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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站起卻倒了。
玉蕭客一把將她拖起,大聲說:“伸腿坐好,活活血方能站起來。”
她大驚,看清了對方,再次跳起。
王蕭客按住了她,冷笑道:“小親親,你給我放乖些。”
她慘然長嘆,悚然地說:“李起鳳,我落在你手上了麼?”
他呵呵笑,得意洋洋地說:“你不糊塗.這是比青天白日還要明白的事。”
“哦!這是什麼地方?”仲孫秀懶洋洋地問,先前的驚容與恨意,似已消褪淨盡。
他大感詫異,困惑地說:“怪事,你的神情令人困惑。”
仲孫秀雖經過斷魂谷的劫難,經過杜弘的疏導,雖說假意已除。但毀了她一生的薄情負義人就在眼前,面目猙獰地威脅著她,要說心中不恨,那是欺人之談。只是她機警萬分,暗中運氣,已發覺氣門被制,目下她已失去使用內力的機會,只能保持平常人的力道,僅具有比常人強不了多少的普通身手。要想與惡賊拼命,不啻以卵擊石,那是不可能的。身陷絕境,她必須沉著鎮靜,希望能製造機會脫身,任何衝動激憤的舉動,皆可令自己走上絕路,沒有任何好處。因此,她抱定逆來順受,等候時機。久走江湖,她已不是十七歲的仲孫秀,也不是被仇恨矇蔽靈智的恨海幽魂了。
她臉上閃過一抹苦笑,掠過些許無奈的淡淡哀愁,問:“我的神情,為何令你困惑?”
“呵呵!這幾年來,你不是走遍了大半壁江山,走遍千山萬水,在茫茫人海中找我報仇麼?”
“是的,任何一個像我一般遭遇的人,也會刻骨銘心難忘這奇恥大辱。”
“過去三四次,咱們一見面,你便像瘋子一樣咒罵著向我遞劍麼?”
“難道說我不應該?”
“今天你怎麼了?轉變得判若兩人了?”
“我回家快一年了,人總是要變的。我看開了,雖不至於大徹大悟.但總算逐漸淡忘那過去的傷心日子了。”她幽幽地說,神情顯得十分落漠,似已真的忘卻往日的慘痛記憶了。
“不對,三天前你……”
“你又在糟蹋女人,任何人也會氣憤填膺。”
“哦!你真變得講理了?”
“我們之間,已沒有什麼可講了。”
玉蕭客冷笑道:“你變得判若兩人,委實令人起疑。如果你氣虎虎與我拼命.我會放心些。”
她冷冷一笑,目光落在手邊不遠處的門角,那兒放著一隻泥偶,像是土地神,高約一尺左右。她伸手欲抓泥偶,說:“那我就找趁手的兵刃與你拼,這泥偶足以打破你的頭……”
“住手!”玉蕭客變色大叫,伸手擋住了。
“咦!你怎麼啦?嗓門都變了……”
“這屋中的任何物件,皆不可移動。”
“怎麼?這是……”
“這是獨臂巫婆的鬼窩,擺設的物件皆定下禁制,除了咱們的坐處附近外,動了任何物件,皆有不測之禍。”
“哦!那巫婆呢?”
“我就在等她。”
她鳳目一轉,問道:“你準備怎樣對付我?”
玉蕭客嘿嘿笑,親眠地說:“秀秀,不瞞你說,不管你怎樣恨我,我仍然對你未能忘情。過去我也是被你逼急了,不得不一走了之。你知道,我對結婚毫無興趣,我不是個願被妻子兒女拴上脖子的人。哦!秀秀,你我郎才女貌,該可以再續前緣。”
她淡淡一笑,笑得有點淒涼,說:“你既然不想成家,又何苦糟蹋別人?再續前緣?你認為我是郝寡婦一類蕩婦淫嬌?像你這種喜新厭舊的人,總有一天你對我感到厭倦,又將我送給別人做情婦?虧你說得出口,你敢說,我不敢聽。”
王新客突然兇暴地將她抓起,況聲道:“小女人,你聽清了,我的話已說得夠明白,不許任何人反抗我的意思。”
她不加反抗,冷冷地問:“你就是這樣對付所有的女人麼?”
“對,完全正確。我答應你,今後不將你送給別人,但你也不要干涉我與別的女人的事。”
“你……”
“放明白些,不要不識好歹,不然……”
“不然你又怎樣?”
“你自己去想吧。”
“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
“由你不得,你給我放乖些,不然我再將你送給別人……”
“啪!”她猛地給了玉蕭客一耳光,罵道:“無恥!你這畜生!”
玉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