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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永達,這些事你不必過問。”
“可是……宗老,要不要動身?”
蕭家慈斷然地說:“我們轉回縣城,下午再走。”
唐柱國冷笑道:“你如果想利用兵勇護送,日後你將後悔無及。”
盛水達哼了一聲,冷冷地說:“宗老,這件事不由我不管。”
“永達……”
盛永達飛躍上馬,伸手在鞍袋中抽出一條文八軟鞭,策馬上前,大喝道:“鼠輩,豎起你們的驢耳聽了。陽關大道,你們糾眾攔路,逞強恐嚇,成何體統?讓路!”
唐柱國虎叉一掄,怒吼道:“小子該死!狗東西你……”
蹄聲乍起,坐騎前衝。
虎叉一抖,迎住來騎作勢扎出。
鞭化長虹破空而飛,閃電似的卷出。
唐柱國一驚,伸叉便絞,吼道;“來得好……哎……”
鞭纏住了叉,叉脫手而飛。唐柱國虎口迸裂,驚叫著向路側急閃。
健馬疾衝而過,盛水達手中多了一把虎叉。接著鞭聲呼嘯,夭矯如龍,卷向後面擋路的人。
其他六名大漢見唐柱國跌出路側,虎叉易主,已嚇了個膽裂魂飛,慌忙向路兩側逃命。
盛水達兜轉坐騎,越野追逐,虎叉破空飛擲,擦過一名大漢的項門,擦落包頭,擊散發結。大漢狂叫一聲,撲倒在一株大樹下,狂叫道:“救命!救……”
唐柱國心膽俱寒,爬起拔腿狂奔。
蹄聲如雷,健馬狂馳而至,鞭聲呼嘯風雷隱隱,奇準地捲住了唐柱國的右足。
“砰!”唐柱國重重地仆倒。
不等他爬起,盛永達已飛落他身側,一腳踏住他的背心,軟鞭再套住他的脖子向上勒。
“哎唷……”他厲叫。
盛水達鬆了鞭,厲聲道:“狗東西你聽清了,今後你如果再找宗老的麻煩,盛某人要你生死兩難,你將後悔八輩子,爬起來,你給我滾!慢了卸下你的狗腿。”
七位仁兄四面逃散。蕭宗慈向牽著坐騎返回的盛水達苦笑道:“永達,你把事情弄糟了。”
盛水達欠身恭敬地說:“宗老,對付這種橫蠻愚蠢的小人,不可以理喻的,如不以強硬手段對付,他們會更橫蠻更狂妄。”
“他們不會幹休的,我怕他們會進一步報復……”
“小侄將盡全力了斷這件事,宗老請放心。請上馬,先離開再說。”
柏谷鄉迎近的人,在大王衝迎上了,三十餘名年輕人帶了刀槍以防萬一,接到人欣喜萬分。蕭宗慈親熱地向戚友們致謝道勞,順便至大王衝拜望該村的朋友,半個時辰後,方打道回家。
兩村的人,對盛水達的神勇驚奇不置。
盛永達的身份,並未引起村民的注意。蕭宗慈替眾人引見時,只說他是一位老朋友的次子,因家道中落,前來寄居就學,何時離開尚未決定。相谷鄉是多姓村,歡迎外姓人前來定居,因此他名正言順地定居在蕭家。
唯一引起村民狐疑的是,盛永達對蕭家的男女老少皆執禮甚恭,簡直與奴僕毫無兩樣。
而蕭家的人,卻對他相當客氣,頗令人迷惑。
蕭家的宅院在村北,庭深院廣,大廈前樹了旗竿,門額上高懸進土橫匾,赫赫不凡。可是,蕭家的人丁並不旺盛。蕭宗慈的父母已仙逝多年,目下僅有一位親弟在家支撐門面。一位侄兒已經十八九歲,目下在縣學就讀。人口簡單,而庭院廣大,田地也不少,確也難以照顧。
長工佃戶們聽說大爺即將返家,早已將宅院整理得煥然一新。乃弟宗祥偕同侄兒與村中的父老,在村外相迎,少不了有一陣好忙。
村中心有座三賢祠,祠前是一座廣闊的廣場,也就是每逢一三五日的市集所在地。祠甚大,奉把著伊尹、伊陡、巫賢(殷之三大賢相)。祠後,是鄉祠,十餘間廳堂,供奉著柏谷鄉十二姓的各姓祖宗神位,也是村民的集會所,可知柏谷鄉雖不是一姓村,但組織卻極為完善。這些連間疊架的古老房屋,通風不足,光線不良,大白天進入內部,依然感到幽暗,陰氣太重,架上每一間皆供有密密麻麻的各代祖先靈牌,和神案的各種法器,益顯得陰森可怖,不宜久留。因此,除了初一、十五派有專人前來打掃上供之外,平時連頑皮的村童,也不敢前來玩耍,以免打擾祖先們的安寧。
村中父老在眾姓公祠設宴替蕭宗慈接風,整整忙了三天,方歸於平靜。
他們對唐柱國逞兇阻道的事,並未放在心上。唐家惹事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