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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改暗我明。”五毒殃神更是心虛:“而且棲霞幽園出來的人,全是武功超絕,道術通玄的高手,來暗的更是威力倍增,誰受得了’?”
“那兩個通風的混蛋真該死,我要把他們查出根底剝他們的皮。”八表狂生咬牙切齒怪責千幻夜叉與北人屠,可並不知道兩人的身份:“天殺的鬼女人,我們總不能一直躲下去,先回集再說。”
他們一直在集內藏身,蚌埠集是水陸交通中樞,市況比鳳陽更繁榮,人口上萬,是鳳陽附近最大的市集,在集內躲藏十分容易。
回集躲藏是唯一安全的辦法。除非能扮爬蟲,從稻田中爬行,否則休想安全透過封鎖線。
要他們爬稻田,虹劍電梭怎能爬?
“如果我所料不差,集附近恐怕已有人撤網了。”五毒殃神反對摺回集中躲藏。
“你有何打算?硬闖?”八表狂生問。
“他們封鎖了東行的路。”
“那是一定的。”
“他們不可能久留。”
“應該和我們一樣,急於離開。”
“咱們先往南走,出其不意必可成功。”
“往南?”
“走廬州暫避風頭。”五毒殃神肯定地說。
“這……”
“廬州我有朋友,避一年半載毫無困難。”
“好吧!往南!”八表狂生當機立斷:“到廬州繞至南京,多走三兩百里路而已。”
說走便走,三人悄然後退。
13
郎秀英是最佳的導遊,對廬州的名勝瞭如指掌,更是遊玩的好伴侶,大方親呢女性風情撩人情思,處處表現出大戶人家千金的氣質。有這種美麗、大方、有權勢的千金做導遊,愉快方便是意料中事。
禹秋田像挖到了一座金礦,儘量顯露他京都貴家子弟的風采。
郎秀英帶他到一度宏大的巨宅,會見了手帕交姐妹鄭雲英。
鄭家的主人鄭定遠,與郎秀英的老爹即世賢,同是廬州的豪紳,兩家交情深厚,通家往來號稱府城二大家,子女們往來更是密切。
鄭老太爺似乎也不怎麼管子女的事,接見禹秋田頗為熱誠,之後便有事外出應酬,由愛女伴同閨友,出城乘了自備的小船暢遊逍遙津。
小船乘坐了五六個人,其中有郎姑娘的二哥郎德馨。這位郎家的寧馨兒,年已廿五六,已有了一妻一妄,仍在府城花天酒地,正是紈絝子弟的代表人物,平常帶了幾個孔武有力的家丁做保鏢,招朋引類幾近無惡不作,豪少作風使他擁有不少豬朋狗友做死黨。
一上船,郎德馨便纏定了禹秋田。這位豪少讀了幾年書,每次考試均名列孫山後,從此不再念書,挽弓走馬居然小有成就,由於人生得雄壯,在豪少之間打架,只贏不輸,所以頗以膂力保人自豪。
小船上陰盛陽衰,小姐們各帶了份女,只有兩位男士坐在船頭,顯然郎二公子有意纏住禹秋田,保持距離阻止他們走得太近。
“秋兄在京都就讀,但不知京都國子監的騎射功課,程度如何?”郎二公子對本地的風景毫無興趣,土生土長看多了便不以為景啦!向禹秋田打聽京都事:“聽說射的仍然保持三百步,是真是假?”
“的確有三百步的垛靶。”禹秋田說:“但其直徑足有一丈,好笑吧?”
當然,那並不可笑,比本朝中葉以前的垛靶,大了好幾倍,能射中的生員就沒有幾個。
郎德馨並不認為可笑,只記住三百步的垛靶,大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南都的學舍根本沒設有三百步的垛靶,認為北方人比成都的人騎射高明。
“那麼,秋兄的弓馬一定很不錯。”
“普普通通啦!”禹秋田表現得相當謙虛,但他已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
“秋兄的手,不像是能挽三石弓的手。”
“是嗎?”禹秋田不再謙虛,伸出大手握了幾次,表示手強而有力。
郎德馨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十指一收各自扣得牢牢地,立既發力,要將對方的指骨壓裂,同時往自己的身夯扳。
禹秋田裝得相當吃力,幾經拉鋸,最後完全穩下陣腳,甚至逐漸將對方的手扳得徐徐外傾。
郎德馨片刻便掙得臉紅脖子粗,氣息重濁,幸而能支撐住手臂不倒,以後便成了短期的小拉鋸,雙方都無法把對方的手扳倒。
坐在船尾的兩女,一直留意禹秋田兩人的舉動,看清較勁的情景,勢均力敵顯然難分勝負。
“二公子,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