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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難過的話也不至於。你們如果最後在一起,我會很開心,就算不能,我也希望你至少現在是真心的。雖然她看起來神經兮兮的,但這不代表她玩得起大人世界的遊戲。如果你讓她傷心了,我一定會幫她整死你的。”哇,對老哥撂狠話的感覺真好,他都有點兒期待老哥甩了廖潔然後被他們整的樣子了。
阿行對於自己暗戀的說法讓他放下了心,至於後面的部分,連他自己都還沒有理出頭緒,實在難以立下什麼保證,順其自然吧。不過有件事他有些好奇,“如果是她讓我傷心呢?”他發誓這絕對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擺成大義凜然Pose的張行腳下忽然打了個滑,開始為難地搔頭,“這樣啊……你是強權集團,我和廖潔是弱勢群體,無論怎麼樣我都站在她那邊!”
張楷長嘆三聲,他現在面臨的選擇,不是給人家一個交代,就是被甩,否則就嘗死得很慘,對不對?
不是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嗎?為什麼他就攤上個毫無手足之情的弟弟?
第七章
這個學期法學院有太多的考試,並且必修的重頭戲每天一門,依次排開,臨時抱佛腳的大多數同學簡直都是殫精竭慮嘔血三升,恨不得從行政樓上跳下來了此殘生。廖潔很不幸正是屬於“混”芝類人種,雜七雜八的事情搞了一學期,現在自然該到她發揮臨陣磨槍的本領,為學分建設添磚加瓦的危急存亡關頭了。
愛情誠可貴,掛科價更高,於是張楷便成為她揮劍斬情絲壯舉下的犧牲品:整整一個月,不見面不通電話不發簡訊,惟一的“交流”就是在每天早上八點的時候充當鬧鐘功能提醒她起床複習——暗號是電話響三聲,然後掛掉。
好在到了年邊“力行”也有一大堆報告總結會計核算之類的事情要忙,否則好不容易適應了有一個小女朋友需要牽掛的生活,又一下子回到原來的步調,張楷還真有些調整不過來。
偉大的法學院終於結束了本學期的期末考,這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五了,漲楷的工作還沒有完全結束,得在二十六的晚上才能回家,在不想讓父母知道他們倆之間的事情的前提下,廖潔當然不能陪他待到那麼久,所以臘月廿五的一頓中飯就是他們今年最後一次見面了。
“回家後真的不能找你?”張楷再次確認。
“不能,D縣城區才多大點兒地方?咱倆在路上晃一圈,碰到七大姑八大嬸的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到時候鬧得全鎮的人都知道我和你攪在一起,怎麼收場?”小鎮可是個民風淳樸的地方,一男一女牽著手在路上走一圈,第二天就會被所有熟人問什麼時候結婚,誰受得了?
“那打電話?”
“那也不行。你打電話來如果是我爸媽接的話肯定被他們盤問到死,咱們發發簡訊就行了。反正也就二十來天的假很快就會回來的,我不會真的重要到讓你一日不見就覺得如隔三秋吧?”她半開玩笑地問,心裡卻不希望聽到他斷然的否定。
張楷攤攤手沒有正面回答,“其實不止二十天。初七我就要飛美國談一個合作案,完了再考察在美東部設立另外一個分公司的可行性,一來一去,個把個月是跑不了的。”所以說加起來他們大概要有一個半月見不了面。
“啊?你要去美國?好不好玩?”
“盡是開會和參觀,你說有什麼好玩的?要不要跟去,然後開學的時候先回來?碰到了那裡你要自己找事情做,我沒辦法陪你。”
“我才不去呢,你以為辦簽證什麼的那麼容易啊,而且那邊比這裡更冷,大過年的我跑去挨餓受凍,犯得著嗎?”
“簽證不是問題。不過我也知道你懶得去,隨便說說而已。”張楷啜了一口酒,一臉正經地說道,引來廖潔大舉進攻,把他面前的羊排全部轉移到自己盤裡佔為已有。
廖潔坐兩點的車,吃完午飯張楷送她去火車站,正逢交通高峰,一路上處處排長龍,半個小時的車程足足開了六十七分鐘。
張楷買了站臺票陪她進去,左手拖著行李箱,右手拎著旅行袋,肩上還揹著個書包,沒有半點兒累的樣子,反而很有成就感——廖潔本來不打算帶很多東西回家,也不願麻煩誰送行,不過既然有免費的勞力非常積極地願效犬馬,並且聽到她說沒什麼東西好帶的時候表現出很失望的樣子,她索性就把衣櫃裡的存貨通通打包進大箱子裡;弄回家在寬敞的陽臺上好好地曬上一曬,最主要的是為了滿足某人的犯賤心理——不對,是一腔熱忱。看那大包小包的架勢,旁人絕對不會相信其實她只有四個小時不到的車程。
幫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