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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這麼一搞,徒徒兒如何還活得下去?”
廖衝咬牙切齒的道:“你不要老用你這條狗命來要挾我,我他娘一個想不開,先宰你,再宰姓黃的一莊人,然後,我跟著上道去球!”
宮笠冷冷的道:“如果這就是你的尊見,廖兄,我不得不說,比起我的下策來就更豈有此理,不堪並提了!”
廖衝張牙舞爪,滿口牙咬得咯咯作響,但是,他終於忍住了沒有發作,卻氣得滿臉焦黃,幾乎把一雙眼珠子全爆出了眼眶!
鮑貴財不由得嗚嗚咽咽的道:“師師父,你老息息怒,息息怒啊……師師父,求你就成全了徒兒這一遭吧,師師父,徒徒兒來來生變牛變馬,都會報答師師父你的大大恩大大德……”
廖沖模樣像要吃人似的吼道:“住口,住你孃的口,你你你,你是要活活氣死我啊?”
向鮑貴財使了個眼色,宮笠緩緩的道:“廖兄,不是我說你,其實,你才是個最窩囊的人,最不負責任的人,你只會惹事,卻連一星半點善後的能力都沒有!”
猛的跳了起來,廖衝形色猙獰,氣湧如山道:“什麼?
你說我什麼?姓宮的,你竟敢如上經來辱罵我?”
夷然不懼,宮笠道:“我說的是事實。”
廖衝厲烈的道:“事實?什麼事實?”
宮笠鎮定逾恆道:“令徒前來‘玉鼎山莊’,參與比武招親之舉,全是你的主張,如今,問題出來了,你這始作傭者,除了只會叫囂謾罵、狂呼大叫之外,一點正經的辦法也拿不出來,僅能白看著你的徒弟在這裡受痛苦煎熬;你說,這不叫窩囊、這不叫不負責任,又能叫做什麼?”
窒了窒,廖衝結結巴巴的道:“胡,胡說,我我…我不是早替他出過點子了?”
冷冷一哼,宮笠道:“你出的算是什麼點子?又豈是解決問題的良策?你的方法純為暴力,將來造成的後果你卻怎生收拾了?”
廖衝不禁惱羞成怒的道:“孃的,你的法子就能行?你是在誘我徒弟去吊頸!”
宮笠面無表情的道:“我的方法亦非完美,仍有極大的缺陷,但是,卻要比你的主意高明許多,至少,你的徒弟將能獲得他渴望中的愛與情,將有一個時期的快樂與甜美,真正的快樂、雋永的甜美而非以你那樣一味蠻幹後的毫無所得,只留下滿懷悲痛一腔悔恨、無限血腥!”
鮑貴財咽噎著道:“師師父,二二叔說得對……依他的法子,徒兒還有得到祝祝姑娘的希望,還還有享受真真正情愛的日子……就就算是那樣短短促吧,徒徒兒也是得得到了,好好像沐浴春春風之之中,死,也死死得安安逸,若以師師父的主主張,徒徒兒尚能落得什什麼?四四大皆空之外,—一樣免不了愁愁死、苦苦死,連眼都閉閉不攏啊……”
廖衝又氣又急又心痛,憋了半天,方才迸出一句話來:“你們都瘋了!”
鮑貴財哀傷的道:“求求師師父開恩,成全弟子吧!”
廖衝連連跺腳道。“開恩?這叫開恩?這是謀殺啊!謀殺!”
宮笠生硬的道:“總比讓貴財鬱郁以終的好!”
廖衝雙手扭絞,痛苦的道:“都是你,都是你出的餿主意!”
並不憤怒,宮笠道:“這也是愛,廖兄,這也是愛,只不過力量嫌殘酷一些罷了。可是,卻強似你那樣的愚昧同魯莽!”
廖衝嘶喊著道:“我愚昧、我魯莽?難道說我不比你更疼我的徒弟?”
點點頭,宮笠道:“當然你更超過我,廖兄,你的錯誤在於你誤解於情愛的本質—一那是和詳的溫柔的、忘我的,奉獻的,是一種坦蕩的犧牲與徹底的表白;不是暴力,不是財勢,更沒有條件,所以,令徒明白了便也懂悟了,他的心情、他的意境,你未身人其中,自難了解!”
廖衝恨聲道:“你就‘身人其中’了?”
點點頭,宮笠道:“我是。”
廖衝嗔目道:“你他娘會‘攝心術’?”
宮笠安詳的道:“我不會‘攝心術’,我只是有一點點體驗、一點點思索,再加上一點點揣摸和深人的觀察,便有了‘身入其中’的感受。”
幾乎氣為之結,廖衝急躁的在房中來回走動著,一邊猛烈按搓十指關節,一面大口大口的呼吸——也只有這樣,他才能使自己不至於炸裂開!
宮笠輕輕的道:“這樣做了以後,亦並非全然絕望,如果我們幸運,說不定仍可尋及治病的藥物若然,則兩全其美,皆大歡喜了…”
驀地站立,廖衝粗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