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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千幻夜叉的男人嗓音學得並不像:“如果你房中有人放了致命的毒,你怎麼辦?”
“換房間呀,真笨。”北人屠也用變嗓回答:“不過,你說的是廢話。”
“怎麼是廢話?”
“我又不是沉魚落雁天仙化人的美女,那一個神經病會花工夫在房裡放毒計算我?”
少女剛抓住鎖,放手遊目四顧。
院子對面的走廊,有一間客房虛掩的門,本來推開一條縫的,這日十完全關上了。
在對面的人,不可能看到門縫的閉合。
但美婦卻像未卜先知的神仙,身形一閃,便越過三丈餘寬的院子,現身在走廊上。
左掌虛空按出,房門似被巨錘撞擊,猛然急啟。狂風一湧而入。
這間上房住了一雙中年夫婦,直挺挺和衣死在床上,是被擊中天靈蓋,震裂了顱骨殺死的,已經死了將近半個時辰了。
後窗已毀,人是從破窗逃掉的。
陰謀敗露,怎敢不逃?
千幻夜叉與北人屠,也向暗影中一竄,繞出一條隊火巷,登上屋瓦如飛而去。
“店夥,換房間。”兩人竄走時,清晰的聽到少女憤怒的叫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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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表狂生失了蹤,這是一個不敢承擔責任的人。
店中出了兩條人命,店東的麻煩大了。
旅客的流水簿上,中年美婦留下的姓名是梅貞姑,與甥女夏冰,從南京來。
兩女不走了,釘牢了十輛大車的主人,徐州與隆棧的東主周興邦,毫不客氣提出警告:八表狂生如果不出面了斷,後果自負。
周東主怎敢動身一走了之?死賴在店中等候變化。
第三天一早,十輛大車加僱了當地廿餘名潑皮,護送大車隨著大群旅客,慌慌張張駛向鳳陽,結隊而行,不怕有人公然行兇打劫。
兩女的車並沒有動身北上,車和行李皆寄放在店中,人卻飄然遠遊,蚌埠集的人不曾看到她們的蹤影。
天剛黑,集南的荒野中,三個黑影俏然急行,時走時停小心翼翼。
大道兩旁都是田,人不能把毫無規則的田埂當路走,只有這一帶有些荒野,是僅有的夜間秘密離開的通路,越野而走利閒草木掩身,應該是安全的。
遠出兩裡地,右面是結穗累累稻田,荒野的範圍縮小,必須沿左面的小段荒地透過。
集南的大道通向盧州,要前往鳳陽南京,必須走集東的官道。但那條路一出集便是田野,無所遁形。
領先的人隱身在一叢茂草旁,向前面用目光搜尋可疑徵候。
下弦月即將西沉,星光朗朗,田野中蛙鳴震耳,荒野裡蟲聲唧唧,大地黑沉沉的,視線有限。
“過了前面荒野,便可繞向東北。”這人向跟來的八表狂生兩個人低聲說:“六七里便可岔出至鳳陽的官道了,但願不要發生意外。”
“不可能有意外。”八表狂生信心十足,伸手拉近跟在身後的虹劍電梭:“飛瓊,你也走在前面,發現可疑的人,務必用電梭殺死他。”
“也好,我和公孫星主走在前面。”虹劍電梭乖順的說,舉步向前。
“禁聲!”走在前面的五毒殃神公孫浩低喝,身形儘量挫低:“左前方的卅步,有物移動,小心!”
不是有物在動,而是人在談話。
“那鷹揚會的狂小輩,以為小姐只有兩人,所以一定先躲一些時日,再悄悄溜之大吉。”一個洪亮的嗓音清晰的傳來:“這一帶分配給咱們幾個負責撒網,很可能等到幾條小魚。不過,我估計他們還得躲幾天,這兒晚咱們用不著太辛苦。”
“那可不一定哦!”另一人說:“那個什麼周東主已經走了四五天,狂小輩一定十分著急,很可能冒險逃命溜之大吉,如果讓他逃掉,咱們棲霞幽園的人,臉往那兒放?諸位千萬不可大意哦!”
八表狂生三人心中一涼,暗暗叫苦。
對方說撒網,必定人手充足,伏在暗處等魚兒入網。對付必須走動的人,先用暗器擊倒再捉人,十拿九穩,顯然前面埋伏的人相當多,想偷越封鎖線危險極了。
“糟了,棲霞幽園果然有眾多人手,暗中保護兩個鬼女人。”八表狂生沮喪地說:“幸好咱們這是逐段潛行的,幾乎一頭栽進他們的網裡了。”
“怎辦?還闖?”虹劍電核心虛的說:“如果不能一舉快速殲滅這幾個人,那就……”
“那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