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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身份,你認個錯,我饒了你。”
戒心心頭一震:“他稱那姓金的為尊師,難道這臥先生竟是那姓金之人的徒兒?”
玉玲瓏冷笑道:“你還以為自己是皇家的一品侍衛,西夏早亡了,一群亡了國的奴才還這般盛氣凌人,單是這點,已個個該殺,臥鍾臣,你不要在那裡倚老賣老,你還記得十六年前的玉面狐狸吧?”
臥先生畫筆落地,望著她說不出話來,驚道:“你是……玉玲瓏!”
玉玲瓏恨聲道:“虧你倒還記得,十六年前,金賊負了我,叫我無臉再回天山,我無處棲身,只得在回疆大漠四地流浪,又靠著易容之術一次次躲過一品堂的追殺,五年前西夏滅國,我才得以偷生,你知道這十六年裡我是怎麼活過來的嗎,想當年,我玉玲瓏被視為西域絕色,多少王孫公子將軍富商想娶我為妻,中原各大門派的英雄俠士後輩俊才以能見我一面為畢生之幸,我正眼都不曾瞧他們一眼,而今我落得這般田地,都是拜那賊人所賜,這些年我苦練神功,此次前來,定要親手殺了他,向他討回這筆帳。”
戒心只知他此次來找那姓金的尋仇,卻並不知究竟,此刻不禁心頭一動:“原來是那個叫金滿堂的人有負於她,她氣不過,才來找他尋仇洩憤,怪不得她對那姓金的恨之入骨,連那姓金的身邊的人也討厭至極,這臥先生是那金滿堂的徒弟,那三哥呢,他與那金滿堂有什麼干係?她一個女人,十幾年孤苦一人無人照料,居無定所還要躲避追殺,倒也著實可憐,我常覺得自己從小無父無母十分可憐,比起她,卻還有個三哥疼我照顧我,想不到她的身世比我還慘。”雖然一路上讓她欺負的苦不堪言,現在聽她言罷,便不恨她,倒有幾分同情她。
只聽那臥鍾臣緩緩說道:“尊師果然料事如神,十六年前,他念及確有愧於你,未傷你性命,已是仁至義盡,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耿耿於懷不肯釋懷當年舊事,尊師早知以你的秉性還會再來找他,故派我在此等你,自師父於十年前封山避世,我已在此作畫六年,沒想到今天,你還是來了。”
玉玲瓏哼道:“他怎麼知道我要來,既然知道,為何還不來見我?”
臥鍾臣道:“尊師說的沒錯,你為人自視太高,氣量卻太小,若當年心性寬些,也不致落得今日這般地步,當日你雖黯然離去,尊師料你必不肯就此罷休,一旦武藝有成,定會再來找他,他老人家自十六年前那一役後,早已心灰意冷,近年更少問世事,你今日來,又會讓他想起十六年前的傷心事,這對他老人家未免太殘忍了吧。”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十九節
玉玲瓏切齒道:“休要在我面前提他可憐,那都是他咎由自取,快說他在哪,我要當面與他對質,他為何還要汙我名聲。”
臥鍾臣將畫筆由地上拾起,輕輕放回桌上,手提燭臺湊至石壁前,用手摸著石壁上的那些畫像,玉玲瓏道:“臥鍾臣,你這是做什麼?”臥鍾臣道:“你若不來,我這下半輩子便與這佛洞青燈為伴,磨鍊心智,去除心魔,了度殘生,可今日你偏來了,我也只能向師父覆命了。”
玉玲瓏道:“還等什麼,快帶我去見他。”
臥鍾臣指了指戒心,道:“這個小和尚是你什麼人,他也要去嗎?我看他未必能去得那個地方。”
戒心連忙說:“我也不想去那裡,玉玲瓏,你馬上就要見到那個姓金的了,這位臥先生說我去不了那個地方,你乾脆在這裡把解藥給了我吧。”玉玲瓏白了他一眼,對臥鍾臣說道:“這個小和尚也會野狼谷的武功,還與那張嘯天兄弟相稱,我帶他來,正好讓他認認祖宗。”臥鍾臣聽她說這小和尚與那張嘯天兄弟相稱,竟十分欣喜,將他拉至一邊道:“你是張三哥的兄弟?”戒心一聽奇了,問道:“你怎麼也叫他三哥,難道我三哥俗名真叫張嘯天?”臥鍾臣疑惑地望著他,戒心搔搔頭,指著玉玲瓏說:“我從小跟三哥長大,只知他叫戒痴,是她喊我三哥叫張嘯天,臥先生,你也認識我三哥嗎?”臥鍾臣點點頭,道:“想不到張三哥竟然已出家作了和尚,我與張三哥十六年未見過面,今天有緣見到你,看你眉目,倒與他有幾分相似” 說至此想起舊事,雙目含著淚花,將戒心又仔細端祥一番。
戒心初見臥鍾臣,便由心裡自然生出親近之感,現在知道他竟是三哥的故人,心頭也是一熱,幾天來的委屈恨不得一古腦都向他吐訴出來:“她還用焚心丹打傷了我三哥,又抓了我到這裡,說等他找你師父報了仇,才肯給我解藥。”
臥鍾臣轉身對玉玲瓏道:“你把張三哥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