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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婢女嬤嬤們。
她決定等哪天再回到教內一定幫那專門洗濯衣服的傭人們加薪餉,外加高升三級,福利比照管炊的下人們要好。
“我來就好了。”他開始倒數計時,她再要磨磨蹭蹭地不走,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慘絕人寰的事情來了。
“也好,我肩膀疼,手也酸了,好累好累!”她捶肩捏手,好似自己做了什麼豐功偉業。
她根本不是做家事的料,要用“賢妻良母”的端莊形象感動赫連負劍可能“有點”難。
此路不通,哎呀,管他的,眼下,只好先養足精神再做算計,明兒個再說吧!
她伸伸懶腰,打了個毫無淑女形象可言的呵欠。
這一天來,她真累壞了。
赫連負劍認命地撈起木臉盆裡的布料,隨著被擰乾後攤開的衣服,他才鬆開的眉又打了七、八個死結。
一個破洞、兩個破洞、三、四、五……大大小小,有的是由線頭處綻開,有的像被野獸狠狠噬了一口似的破碎。
算了,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赫連負劍安慰自己。
第二件是長褲。
很不幸,它的下場和襦衣差不多。
赫連負劍額上的青筋活脫脫跳了出來——
再一件是單衣。
他用力一甩,把那堆怪不忍睹的“破布”悉婁丟回臉盆,返身便往屋裡走。
他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腳步聲重得像地牛翻身,下人得很。
——那是他僅有的一套換洗衣物——那個該被千刀萬剮,下油鍋上刀山的水靈靈,她鐵定是想活活氣死他。
屋內。
他看到了更教他氣絕的景象。
他的棲身之所——唯一的一張床,竟被水靈靈大咧咧地佔了去。
此刻的她彷彿好夢正酣,一臉甜蜜舒適。
赫連負劍氣得雙手發抖,不知該拿她如何是好。
他定定看了她好半天,才下定決定,粗魯地把水靈靈連同那床破棉被抱起來扔回床腳下。
她連眼皮眨也沒眨一下。
活該!這就是跟他作對的下場。
他隨即合衣把自己擺平。
水靈靈被紫騮馬的嘶鳴聲吵起。
透過惺忪的眼簾,她看見木桌上猶帶熱氣的粥和饅頭,這下,她全清醒了。
跳下床,她伸手便五爪下山。
“盥洗完才準用膳!”赫連負劍龐大的身軀忽地矗立在門口擋住晨光,手中拿著馬鞍。
看他衣著整齊,似要整裝待發了。
水靈靈瞪著那快插翅飛走的食物,口水直咽。
“沒人會跟你搶早膳,快去?他下達命令。
看她那餓死鬼投胎的德性,肯定對昨夜發生過的事沒什麼知覺了。
“我餓了。”她猶作垂死掙扎。
“這是基本的禮貌和規矩。”
他最見不得女孩子家沒半點家教,而水靈靈顯然是有待加強的那一個。
她敗陣,只好摸著鼻子乖乖去梳洗。
一會兒,她即回到餐桌旁。
“咦,老婆婆和老爺爺呢?”她四下眺望。
“在廚房裡頭。”
“他們是崑崙派的人。”她大咧咧坐上長板凳,慢條其斯理剝著饅頭皮。
“原來你不算笨!”他原來想誇獎讚美她的,只不過看她那“知情不報”的表情,一肚子火又衝上眉。
昨晚要不是拜這擾人的小魔女所賜,他也不會睜眼到天亮,更不必被自己可笑的同情心折磨,一夜下床看她踢被十幾回,又怕她著涼,所有自從他年長後就不再做的蠢事,昨夜裡全做遍了。
他暗暗唾罵自己白痴!
“江湖我是漢走過,可他們這些低三下四的雕蟲小技還騙不倒我。”她可不是那種白痴加三級,不知天高地厚,把天下人全當好人看的千金大小姐。
她們明教,一個曾經威震江湖的大教派會就此鬧得風流雲散,四分五裂,是栽在那些自命正義的各大門派手中,這鐵血教訓,畢生大恨,教她如何忘得了。
“你倒挺沉得住氣。”
尋常人家的山野貓戶有雙白蔥似的手委實詭異了些,自此,他便隨時保持警覺心,又為了不願打草驚蛇,一直捱到對方想用煙火通知同門,他才斷施殺手,這會兒,那兩個人被他點了昏穴扔在灶爐下,至少三個時辰內醒不過來。
“不是我沉得住氣,而是我有你在身邊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