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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笠有些倦意的道:“我們走吧,廖兄。”
廖衝正待轉身回去抱起鮑貴財,忽又站住,愕然道:“對了,我們不是來這裡搜尋井容與夏清那雙狗男女的麼?
他們人呢?”
宮笠苦笑道:“沒找著。”
廖衝詫異的道:“沒找著?怎會沒找著?蔡元明那灰孫子不是說這對姦夫淫婦就住在這們如今立足現地的這幢房裡?”
神態是陰晦的,宮笠道:“不但這幢房子我已搜過,其餘三幢也搜過了,四幢精舍是一式的格局,一廳三房,簡單明瞭,若有人在,斷難遁形;眼前的一幢,別說沒有井容、夏潔的子,連他們的衣物也不見,除了幾樣傢俱,日常慣用的物件全無,甚至連床榻上的被褥也早已收起,鋪板上,還落著灰塵,倒似好久沒有人住過的情形……”
猛一挫牙,廖衝道:“又是蔡元明這王八欺騙了我們,說不定在我們和孫嘯等交刃之初,這一雙狗男女即已聞風潛逃了!”
宮笠道:“不見得。井容身上藏著一張寶圖,孫嘯不會任他輕易離去……但由我出現,井容和夏潔可能也猜得到我來此的原因,我的個性為人夏潔清楚,或許是她勸說並容躲開……總之,廖兄,我認為尚有希望找到他們!”
廖衝忙道:“去問那蔡元明—一”
宮笠道:“不錯,解鈴還須系鈴的人!”
廖衝狠毒的道:“這一遭,他若是再說一個字的假話,我要不把他眼珠子剜出來再叫他生吞下去,我就不姓廖!”
於是,宮笠和廖衝各自肩起一人,飛快撲向當初他們出發的地方。
就在那堆疊礁的隙疑縫裡,蔡元明還正睡得香甜,作“黃龍高臥”。
解開他的穴道,廖衝一開始就是狂風暴雨似的一陣大耳光,打得蔡元明由夢中驚醒,打得他殺豬般鬼嚎起來。
廖衝一把抓著他的前襟扯起,口沫四濺的大吼:“蔡元明,你這殺千刀的野種,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哪個祖宗回來了?”
那一陣猛打,早把蔡元明打明白了,他鼻口流血,哀哀哭叫著:“前輩饒命,英雄饒命,我知罪了,我也是身不由己,一條命攢在主子手裡……”
嗯,這次他倒光棍,一開頭就承認了先前他乃是在撒謊。
廖衝捏住對方的耳朵,往下一傢伙硬撕脫,蔡元明狂叫一聲,廖衝便把那隻血淋淋的人耳塞向那張歪曲的口中,一邊還咬牙咒罵:“我操你十八代祖宗,你知罪了?你騙得我們好苦,差點把幾條老命也賠在你身上,沒說的,我們是言出必行,你誆了我們,就用性命來抵!”
蔡元明掙扎著,扭動著,窒噎著,雙目凸瞪,滿臉的恐怖之色,他是真嚇破膽了!
拉住了廖衝的手,宮笠也取出了蔡元明日中的那隻耳朵,然後,他冷厲的道:“井容和夏潔兩人現在何處?蔡元明,這次你若再不實說,你就會知道由生至死,其過程是如何艱難痛苦了!”
先嚥下嘴裡的血汙,蔡元明驚恐逾恆,又迫不及待的道:“我我說……我說……我這……就說……井容…和夏潔…半個月以前,已經死了!”
猛的一震,宮笠雙目驟睜,煞氣畢露。
“你說什麼?已經死了?”
廖衝的堅硬手指,又捏上蔡元明的另一隻耳朵:“好王八羔子,你還想胡扯!”
駭然大叫著,蔡元明恐懼得語無倫次:“這是實話……
千真萬確啊……有一字虛假,我就甘由千刀萬剮……他們的確已死亡,就在不遠,我可以領二位去看他們的埋葬處……也可以掘開來看……”
宮笠緩慢的,語調異常沉重的問:“怎麼死的?”
蔡元明急迫的道:“是被我們大當家殺死的,好像為了一張什麼藏寶圖……大當家有一晚堅持要姓井的交出來,姓井的不肯,大當家火了,便動上手,姓井的打不過,敗陣之前先把那張臘封的藏寶圖硬吞下肚,後來,大當家手刃了姓井的,又破開他的肚腹翻搜出來那顆蠟丸,便一不做二不休,抓住姓井的姘婦夏潔,先供貝九峰同翟英痛快過之後,也被大當家的戳了死穴,兩個人在半夜抬出石堡,就丟在島北一處礁穴裡,上面用石盤封了口……”
宮笠雖然在無比失望與空茫的反應衝激下,思維仍極細密,他冷森的道:“為什麼不拋在海里?”
喘息著,蔡元明趕緊回答:“怕萬一被潮汐流向陸岸或遭海上其他的船隻發現,對大當家多有不便,因為江湖上有許多人都知道井容帶著他的姘婦夏潔投奔了我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