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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旬姥姥是一手把我帶大的,她被這畜生殺死,我如不替她報仇,豈不是沒有心肝的人?如果我所料不差,我師姐定然也上了這畜生的當,被這畜生始亂終棄的。有了這三種報復的理由,其他的恩怨便算不了什麼了。”弓貞兒振振有辭地說,語氣極為堅決。
“這樣吧,等仲孫姑娘醒來……”
弓貞兒一跳八尺,舉起手中的幾包解藥,沉聲道:“我不管仲孫姑娘如何表示,我只與你打交道,你必須答應,不然我毀了這幾包解藥。”她將藥包一揮,又造:“不要妄想搶奪,我只要輕輕一抓,幾種解藥相混,誰也無能為力。”
在人矮簷下,怎敢不低頭?他嘆口氣說:“好吧,我答應你。”
“大丈夫一言九鼎,我信任你。”弓貞兒欣然地說,向柴門走去。
仲孫秀剛清醒,張開風目,便看到了焦急地在旁扶住她的杜弘,不由悲從中來,也大喜欲狂,傷心地流淚叫:“大哥,大哥,這……這不是夢中麼?”
杜弘一把抱住了她,顫聲道:“小妹,天亮了,不是夢中。你哭吧,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哭一場對你也許好過些。”
仲孫秀在他懷中,哭了個哀哀欲絕,斷斷續續地說:“大哥,你……你那一聲厲叫,把……把我的魂都叫散了,我……”
“哦!我本想引誘這惡賊出來的,豈知他……”
“我要和他同歸於盡,因……因此搬動泥偶砸他,以觸動禁制……”
“小妹,你不是太傻麼?這種卑鄙的人,也犯得著與他拼同歸於盡?”
“可是,大哥你……”
“小妹,謝謝你。”他感情地說,語氣十分溫柔。
他直等到仲孫秀哭夠了,方溫柔地替對方拭掉淚痕說:“我們準備走吧,今後你將與恨無緣了。”
“咦!那畜生呢?”仲孫秀叫。
門外,弓貞兒已將玉蕭客倒吊在一株大樹上,尚未施用解藥呢。
杜弘拾起玉蕭,歉然地說:“小妹,我已將他送給弓貞兒了。這是交換救你的條件,愚兄不得不答應。”
“弓貞兒?”仲孫秀不解地問,突然記起了昨晚的一切,又問:“就是與你同來的那位姑娘?”
“是的。”
“她……”
他將弓貞兒在蕭家施巫術的經過概略地說了,接著說:“因此,愚兄擅自作主,將那畜生交給她處治,你不能親手向這惡賊報復了。”
仲孫秀幽幽一嘆,珠淚漣漣,搖頭道:“我對他已沒有多少恨了,我已不忍心親手殺他了。畢竟,我曾經一度愛過他。走吧,大哥。”
弓貞兒正在收集枯枝,堆放在玉蕭客的下方。玉蕭客被倒吊著,像個死屍。
兩人並肩外出,杜弘向弓貞兒抱拳施禮笑道:“弓姑娘,在下多感盛情,一切多謝,容後圖報。在下告辭了,後會有期。”
弓貞兒一面堆集枯枝,一面笑道:“杜爺,請不要客氣。今後在江湖上,恐無後會之期了。”
“哦!姑娘……”
“上次白道群雄攻破冷魂谷,我已經驚破了膽。經過這次九死一生的兇險,我再也不想作江湖人了。兩位珍重,不送了。”
仲孫秀苦笑道:“弓姐姐,你……你要燒死他?”
弓貞兒恨聲道:“我要將他化骨揚灰,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方消心頭之恨。”
“這……這太殘忍了……”
“殘忍?這種人留在世間,不知還要坑死多少女入。世間少了他一個玉蕭客,雖不至於從此天下太平,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壞。”
“殺人不過頭點地……”
“你們走吧,這樣對待他,在咱們巫道中人來說,已經是夠慈悲了。”弓貞兒一面說,一面取出一把法刀,又說:“我要先割斷他的手腳大腸,再將他弄醒,然後點火,夠他快樂的了。”
“我們走吧。”仲孫秀不忍地說。
兩人找到金城群醜留下的坐騎,匆匆走了。
次日申牌左右,兩人到了少林十八僧在嵩縣落腳的寺院。杜弘找到了宏光大師,取出玉蕭說:“這是玉蕭客的信物,請大師即回嵩山。”
宏光大師根本不追究玉蕭的來源,唸了一聲佛號說:“那麼,仙人山的事已經解決了。
老衲奉命隨同李施主至仙人山,掃除匪盜回山覆命。既然匪盜已經聞風遠遁,老袖自當返山,有李施主的信物與口信,老衲更可無愧地返山覆命了。施主珍重。阿彌陀佛!”
杜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