
廖潔覺得好想笑,又有點兒想哭。
廖潔和張楷兩個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的人不適合同時出現,但同學聚會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所以當張行遲鈍地發現自己淪為銀河上的喜鵲時,他已經被利用過好多回了,先是替她把CD機還給大哥,再是替大哥把影碟拿給廖潔,一邊是從鄉下帶了很好吃的土美其名要送他“家裡人”品嚐,另一邊又說“買錯”了一本法學方面的原文書看他“哪個同學”需要就給人家算了。總之名目繁多,花樣百出。這也就算了,畢竟老大慷慨解囊給的辛苦費頗為可觀,他就當在勤工助學好了,但某個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行徑實在令人不齒並且髮指。
“張行,好象聽說有人暗戀我好久了,怎麼現在他還那麼爽快地在幫忙撮合我和別人呢?你說這個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並且發展下去會有戴綠帽癖的啊?”廖潔吸口可樂,閒適地問。
“怎麼會呢?我記得那人不過明明是有一段短短的時間被雷擊了,神經不正常才會以為自己看上某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的,這種錯覺在恢復神志三秒鐘以後就不藥而癒了。他現在是憐憫此女春心蕩漾卻又空閨寂寞,才不得不硬著頭皮把自己家裡沒人要的某老男人賤價甩賣出去的。”
“混蛋,誰春心蕩漾空閨寂寞了?你才初戀受挫性情大變腦筋打結呢。”
一記迴旋踢被張行險險地讓過,“小姐,你雖然是出了名的沒氣質、沒修養,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是稍微掩飾一下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