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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瓏道:“你難道沒有見識過我的焚心丹,沒有我的獨門解藥,他活不了多久。”臥鍾臣雙眉一揚,道:“你還用焚心丹傷人,這種卑劣手段叫人不齒,快拿解藥來。”玉玲瓏道:“你先帶我去見金滿堂,我答應過這小和尚,等我殺了金滿堂,便把解藥給他。”
臥鍾臣十幾年前便認得玉玲瓏,知她素來如此,便對戒心說道:“小和尚,你不要著急,我帶你去見尊師,他一定會想辦法救張三哥的。”戒心聽他說那金滿堂也可以救三哥,連忙點頭應允。臥鍾臣手拖著戒心大步走出山洞,回身對玉玲瓏道:“你打傷張三哥的事,我且記下,要想入野狼谷,就隨我來。”
玉玲瓏抬腳縱出洞窟,見臥鍾臣已拉著戒心順著山上一條羊腸路大步奔去,瞬息間已剩下兩個黑點,玉玲瓏提氣追趕上去,戒心被臥鍾臣拉著,不至於太過狼狽,只覺軀體輕了許多,再施展“天馬行空”一點也不吃力,倒也能勉強跟上,只覺得耳邊呼呼生風,他好勝心大增,甩開大步竭力跟上臥鍾臣,臥鍾臣面露笑容,道:“小兄弟的輕功不錯,不愧是張三哥調教出來的。”
第二十節
明月當空,三人各施輕功向山頂疾行,戒心不時轉身看看玉玲瓏追上來沒有,見玉玲瓏一直與他們相差四五十步的距離,心中想道:“若沒有臥先生抓著我,恐怕身上早又捱了她的藤條了。”
臥鍾臣牽著戒心前轉後移,忽左忽右,撿路前行,趁著月色戒心見這山中小道縱橫交錯,溝壑遍佈,四周均是些高大樹木,若不是有臥鍾臣引路,恐怕讓他轉上一年也轉不出去,難怪白天與玉玲瓏總是迷路,原來這進山的路也有玄機,戒心早已轉得眼花,哪記得住走過的路,只任憑臥鍾臣拉著向前行進,再回頭看玉玲瓏,見她倒似乎不緊不急,徐徐跟來,不知道她有沒有被這棋盤一樣的道路弄得暈頭轉向。
到得山頂,臥鍾臣指著山對面的一個山崖說道:“過了這座懸崖,即是野狼谷了。”戒心才看清腳底下正是一座懸崖,對面山崖離此處有幾十丈遠,再遠處影影綽綽地顯出一些山的輪廓,他從地上抱了塊石頭,扔下崖去,崖底下好半天傳來石塊刮割樹枝的聲音,便再無聲息。
戒心對著臥鍾臣說:“難怪臥先生方才說我未必去得這地方,原來是有這懸崖擋著,我的確越不過去。”
臥鍾臣抓著他的手,道:“你既是張三哥的兄弟,以後不要再叫我臥先生,我們也以兄弟相稱如何?”戒心忙點頭,心中自是十分的願意,臥鍾臣一隻手伸入他的腋下,足下輕點,展開寬大的灰袍,象只大鳥一般飛過崖去。
玉玲瓏趕至崖前,見兩座山崖鐵斧削出一般,崖上無橋無索,也無半點借力之處,臥鍾臣在崖對面大聲道:“尊師讓我告訴你,他今生本不想再見到你,你若真要見他,過得了他設的‘破虜三陣’,他便見你一面。”玉玲瓏道:“他以為自己是西夏皇帝嗎,弄這麼個破陣嚇唬人。”
臥鍾臣說道:“方才我引你過了第一道關,乃是謹遵師命,他老人家曾囑咐我,若闖陣的人是你,可引你過得第一關,以示當年之愧。”玉玲瓏哼道:“假心假意,我不會領情的。”臥鍾臣道:“尊師知你心高氣傲,自不必你領情,你且聽好了,此崖名叫斷骨崖,你若過得此崖,我在前方‘鐵石陣’等著你。” 也不理會他,攜著戒心揚長而去。
戒心耳聽得背後玉玲瓏罵聲不斷,走得遠了也聽不清她嘴裡罵的是什麼,他惦記著她身上的“天山之水”,怕她過不得崖來,他無法討要解藥,所以心中倒盼著那玉玲瓏快點過來,但這些心事卻不敢對臥鍾臣說。
臥鍾臣拉著他的手,緩步前行,詢問他與張三哥這十幾年是怎麼度過的,戒心便把他與戒痴如何相依為命,戒痴如何被玉玲瓏使焚心丹打傷,自己為討解藥被迫跟玉玲瓏至此地等情形一五一十地講於他聽,聽得臥鍾臣一陣唏噓一陣嘆息,道:“沒想到這些年,張三哥受了這麼多苦,現在竟還有性命之憂。”摸著戒心的腦袋說道:“小兄弟,你也受苦了。”
戒心問道:“臥大哥,玉玲瓏為了什麼要找那金……金老人家尋仇呢?”
臥鍾臣一怔,道:“此事說來話長,也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了,容我有空再為你詳說。”
戒心點點頭,又問:“那他老人家設這麼個陣,難道他知道玉玲瓏要來尋仇,不想見她,他怕她嗎?”
第二十一節
臥鍾臣笑道:“尊師雖不願見她,倒也並不怕她,這陣也不是為她所設,十年前,蒙古鐵騎攻打西夏,夏神宗倉皇逃至涼州,發密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