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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腰,杏目一瞪罵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家姑娘嗎?”
眾人一聽,不由連忙低了頭——憑經驗,人家大有來頭,還是不惹為妙。
徐二也連忙跑了過來:“小姐,姑娘,勞駕二位來小店,不知二位要些什麼?”
“有什麼最好的,就儘管都拿上來,姑娘會少你的錢嗎?”小丫頭叱道。
“是是是,兩位姑娘慢等,小的這就去!”徐二連忙跑開了。
拿小丫頭便自腰裡拽出一條絲巾,彈了彈那張凳子,服侍姑娘坐下,然後才在旁邊坐了,正對著何天香。
別人不看尚可,何天香卻不管這一套,他只覺得看看又不會少什麼,為什麼不能看呢?於是,他繼續地欣賞這姑娘,就如同他日日在巖邊看那流落不息,清亮冷冽的瀑水一般,以至於徐二將一碟包子放在他面前都不曾察覺。
這時,兩位姑娘的包子也上來了,那小姐伸出纖纖十指開始進食,一點一點吃的細膩至極。何天香與師父吃飯時雖不說狼吞虎嚥,但也不曾見過這等久雅的吃法,一時心中不由想的遠了。
不料,那小丫頭卻察覺到了何天香的失態,不禁眉頭一挑,捂嘴在那小姐耳邊低語道:“小姐,你旁邊那個小白臉總盯著你看,我看不像時個好人,要不要我過去教訓他一下?”
那姑娘剪水般的眸子向何天香一扭,隨即略一沉思,低聲道:“算了吧,我看他不像是那種人!”
兩人語聲雖低,但又如何能瞞得過何天香的耳朵?聽到這兒,又見那姑娘的秋波向自己過來,何天香臉上不由一紅,也看看那姑娘歉然一笑,便低了頭,從盤中撿起一個牛肉包子,一口便咬了下去。
入口之處只覺得劇熱燙舌,非人能忍受,何天香不由大,連忙“噗”的一口把口中的東西盡數噴出,一躍而起。
原來這剛剛出籠的牛肉包子,表面雖是看似已涼,內裡實是火燙,所以大家都是慢慢的吃,誰又像他一般啃瓜嚼菜般的吃那麼熱的牛肉?於是棚中眾人譁然。那兩位姑娘也忍不住,顧不得在人前,也銀鈴一般的笑了起來。那丫頭忍俊不禁的笑道:“活該,饞鬼!”小姐卻是抿嘴而樂。
徐二笑著跑來,卻見何天香燙得眼淚都已流了出來,不由笑道:“道爺,你是第一次吃本店的牛肉包子吧?小店的包子不敢誇,卻是又香又熱的,你得慢慢吃!”
何天香看這才想到,方才眾人吃時,確是如此,不由面上一熱“謝謝小哥指點!”於是重新坐下來,又拿了一個,細細咬了一口,是奇香無比,當下連聲讚歎,這一頓吃,足足吃了有小半個時辰,直吃得肚子有些發脹,再抬頭時,卻發現許多客人都已換了新的,就連那兩個姑娘也已走了,當下付足飯錢,走了出來。
十字路口上,何天香駐足四望,卻不知道該走哪條路,是先去梅城何家莊呢?還是先去湖北郭師兄郭強家呢?師父許他小山早,對江湖閱歷較深,由他帶自己去何家莊,一則可以避免走錯路,省去不少麻煩,再則可以向他多學一些東西,何樂而不為呢?當下便朝北走去。
蒼茫的古道,塵土已積存的很厚,人踩在上面,倒似是踩了一層厚厚的枯葉。何天香走在上面,說不出的悲哀;他雖有流雲步法,但那雙師父舊雲履改制的鞋子早已破了好幾個洞,落腳之處,塵土直往裡灌。這還好說,更讓何天香受不了的是有好幾撥馬隊從身邊跑過,踏起的塵土一人多高,弄的何天香滿頭滿臉都是,當他忍不住想喊時,人家早已遠去,那塵土卻直往牙縫子裡塞,何天香只有再閉了嘴,卻不得不懷念起雁蕩山中那潔淨的泛翠的岩石道來。
突然,前面的古道的林子邊有人轉了出來,何天香窮盡目力也看不清時誰,只看見一個紅點一個綠點何幾個灰點在晃動。
“那是在做什麼?”好奇心促使他戰看輕功身法向前奔去。
近了,近了,再近了。“啊?是她們!”何天香看清了,正是中午吃飯時棚子裡的那兩位姑娘。
只見那兩個姑娘正和一群灰衣漢子在爭論著什麼,好像爭得還很激烈,因為不但那綠衣丫頭在指手劃腳,就連那不多話的紅衣姑娘也已在怒聲斥罵了。突然,那綠衣丫頭抽出了劍向那群灰衣人撲去。
何天香雖聽不見他們在爭論什麼,但一見要打架,不由加快了步子。
終於到了近前了,原來那丫頭正在和一群三十歲左右的漢子狠鬥,丫頭似乎很是氣惱,揮劍狠狠地進攻著,而那群大漢卻似有所顧忌,不敢下辣手,只是一味的遊鬥。但那丫頭的劍法頗高,劍勢淒厲,已逼得他們十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