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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噴?
顧子瑤寫完之後,靜靜的退到一邊,看著眾人窘態,暗自好笑。原本還算熱鬧的一場文會,就因為這篇文章,突然變得有點萬馬齊喑,場面上很詭異的安靜下來。
不只是幾位請來當評判的老前輩,其餘先睹為快計程車子看完後,也都是皺眉思索,一時難以說出什麼。
唯有林閣主依舊傲然而立,可心中卻一點兒底也沒有,不由得暗自嘀咕,顧子瑤到底替自己寫出了什麼玩意兒,為何眾人都是這種奇怪的反應?
可是他的任務是矗立在這裡裝逼,又不好搶文章來看,所以只能乾著急,心裡像貓抓似的。
李信面色不甚好看,皺眉沉思良久,心中不信這是林鎮遠教出來的東西。他當年沒少與林鎮遠打過交道,對林鎮遠的學術水平還是很有了解的,六七年間就能進步到這種程度?
莫非自己籌備文會的時候走漏了風聲,所以林鎮遠請了高手當槍來對付?抑或只是巧合?但無論如何,這文章只怕是林鎮遠自己,也未必就能說得明白……
第一百七十四章 見好就收
如此李信便咬牙轉頭向林閣主問道:“這位小兄弟文章深奧,吾輩不得其解,還要請林賢弟講解一番!”
此刻林閣主終於可以確認,顧子瑤方才寫出來的文章肯定高妙,所以真把這些人都震住了。
對這個結果,林閣主心中又驚又喜,難道真是能者無所不能。沒想到顧子瑤居然還有這兩手,寫出的文章甚至讓李信親口承認看不懂!
李信可不是個謙虛的人。而是個強詞奪理之人,但凡他能說點什麼,必然不會放過。這承認看不懂,肯定是真的完全看不懂。想到這兒林閣主就憋不住笑。
李信越尷尬,林閣主越爽快,便大笑道:“此中田租策論,不過淺顯數條,有何不明之處?李兄主持文會。想必自有見解,又何必過謙?”
李信一心想逼著林鎮遠露馬腳,又搬出了聖人的話,逼問道:“聖人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確實不知,莫非林賢弟不肯教誨?”
這話可不好接,林閣主雖然不動聲色,但心裡卻犯愁。文章是顧子瑤自己寫的,他哪懂這些?又能教別人什麼?當然最關鍵的是,眼下該怎麼打發掉牛皮糖般的李信?
正無計可施時。卻聽顧子瑤一聲長笑,語氣不屑的對林閣主道:“前輩先前說京城人才濟濟、群英薈萃,想不到我按著前輩教導,只寫了點皮毛之論,滿堂高士竟無一人能解?之前這李前輩姿態倨傲,我尚以為遇到了什麼高人,可是一試之下不過如此!回想起來真是裝腔作勢,開口俗氣令人作嘔,簡直侮了這十里桃花!吾羞與為伍也!到此酒已經夠了,你我不如歸去?”
林閣主愣了愣。沒想到顧子瑤突然如此尖酸刻薄,宛如上古狂生,將全場人物都鄙視了一通,更點著李信冷嘲熱諷。
此時全場譁然。此子實在太狂妄了!這點年紀,就敢視京城無人!
但顧子瑤毫不在意,他就是個過客,把京城人得罪光了也不要緊。對他這樣的人而言,這裡不是他本鄉本土,京城雖然是他飛騰之地。自己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那關於靈氣的聖器,所以生命中註定不會和京城有太多交集。
見無人答話,顧子瑤又扯了扯林閣主衣袖。林閣主忽的心領神會,明白顧子瑤意圖了,隨之也大笑道:“樽中之美酒常有,坐而論道者卻無。賢弟既然要走,這桃花會也沒什麼興味,我們且去街邊酒肆,再沽濁酒謀醉!”
趁著這夥人沒反應過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林閣主心中七上八下,生怕自己被人戳穿,腳步飛快,話還沒有講完,人已經走到堂前甬道。
李信想攔,只猶豫了一下便沒攔住,只能瞧著兩人揚長而去。幾位評判像是鬥敗了的公雞一般,都無人開口。
滿場士子傳看顧子瑤文章,只覺得道理精微深奧,一部分人在苦思,另一部分人也只覺得意興闌珊,再無自己作文的心情。
這場文會就這麼被攪和了,李信氣的跳腳,但這時候卻也不敢再拿出自己所作的文稿。萬一被比下去了,豈不是自取其辱?
等顧子瑤和林閣主兩人去的遠了,才有人突然驚道:“這位後生姓甚名誰,我們並不識得,文章上也未曾留下姓名。。。。。。”
有人揣測道:“既然是與林前輩一同前來,大約應該是秘捕閣的人,不知是哪一位後起之秀,回頭要打探一下。”
又有人說,“他之前已經說明,此文義理乃是林兄所述,他不過是記錄三分皮毛而已。吾等直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