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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子呢,他人在哪裡?”文若需問道。
“什麼金丹子?”李元通更是疑惑不解。
“伯父,莫殘這小子古靈精怪,等抓到他以後交給我嚴加審問,然後四人一併處理掉。”
“好吧,若需,一定要好好折磨那小子替公子報仇,不然難解老夫心頭之恨。”
“放心吧。我會讓他生不如死。”文若需一陣冷笑。
“到底想如何處置本官?”劉墉無奈的問道。
“這還不明白麼,看在劉羅鍋是個清官的份上。會留個你個全屍。”
“你們就不怕皇上怪罪下來被滿門抄斬麼?”
文老爺子哈哈大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劉羅鍋就別操這份兒心了。”
這時,有人“咚咚咚”的跑下石階稟告說,已經在達州城內的怡紅樓內抓到了莫殘。
文老爺子聞言大喜:“人在哪兒,速速帶到這兒來。”
“確定是他麼?”文若需謹慎的問道。
“抓他時,這小子還光著身子昏迷不醒呢,是直接從被窩裡拖出來的。”那人哧哧笑道。
不多時,兩名黑衣人抬著一個沉甸甸的麻袋下到密室裡,“嘭”的扔在了地上。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莫殘,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啊。”李元通垂頭喪氣的感嘆道。
文若需上前解開麻袋口,露出一披頭散髮全身**的年輕人來,果真是不省人事。
“來人啊,先把他拷在石壁上。”文老爺子命令道。
年輕人的雙臂拉直被拴在了鐵環上,文若需上前撥開散發一端詳,口中說道:“伯父,這人不是莫殘。”
此刻劉墉李元通也看出這是個陌生人,於是放下心來。
“不是?”文老爺子疑惑著說道,“毒叟老兄,先把他弄醒再說。”
巴山毒叟上前瞧了瞧,也搖頭說不是莫殘。
“那他怎麼在青樓中昏迷不醒呢?”文老爺子似有不信。
“哦,原來是中了‘回馬瘋’。”巴山毒叟彎腰審視了一下那人的**,然後微笑著說。
“回馬瘋?”
“嗯,此人一定是初試**,在交媾最興奮的時候受到了什麼驚嚇,精突然逆行而致經絡閉塞,輕者日後不舉,重者失語癱瘓。”巴山老叟解釋說。
“真他孃的晦氣。”文老爺子忿忿道。
“此人如何處理?”文若需問。
文老爺子沒好氣兒的答道:“和他們一起結果掉。”
一行人離開了密室。
“哦,原來還有‘回馬瘋’一說啊,以後倒要多加小心了,最舒服的時候往往隱藏著巨大的風險。”李元通感嘆道。
“李元通,我們還有以後麼?”劉墉苦笑著問道。
“大人,只要莫殘還在外面,我們就有一線希望,或許能帶著官兵一同前來也說不定。”
“此地官府未必會相信於他。”劉墉搖了搖頭。(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 巴山夜雨
天色陰暗,不多時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莫殘坐在翠屏山的山腰涼亭裡一面避雨,同時悄悄的觀察著文家莊園內的動靜。
透過層層茂密的大樹枝葉,他看到文家莊園大門口有不少的黑衣人進進出出,顯得十分的忙碌,但不知道劉墉他們三個是否就關在這座莊園之內。
按理說,自己完全可以去找官府,穿上御賜黃馬褂見官大三級,告訴他們內閣大學士劉墉奉旨辦差途徑此地,結果被川東文家給擄走了,任何地方官員量其也不敢怠慢。但他不想這麼做,一來文家在川東盤踞這麼多年,難免官府不被其收買,貿然前去反而會打草驚蛇。再者昨晚竟然被人下了毒而渾然不覺,自己想弄明白是如何著了道的,這對以後行事也是個教訓,現在功力已經恢復就無所懼了。
文若需竟然也參與這事兒,不過也難怪,他本就是文家人。
一輛馬車疾速的駛進了文家大院,有黑衣人從車上抬下來一個沉甸甸的麻袋,那會是什麼呢?由於樹枝葉的遮擋,看不到抬去了哪裡,但那些黑衣人冒著雨跑前跑後的就很不正常。
他望著朦朧的細雨,心中驀地想起了青兒,記得在讀私塾的時候,穆先生曾教過一首晚唐詩人李商隱的七言絕句《雨夜寄北》:“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說的是詩人身居遙遠的巴蜀寫信給長安的妻子,言辭委婉深情。流露出詩人滯留異鄉、歸期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