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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煩!祁宏抹了把臉蹲在黑楚文的身邊,說:“現在我們掌握的線索不多,第一個是幾名死者身上的符號,第二個是笛聲,第三個是失蹤的女醫生。你們倆找人在行,覺得有多少把握?”
黑楚風不言語,黑楚文笑道:“恐怕找不到,除非是她自己出來。”
“那就只好關注第四個線索了。”
黑楚風不解,問他們第四個線索是什麼,黑楚文笑眯眯地問:“楚風,你玩過這個嗎?”看著他手裡拿著一本《戀愛運程解析》黑楚風那陰沉的臉色又暗了幾分,不悅地搖頭。而黑楚文收回了書,告訴他:“據不可靠訊息,幾名死者很可能都玩過這種遊戲。我們現在需要做得是找出那個什麼‘戀愛運程’的真相。”
“這事你們倆去做,我負責留守醫院。”
“好。不過,還要麻煩你幫忙調查一下醫院裡有哪些人玩過這個遊戲。”言罷,黑楚文嚴肅起來,又說:“這事很古怪,你要多加小心。”
難得黑楚文會擔心別人,祁宏在詫異的同時也看到了黑楚風難以置信的表情,但他們身邊的黑楚文卻跟沒事人似地伸伸懶腰,拉著祁宏便走。
離開了醫院,二人跑到夏凌歌家中蹭飯吃,祁宏對黑家二爺把夏大師寵的沒邊那樣感到無語,到是黑楚文時不時調侃他們幾句,都被夏凌歌紅著臉頂了回來。
“別玩了,你把那護身命牌賣了多少錢?對方是我朋友,你沒宰得太狠吧?”
“賣了十塊錢,意思意思而已。我也不缺錢,沒指望黑自己人。”夏凌歌吃著黑楚言為他做的酸辣湯,滿臉大汗。
好友滿臉大汗,他親二哥忙裡忙外卻是一臉笑容。黑楚文那壞心眼又開始作祟:“凌歌,不想跟我出去玩玩?”
“不想,楚言上任前我哪都不去。”說著,接過黑楚言給他的紙巾擦擦臉上的汗,看著一臉微笑的黑楚文,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少動我腦筋,這次我PASS。”
這邊的祁宏已經吃完了,他喝了一杯白水,覺得這非常不公平,開始發難:“楚文,為什麼他有湯喝,咱們就沒有?”
一身家居服的黑楚言笑了,解釋說:“材料不多,只夠做一碗。”
對著二哥點點頭,黑楚文放下筷子擦了嘴,拉著祁宏的手道別,臨走前問二哥:“酸辣湯都是給孕婦喝的吧?”
於是乎,黑祁二人在金靈爆破功下險象環生地逃離夏家。
一路上,祁宏笑個不停,說夏凌歌那臉色比豬肝還紅。黑楚文只是笑而不語,他的車開往宗雲海的家,去見橫三的那個未婚妻護士。
宗爺的別墅內,橫三再次安慰女友不要害怕,自家大哥的親和力無與倫比,祁宏和黑楚文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人。
其實,女孩並不害怕,因為阮少清作陪,未婚夫壓陣,她有什麼好怕的?可是,當她見到黑楚文的時候,額頭上好像被什麼狠狠地刺了一下,眩暈並劇痛著。
黑楚文一言不發用手按住了女孩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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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三不知道黑楚文到底要做什麼,但他身為男人自然要挺身保護心愛的女人,可看到自家大哥的臉色極為鎮定,便生生忍耐了下來。
黑楚文的手按在女孩的額頭上,看都不看眾人:“找個朝陽的房間給我。”
阮少清急忙開啟了一樓的一間客房,橫三被祁宏推過去幫忙,幾個人半拉半推地把女孩弄了進去。
“祁宏留下,其餘人都出去。”黑楚文口氣嚴肅,不容他人質疑。宗雲海也知道這事不簡單,安撫了橫三幾句推著他離開。
房間裡只剩下了三個人,黑楚文讓祁宏找個臉龐大小的鏡子過來,之後又讓他找來一根紅線,說:“把紅線綁在她的雙手的中指上,拿著鏡子照她的頭頂。”
祁宏一一照辦,準備好一切之後,見黑楚文慢慢地抬起手一縷黑氣突然自女孩眉心湧出來!那女孩似乎很痛苦,拼命地掙扎著黑楚文的鉗制,眉心的黑氣越來越多聚集在一起好像富有生命一般地不願離開宿主的身體。
“楚文,看她的眼睛!”
黑楚文不看也知道,女孩的眼睛裡已經沒了黑色的眼瞳,白慘慘的眼白還向外凸鼓著,她聲嘶力竭的叫聲像是野獸,若不是有一根紅線綁住了她的雙手,這女孩會有更大的力氣反抗。
“祁宏,鏡子壓低。”
“再往窗戶靠點,那邊陽光更好。”
“好,你推椅子,我拉過去。”
兩個人很快把女孩弄到了窗戶前,明媚的陽光將這可憐的