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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山夜雨’是老朽成名之作,任憑你武功再高內力再強,只要入口一點點就必然於兩個時辰後毒發昏迷,絕無例外。”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他在毒發之前就已經離開了客棧,不知在什麼地方已經毒發暈倒,所以才一直沒有現身。”文若需分析說。
文老爺子聽罷立即喊來花前和月下詢問。
“老爺,昨晚從他們一走進客棧開始,就有人一直守在門口監視,並沒有發現莫殘出客棧。而且今早將客棧裡裡外外都搜查了個遍,也依然不見其蹤跡。”花前稟告說。
文老爺子點點頭。說道:“這可真是奇怪了,難道飛上天了不成?”
“是易容術,這小子一定在是吃完晚飯以後,易容化裝出客棧去了什麼地方。”文若需似有所悟。
“青樓,”花前突然叫道,“他一定是易容離開客棧夜宿青樓,我們就是在京城勾欄衚衕妓院與他相遇的。”
“沒錯,”文若需一拍大腿,“立刻查遍達州城內所有的青樓甚至暗娼,莫殘可能現在正毒發昏迷在哪張床上呢。”
文老爺子馬上吩咐各堂派出所有人手前去城內的風月場所查詢,若發現莫殘即刻秘密押送來文家莊園。
大廳內的氣氛緩和下來,有家丁重新給換上了熱茶水,文老爺子呵呵笑道:“莫殘的事兒暫且擱在一邊,關於這個聖旨的事情老夫想,此人是與不是劉墉都需要除掉以絕後患。”
“伯父言之有理,此人若是劉墉,我們迷翻朝廷命官罪名已是不小,好在是微服出訪無人知其行蹤。雲貴地僻人稀盜匪橫行,我們可將其屍首載到那兒丟棄,理當是被人劫財害命,官府追查亦無線索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文若需贊同道。
文老爺子啜了口茶,放下杯子說道:“毒叟老兄,現在可否為這三人解毒,老夫想要審問他們。”
“當然可以,請吧。”巴山毒叟站起身來,拄著龍頭柺杖隨著一同來到了莊園後院的一座假山前。
幾名守衛的黑衣莊丁開啟了鐵柵門,引領著眾人走下石階進入到一間密室之中。密室深入地下,四周為光滑的石壁,壁上嵌入有鐵環,劉墉、書僮和李元通三人的雙手都被十字展開並牢牢的拴於鐵環之上,此刻他們仍處於昏迷狀態。
巴山毒叟自柺杖上解下酒葫蘆,口中說道:“老朽的解藥正是這毒藥,一兩滴可中毒,喝上一口則解毒。”
“前輩‘毒叟’的稱呼名符其實,用毒功夫真的是出神入化,令晚輩大開眼界。”文若需由衷的讚歎道。
巴山毒叟給劉墉他們每人灌上一口毒酒,三人片刻便悠悠醒轉了。
“咦,你不是巴山老叟麼,我們這是在哪兒?”李元通驚訝的問道,但隨即他就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囚禁了。
“老人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劉墉晃動著手臂疑惑的問巴山毒叟。
“你究竟是何人?”文老爺子厲聲道。
“老夫只是途徑達州前往雲南訪友。”劉墉回答。
“那麼這道聖旨又是從哪兒來的?”文老爺子一抖手中的聖旨嘿嘿冷笑。
劉墉見狀知道已經露餡了,於是坦然說道:“不錯,本官正是劉墉,你們拘禁朝廷命官可知罪麼。”
“大膽!爾等何人,竟敢對劉大人如此無禮,還不趕緊放我們下來?”李元通呵斥道。
文老爺子呵呵一笑:“知道又如何,你們在老夫手裡還耍什麼威風,老實回答問話,那個莫殘哪裡去了?”
劉墉此刻才注意到莫殘並沒有在密室之中,心裡頭頓時有了點底氣,於是回答說:“你們處心積慮的要謀害本官。安康道上桑落客棧的殺手也是爾等所為吧?”
“什麼桑落客棧殺手?”文老爺子神情詫異。
“梵淨四熊和峨嵋書生童天霜不是你們派來的麼?”李元通質問說。
“哈。原來不光是老夫。還有其他人想要你們的命啊。”
“巴山老叟,原來是你下的毒。”李元通明白過來。
“不錯,正是老朽,你們能夠栽在‘巴山夜雨’之下,也不枉此生了。”巴山老叟得意的笑道。
文老爺子把臉一板:“你們還沒回答老夫的問題,莫殘哪兒去了?”
“是啊,本官還要問你們呢,莫殘現在何處?”劉墉反問道。
李元通也感覺奇怪:“昨晚明明我們一起進屋睡覺的。難道他沒有像我們一樣中毒麼?”
“看來你們是真的不知道莫殘的下落,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