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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胤對自己說顧太太接到了通電話便著急著趕去飛機場要離開邊境,可他當時因著蘇暖的事情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只當是顧太太鬧了情緒一氣之下不在管他。
而一回來他便去了母親那裡,然後便是見到了顧太太與元牧陽在一起的場景,他所有的理智與冷靜頃刻間崩塌,甚至連問都沒有問過顧太太一句,在發現那紙離婚協議書的時候就與她爭執大吵起來。
可是顧太太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承受了些什麼?
一向堅強冷靜的顧太太也會哭?甚至還是抱著糖糖一起大哭?這樣的場景如果不是糖糖告訴自己,顧澤愷是想都不敢想的。
“你知道你媽媽今天去哪裡了嗎?”讓顧澤愷覺得好笑的是,自己竟然要透過女兒的口中才能夠得到顧太太的行蹤,他覺得心口很難受,說不出來的難受。
“媽媽跟我說要去墓地!墓地是什麼地方?”糖糖歪著腦袋反問著顧澤愷,懵懂的樣子可愛極了。
墓地,是埋葬往生者的地方。
她竟然選擇獨自一個人去給她父親送葬,卻也不肯對自己透露出半個字,在顧太太的心裡,他到底是有多麼的不可靠?
“糖糖,爸爸先送你去幼兒園,去找小姑姑好不好?”顧澤愷聲音低醇,卻帶著一種難以剋制住的壓抑感。
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將早晨去買早餐時特別給女兒買的糖果包拿出來,塞到糖糖的手中。
“我最愛爸爸了!”糖糖抱著心愛的糖果在顧澤愷的手心裡親了一大口,就連口水都粘在了他的手心裡。
顧澤愷只覺得自己喉頭微哽,心底沉甸甸的像是壓了塊巨大的磐石般,說不出來的難受。
他的顧太太,此時一個人面對著喪父之痛,可否覺得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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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裡,不知何時開始飄起了霧氣。
傅婉儀已經離開有段時間了,林盛夏站在墓碑前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淡然的像是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盛夏,你還撐得住麼?我聽說愷夏的股價一直都在下跌,還有關於你第三者的傳言,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
這幾天開啟電視,經濟頻道持續關注著愷夏股價下跌的事情,那些娛樂週刊甚至將林盛夏描寫成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作為至交好友的葉以寧看到那些不實的報道,差一點就要掀桌。
“以寧,不用擔心我,反正我在那些人的眼中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多潑點髒水少潑點髒水,我一點也都不介意。”
林盛夏淡淡的開口,唇色有些泛白,早上除了臨出門之前喝的牛奶之外便再也沒有吃其他的東西。
她有一種特別疲憊的感覺,在此時此刻!
“你偶爾,能不能不要那麼好強!放低一下身段好不好?”葉以寧走到林盛夏並肩的位置,伸出手來輕撫著她纖細的手腕,臉上的表情透著心疼與憐惜。
林盛夏卻是不說話,繚繞的白霧縈繞在她的身旁,白肌黑裙將她映襯的更為清冷遺世。
“以寧,如果我不那麼好強,如果我放低了身段,我還是林盛夏麼?我還是你認識的那個無堅不摧的女人麼?”
不知過去了多長的時間,林盛夏終於還是開了口。
她也希望自己可以像是尋常女人那般跟心愛的男人撒撒嬌,她也希望在自己難受脆弱的時候可以有一副倚靠的肩膀,可現實卻一次又一次的讓她清醒過來。
在這個世界上,她能夠倚靠的人,只剩下了自己!
“盛夏,惜之現在這個樣子躺在床上,我馬上就要走了,只留下你一個人在t市,你讓我怎麼放得下心來?”
葉以寧摟著好友瘦弱的肩膀,不過才五年的時間,她竟然已經削瘦成了這個樣子!
“我們三個裡面,最不需要擔心的就是我。”林盛夏聽聞好友要離開的訊息,心頭泛著酸澀,之前如果不是因為惜之的事情,恐怕以寧也不會拖到現在。
只是沈晟勳那邊
葉以寧窩在她的肩頭拼命的搖著頭,將林盛夏肩頭的發給弄亂。
“剛則易折,盛夏,若是有一天你撐不下去了,答應我千萬不要做過激的事情,打電話給我,不論我在哪裡都會以最快的時間趕回來!”
葉以寧輕聲的開口,彷彿預見了什麼似的。
林盛夏柔軟的身子略微的僵硬了起來,剛則易折,是在說她麼?
“好,我答應你。以寧,你也要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